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能算数?你和孙自持从军事法庭的牢房走了之后,我去看过孙安和孙博康,孙博康扬言和我势不两立,等孙藏龙出关之后,就会找我算账。”
周天道:“因此,你就不要假惺惺在这里演戏了,你孙家,好歹也是顶级世家,受到一点打击,就丧失了斗志,你们中生代和年轻一代,就如此不堪一击,就想等着老一辈解决问题?你们的自尊和自傲哪里去了?我还等着你们孙家的报复呢,我倒要看看,你们孙家有什么底气和本事。”
周天这么一说,孙千钧沉默了,因为孙千钧没想到周天再一次找了孙博康和孙安,试探孙家的态度,孙安肯定会忍,不会表露出对周天的仇视之意,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孙博康傻到这等地步,竟然还在周天面前毫不掩饰复仇之意,实在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此时,他还真的想杀了孙博康这个混蛋,孙家现在面临的局面,都是拜孙博康所致,而且,孙博康此举让孙家拖延一下时间的机会都没有了,本来他还想忽悠忽悠周天,好苟延残喘,但现在他没任何办法让周天相信他了。
毕竟周天已经完全坚信孙博康绝对无法与之和平相处。
“周先生,那只是孙博康的个人之词,他毕竟是我的侄儿,有我在,他不敢胡来,再说了,现在他身陷囹吾,也无法胡来,和周先生握手言和,这一点我可以做保证,其实,让家父出面和周先生谈,那也是可以的,周先生的实力,的确值得任何人尊敬,不过我父亲最近在闭关,我暂时不好去打扰他。”
但孙千钧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他立马就信誓旦旦对周天道。
“孙千钧,那就等你家老爷子出关之后再来找我,或者,我来拜访你家老爷子也是可以的。”
周天道:“现在我们就没必要聊下去了,孙博康和你们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秋后算账的时间到了,你别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让我忘记你们做的一切,我是给了孙博康和你们孙家不少机会,但你们一次次咄咄逼人,现在应该尝点苦果了。”
“周先生,我带着诚意给你打这个电话,你却对我们孙家成见很深,其实,你不彻底得罪我孙家,以后你在京城还是能得到很多好处的。”
孙千钧知道和周天已经要谈不拢了,于是开始很直接了。
“并非是我得罪你们孙家,是你们孙家一直想强势压服我,我这个人可不是什么软骨头,你这种没诚意带着阴险的和谈,我并不接受。”
周天冷笑道。
说完,周天就挂了电话。
“混蛋,你还敢来找我父亲?周天,你这是给你脸不要脸,我向你求和,你还拒绝我?我父亲一出关,你就是死定了,你就给我等着吧,你今天以这般语气和我说话,你会后悔的。”
被周天挂了电话之后,孙千钧脸色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是这么一个结果。
他许诺给周天好处,但周天却不屑一顾,这让他很是愤怒,虽然他的确是拖延之计,并非真心和周天和谈。
这就是这种顶级豪门的双标,只许他们点火,别人若是有点什么动作,就会被认为是大逆不道。
这个晚上,孙千钧注定无法成眠。
……
而在京郊的一个庄园里面,司马家的人却聚集在了议事厅里面。
他们一个个都很兴奋。
议事厅主位上,坐着一个六旬老者,这老者虽然清瘦,但是却精神矍铄,剑眉星目,眼神无比凌厉。
此人在京城名气也相当不小,他叫司马龙,是司马家主的家主,人称“大司马”。
司马家和孙家的仇怨,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司马家虽然不弱,但是这一百多年来,一直被孙家压制。
最近,他们得到了消息,孙家出事了,那么他们翻身复仇的机会来了。
分坐在司马龙下面左右的,是他的两个弟弟司马空和司马云,他们三个,是司马家的支柱,司马龙如今已经是武学宗师初期的修为,司马空和司马云,都是化劲巅峰级别的高手。
此外,议事大厅里面,还有六个年轻人,四男两女。
这六个人,清一色的化劲期的高手,都是司马龙、司马空和司马云的儿子和女儿,其中最为厉害的一人,已经是化劲中期的修为,被视为将来铁定踏入武学宗师境界的人选
“诸位,现在情况大致是这样的,你们觉得我们司马家向孙家复仇的机会来了吗?”司马龙将目前孙家忽然被人挑战,出现危机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然后环视下首的人,缓缓道。
“伯父,孙家出事,孙安和孙博康被抓,对于我们司马家来说,肯定是大好事,明天孙氏集团的股票肯定要下跌,而孙家的商业一向是孙安主管,孙千钧虽然精明,但在商业方面并非行家,至于孙自持,那纯粹就是个武夫,他们两个,是没办法力挽狂澜的,而孙家向来把孙氏集团的管理权攥得很紧,别人压根就没机会参与管理决策。”
一个英姿勃发的二十七八的男子对司马龙道。
他叫司马惊鸿,我司马家年轻一代的最强者,也是六人当中唯一踏入了化劲中期的高手,他虽然不是家主司马龙的儿子,而是司马龙的弟弟司马空的儿子,但是很多人认为他是司马家下一任的家主,因为他的资质是最高的,武功潜力最大。
“惊鸿,孙家最近的确出事了,但现在我们要复仇,报当年爷爷被孙藏龙击败打伤之仇,还为时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