“你怎么弄死她的?”
“昏迷…然后泼硫酸…”霍媛媛不敢说假话,因为那把剪刀就戳在她的眼珠子上方,哆嗦着说完,“我本来是不想弄死她的…想毁她的容弄坏她的脑袋让她记不住自己是谁再扔到国就算了…”
“是吗?”慕照冷丁丁的吐出两个字,将剪刀塞进霍媛媛的手里握住她的手腕,狠狠的刺穿她另一个掌心。
霍媛媛几乎痛的昏死过去,奈何嘴却被慕照戴着手套的手死死摁住,只能发出赢弱的悲鸣声。
鲜血和恐惧肆意,霍媛媛悲惨痛的生不如死,“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
霍媛媛惨白的脸上全是血,痛的面目狰狞。
慕照想,这就痛了?
顾良知死的那样凄惨,硫酸泼满全身,活生生的被切割喉管尚未断气又被浇满汽油,最后被一把大火烧死。
这种畜生不如的狗东西,怎么还好意思的求饶,喊痛?
她不该下地狱,被地狱恶鬼撕咬吗?
慕照却在这时玩弄起了锤子,阴测测的:“继续说!”
“是她被泼硫酸痛的醒过来,我怕她…”
“呵~”
……
十分钟后,慕照在霍媛媛因惨痛陷入昏迷中离开。
二十分钟后,慕照找了个吧,将录音笔里的音频在电脑上做了剪辑并做特殊处理之后,还是用匿名邮件发给霍枭一分。
处理完这些直奔慕家老宅。
她是翻墙秘密潜入自己的卧房找到前几天从盛熙修那拿到的**和护照。
出门,就特别幸运的上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大姐很热情,“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慕照还在琢磨着等会买机票的事,闻言神游回来,“噢,你…你见过我?”
麻姑和蔼可亲的:“是啊,是啊…你下午快近黄昏的时候从帝都医院那坐我的车…”
这么一说,慕照就有点印象了。
这才细开车的女司机,她长相普通但极为有辨识度,脸上长了很多麻鹊斑。
她抿唇笑笑,“那还这是缘分。”
麻姑将车里暖气开高,“外面挺冷的,姑娘你穿的太少了。”
顿了顿,她又装作不经意的问:“这都大晚上了,去机场飞哪里啊?”
慕照自己也挺犹豫的,她还没想好是去南疆还是去国。
沉吟了片刻,她淡淡的:“唔,还没想好呢。”
说完,她有些好奇的问麻姑:“大姐,你去过国吗?”
麻姑眼神灿了一下,道:“嗯,我妹妹在国的王都念书。我去过一次,是个很美丽的国家,冬天美的像冰封世界里的童话。”
国跟帝国接壤,两国的首都相邻,国王都要更往东北一点,著有冰城维纳斯的美誉。
慕照轻轻的噢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喔,那应该挺冷的。”
她不喜欢冰冷的城市。
然而如果去南疆还是在国内,那男人有通天的本事,说不定她前脚飞机刚落地后脚就被他的人给捉住了。
这种无疑是猫抓老鼠的游戏,最终愉悦的只有猫,惨的只是老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