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醉!”她的脑海清晰得可怕,越清晰心里越难受。
他抬了抬脚,踢了下坐着一动不动的女人,“这样对你,心服口服吗?”碍于婚礼将近,她最近表现不错,他才一忍再忍,否则他非撕了她不可。
安沁苦笑连连,“我服不服,重要吗?”
任何人都不会服,因为正常的情侣,男人再气也不会这般折磨一个女人吧?如果那个男人还算得上是男人的话!
况且,她哪儿错了?
交杯酒没喝,什么都没做!
触到她倔强的眼神,南门尊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我看,最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连最起码的危机感都没有了!”
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她心口上,“跟着我,就别妄想着其他男人,连存在心里也不能!否则,吃苦头的可是你!”
她捂着胸口倒下,泪水瞬间从眼眶滑落。
他残忍收回脚,“冷风可以让人冷静,我想你该好好想想未来的方向了,明天到底该怎么做,婚礼上遇上些讨人厌的东西该什么态度,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她咬唇低头,什么都不说。
南门尊燥意顿起,扯起她甩在车身上,一手扣住她的下颌,“我最厌恶你这闷葫芦样!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
“南门尊,你让我说什么?”抬起泪眼,她眼巴巴地看着他,“我说什么错什么!”
云越与他在跟前时,她什么都不能说,说多错多,她情绪波动那般大,能绷住一张脸不至于崩溃已经是极限了,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呢?
“你想说什么?”他松开她下颌,转为捏住她的脖子,那样才觉得能够彻底把控住她。
“我想说我好累,能不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当然!”他邪笑着将她推入后车座,雄伟的虎躯压了下去,将她桎梏在昏暗而狭小的空间里,手指爬上她的肌肤,一寸寸摸过所有想要触碰的地方。
他心满意足地叹息,不知餍足地咬了口她娇嫩的嘴巴,毫不隐讳地表露对她的渴望,“想要你!”
安沁扭过头躲开他的热吻,冰冷道:“我刚吐过,你就不嫌脏吗?”
一句话,几乎剿灭男人所有的热情,他恼怒地狠狠捏了把她胸前的柔软,肆意让它们在手中变幻着诱惑的形状,邪恶而且残忍地笑道:“那就不吻,直接做!”
“流氓!”知道他说到就能做到,她极为抵触地反抗。
南门尊勾起她的下颌,性感诱惑道:“知道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吗?这叫车震!”
车,就停在僻静的路边。
车厢内只开着一个灯,外面路灯照进来,她能清晰看清楚外面的世界,明明知道不管里面有无灯光,外面都看不见里面,她还是备受屈辱。
男人几乎是咬过她身上的角落,印下一个有一个愤怒又霸道的痕迹,他的喘息渐渐粗重地无法压制,安沁知道快来了,这个男人已经化身成了野兽。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不去做任何无畏的反抗,告诉自己放松身体,扛过去就解脱了,反正挣扎只会让她更痛苦!
抚摸过吸引着他的所有私密角落,南门尊近乎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身体半压着她肌肤相触,手指灵活地解除她最后的遮挡,就待最后的占有。
她以为他会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冲进去,然后肆意掠夺,却久久不见他动作,死死闭着的眼睛睁开,却看见他拿着手机在对着她拍照,一种不祥的预感冲击进口头,她忽然想起那段不堪入目的视频,她狂推开他猛地坐起,劈手去抢手机,“南门尊,你疯了!”
“不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怎么可以?我怕你哪天离开我了,我会太想你!”他残忍邪笑,将照片凑近她在只能看碰不到的距离,“看,多美!”
“南门尊,你混蛋!”一张又一张的羞人照片冲进视野,安沁恨得全身都在发抖。
她疯了一般抓向南门尊,不顾一切的挠抓,想着那一段段视频,想着他就是拿着这些生生拆开她与云越,生生将云越折磨得痛不欲生,她就恨他,恨透了他!
不留神被她抓破了皮,南门尊怒红了眼睛,双手几乎折断她的手腕,“你想死?”
比起被他弄死的恐惧,这些照片视频日日在他手上,她日日不得解脱的恐惧胜过一切,她拼尽全力去抢夺他的手机,明知就算毁掉手机,也毁不去那段视频,她还是疯了。
女人发起疯来是可怕的,南门尊的脸在不留神间被她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他扣住她双手,狠狠一个耳光甩过去,“妈的,弄死你!”
“啊!”她凄凉尖叫,疯了似的咬住他的手指,挣脱开他的束缚夺过手机就朝玻璃上砸去,她用力极猛,金属外壳的手机硬是将韧度极好的玻璃给砸裂开了。
漂亮的豪车如同美女被抓破了脸皮,显得极难看极狼狈。
黑色幽灵,南门尊的最爱,他内心的怒火瞬间升腾到极点,之前还有那么几分顾忌,不想再弄伤她,到了此刻都压制不住了。
扣住她四处乱抓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按在玻璃上,迫使她呈半坐着的姿势,扯过后车座上的安全带将她绑了起来,两腿无情地将她分开,“信不信,我在车上整死你!”
“你个疯子,你放开我!qín_shòu,变态!”她惊恐到了极点,开始口不择言的谩骂着。
“骂得好,qín_shòu只有本能,所以我现在也只有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