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找人医治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薛原师弟已经认识到自己的过错,我觉得还是给他一条改过自新的道路。”
三个人这下都楞住了,给他一条改过自新的道路?当初两人可是生死大敌,薛原屡次排挤程明,数次动了杀心,最后在程明失踪几天的时间里,还鼓动同门过来想雀占鸠巢,这样恶劣的行为,程明竟然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这是真的宅心仁厚啊,以前他们说程明宅心仁厚,有点拍马屁的感觉,看到程明这样对待薛原,他们发自内心的觉得程明宅心仁厚,并且宅心仁厚的有点过分。
只是无论如何,这都是程明的决定,三人自然不会反对,一个个冷着脸对薛原教训一番。
“薛原,你看看程明师兄怎么对你的!人啊要知道感恩!”
“是啊,如果换成我,不说将你虐杀,至少要将你废掉,甚至还要发动力量对你薛家进行打压,而程师兄呢?睡觉的时候,多摸摸自己的良心。”
薛原低着头弓着身子一言不发,只是每位师兄说完之后,不停地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其实别说三位执法堂弟子这样说,他内心也是这么想的。
“三位师弟,你们也看到了,薛原是真正的知道错了,你们回到执法堂后,一定给他美言几句。”最后程明对三位执法堂弟子拱了拱手说道。
“程师兄放心,一切按程师兄的意思做。”三人自然没有二话。
回到神木门后,程明就跟他们分开,前往自己的小院看看,三位执法弟子因为要带着薛原交差,就没有继续陪着程明。
一路上见到程明的人全都躲得远远的,所有人都听说了程明的凶残,将薛原硬生生打废,裴元庆长老出手都没用。
这些年他们或多或少地都挤兑过程明,都对他进行过疏远和排挤,现在知道程明如此凶残,不躲得远远的,难道还要撞上去,被他生生虐杀?
薛原这样的神木门正牌杂役他都能这样虐,他们这些所谓的仆役算个屁?
程明没心思在乎这个,到了自己的小院之中,这在里生活了几年,饱受排挤和欺负,这小院落和黑山猎场中的那个隐秘山洞,是他唯一的避风港。
颠沛流离的生活中,这里是他最安心的地方,就算是突然成为冀州首富的儿子,那程家的大宅也没给他带来多少的安全感。
总感觉一切是那么不真实,还没等他适应那种深宅大院的生活,就来了神木门,被发配到这样一个院子中。
在院中呆了一会之后,程明就关好门上山了,他要去传功堂查查练气期的功法,外门弟子的传功堂跟杂役的弟子的传功堂不同。
程明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比杂役弟子的传功堂热闹多了,每天都有长老在讲解武道,讲解修行的心得。
毕竟这些人才真正算是神木门的弟子,杂役弟子更像是杂役,而不是弟子。
进入传功堂后,就被人拦下来,检验完腰牌之后才放他进去,毕竟他属于生面孔。
“这位师弟是新来的啊!”一位相貌清秀的神木门弟子看到程明在院子乱逛,就微笑着打招呼。
“是啊,第一次来!”程明也笑着的点了点头。
“现在刘长老正在传功堂讲解修行要诀,一起去看看?”清秀弟子邀请道。
“算了,看看。”程明推脱道。
在后面,你转过这片院落,再过一个小桥就是了。”清秀男子十分热情地给程明指路。
程明道谢之后,沿着那人指的路,果然找到了一个小桥,过了小桥是一个七层楼台,程明来到楼台前,一个老头正躺在一个藤椅上打盹。
“你要借什么书?”本来还想偷偷进去,别惊醒这老头的程明的吓了一跳。
“见过前辈,我想要看看关于练气士的功法!”程明恭敬地说道。
之所以这么恭敬,是因为他根本看不出这老头的深浅,这他娘的就奇怪了,他现在是什么境界?看到练气士也能分辨出来。
偏偏看不出这老头的深浅,老头刷其实没有多少人来借阅,一个是神木门有固定,三个月才有一次借阅的机会,在一个就是外门弟子一个个都要拼命修炼,谁有功夫来这里借用书籍。
选择好一门功法都要修行半辈子,天天看再多的功法有什么用?又修炼不了。
所以这里人还是比较少的,老头还真从来没有见过程明这样的奇葩,莽撞地过来借阅练气士的功法。
你小子莫不是掌门新收的弟子?被当做未来掌门培养的?年纪轻轻就奔着练气士去了?
虽然习武之人,都有一个一飞冲天的梦想,但是一飞冲天不是真正飞天遁地,有几个人敢想自己成为练气士?
除非那些根本不知道武道艰难的人,才敢有这种梦想,就像一个小学生敢想做自己将来得诺贝尔奖的梦,博士毕业之后,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想法。
“你要节约练气士的功法?你是外门弟子还是内门弟子?”老头瞪着眼睛,露着发黄的大门牙问道。
“弟子乃是新进外门弟子!”程明恭敬地回答。
“你进来的时候,没有人跟你讲的规矩?”老头疑惑地望着这个一脸理所当然的外门弟子道。
“弟子刚刚晋升就有事出去了,没有人讲解过关于藏书个的事,我只是做杂役弟子的时候的事,知道成为外门弟子后,就可的武道书籍。”程明如实回答。
事实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