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ō_guāng了,在门外,安沁左右一望,泪,猛地冲出,一脸都湿透了,冷汗沿着背脊一路向下,湿冷可怖。
今夜,注定了折磨,她明白,可真正面对,又觉得如此难以接受,一时间无法言语。
“我要睡了……”
啪嗒——
像是关灯的声音,这是最后的时间吗?
“我……能进去脱吗?”她差点哭了出来,强忍的呜咽之声在喉头打转。
“你觉得你进来脱会比在外面脱更诱人吗?”邪肆的笑声就在门边上,显然他即将开门,或者即将彻底反锁了门。
最后的抉择,男人不给她半分犹豫——
“会!”
一字,咬碎了牙。
门应声而开,男人懒得连浴袍都没披,将光裸的身躯坦然外露,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包裹着性感,邪魅的眼在她身上打转,终于忍无可忍猛然一扯,将她拉进了灯光昏暗的房间。
砰——
门关,后路断。
硬着头皮站在屋内,她连手指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呼吸像是被那缕独属于男人的霸道气息给占据,可怜巴巴只留得一小块地方,有稀薄的空气供她使用。
五秒钟后,就连那片空气,都被才彻底剥夺,他将她往床上一推,“要么脱,要么做,我没耐心!”
“做吧!”
倒下,她就不动,眼睛死死闭上,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暧昧意味,只有英烈赴死的狠劲!
那两字,从她嘴里如此干脆的迸出,他赶忙看了她一眼,一看便气得不小,上前将她拽起,“你这幅狠劲是留着上战场用的,在我的床上只要媚劲,媚不起来,就给我滚!”
他再也不是那个邪肆索欢的恶魔,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等待着他的女奴卑微###!
睁开眼睛,安沁直盯向他,“怎么叫媚?”
她稚嫩得真想让人好好###,越是这样,他越是邪恶,勾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眼神朝下,“我硬了,就证明你媚了!”
她面红耳赤!
南门尊勾她下巴的那根手指就顺着她红彤彤的脖颈往下划,没入领口消失沟壑当中,再朝上一勾,满意邪笑,“还不错!”
安沁僵持的身体还是抖了抖,耳畔是买主验货的语气,她心惊肉跳半晌动惮不得。
她这僵硬模样,南门尊略微有些不耐烦,在他身边的女人见惯了主动勾引的,最次也是羞羞答答欲拒还迎,忽然来个这样软硬不吃的,实在讨厌!
狠戾一推,将她从床上推开,他霸道横卧,半撑着脑袋睥睨她,“让我看看,你的媚劲!”
那洞穿的眼神,仿佛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在肆意观赏她的身体,安沁下意识地抱住了胸,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刚才,你在外面的信誓旦旦是说着好玩的吗?”他慵懒掏出手机,安沁的心跟着一紧,上前迈了一步,将他手机夺过。
那突如其来的动作,倒是让她自己都愣了愣,深吸了口气将手机搁在一边,迎上那探究的神色,她半跪在床边,“南门尊,你说的,我不会,直接来吧!”
“女人,你是有多饥渴?”鄙夷她一眼,将她推下床,南门尊半坐起来,“你既然不懂什么叫媚,我便让人教教你,手机拿来!”
“别……”安沁下意识地以为,所谓的“教”绝对不是好东西。
“我说过,我最没耐心!”一来二去,南门尊的脾气被磨光了,他一手揪起安沁的长发,将她狠狠摔上枕头,劈手夺过手机。
手机到手的那瞬间,一个电话正好进来,他瞥了眼号码,忽然邪笑道:“嗯哼,我想等会,你一定很媚!”
“你跟谁说话呢?”电话那头,皇甫渊翘着二郎腿。
“你上次说的好东西,拿来我瞧瞧!”
“哦?”他惊诧,“你什么时候要沦落到使用那玩意了?”
“少废话,你不是说过,有时候仅仅是情趣,懂吗?”南门尊说完,径直将电话挂断,皇甫渊将手机往身侧女人胸脯内一塞,“去,拿上次你享用的好玩意送去给尊少,他到手的猎物,好像不怎么合心意哈!”
安沁缩着肩膀躺在床上,恨不得将自己包裹成一团刺猬,让身侧这危险动物无法靠近,南门尊扯了扯她厚实的牛仔裤,“你这里面不会又穿了几条吧?”
安沁咬唇,不语。
娇小的脸埋在蓬松的枕头里,如一只小狐狸般楚楚可怜,南门尊侧首捏住她的下颌,“嗯?不想知道,那好玩意是什么?”
安沁苦涩一笑,“知道又能怎么样?你以为,我还能逃吗?”
“呵……”南门尊不屑冷嗤,将她下颌狠狠捏起,“你如果能早点有这种觉悟,何必受这份苦?我南门尊的女人出去,谁不是手心里捧着的宝贝!”
她张了张唇欲说什么,下一瞬间却被他给堵了,那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是一场毫无预兆的暴风雨,席卷着她全部的感官。
嘴唇,被他用力的挤压,那力道仿佛是要将她压碎在唇下,牙关被无情地撬开,毫无停留的长驱直入,直抵她最深处,又是一个勾挑,卷上了唇齿间最敏感的区域,他的舌如蛇,湿滑灵动。
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不为那挑逗情感的暧昧,只为可以预料的后期动作,腰几乎被他给折断,他将她摆成奇怪的姿势然后压下。
疼痛,从身体接触的地方,一直传达到心内最柔软的地方,她以为她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原来,如此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