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那男人得意之时,她飞起一脚,直接踹上他的裤裆,用力过猛男人疼得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其他男人大惊,纷纷朝她围了过来。
“菲菲,快走!”情急之下,她只是大叫。
皇甫菲趁机咬了按住她的男人一口,挣开了桎梏,眼看着身边一男人扑过去,安沁冲上去抓住男人的手臂,冲她大喊,“走啊,快!”
她惊恐过度,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哭着鼻子迅速爬起,她吓傻了,迈开脚步没命的奔跑,将安沁无助的哭喊与男人疯狂的叫嚣远远甩在后面。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尊哥哥,救她!
鬼哭狼嗷门口,似无头苍蝇的她一不留神与来人撞了个满怀,竟然是胡媛,皇甫菲认识她,她紧张抓着她问,“菲菲小姐,这是怎么了?”
“安沁出事了,我要救她,要救她!”她几乎急哭了。
胡媛媚眼一挑,“为什么救她?她出事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如果我是你,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装作求救迟缓,就算出事,也怪不到你头上!”
说完,她拍了拍皇甫菲的手,柔笑道:“我今晚,没见过你!”
皇甫菲浑身一震,呆若木鸡般的站在那儿,如果安沁出事,以尊哥哥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她一定再无翻身之日,这是她日夜盼望的!
她狠狠捏紧了拳头,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幕一幕,最终定格在安沁不顾一切扑向抓她的男人冲她大喊快走的眼神,干净纯粹不掺任何杂质,这就是她!
“不!”皇甫菲狠狠摇头,推开上前询问的保安,疯了一样冲向帝王包厢,她嘶声大吼,“尊哥哥,她出事了!”
摇晃的二郎腿一顿,咻然放在地上,他起身就走,扣住皇甫菲的手腕狂奔,“在哪?”
“小巷里!”她哭诉着,跑得气喘吁吁。
南门尊的眼神一寒,自然明白那小巷里都是些什么人,脚下更是飞快,皇甫菲几乎是一路被拖着走的,黑暗的小巷七拐八拐,渐渐的能听到安沁的凄厉的喊声。
他甩开皇甫菲,似一头愤怒的野兽狂冲了过去,她被强大的冲力惯出去,站立不稳摔倒在地,那绝然的紧张背影看得她心一颤,泪流满面,她输了!
拐过一条巷子,当触到眼前凌乱的一幕时,南门尊双眼瞬间爆出嗜血的红,他钢铁般的拳头雨点似的砸落,一拳一拳直到血不停地飞溅出来,他才暂停了手脚,朝紧跟着过来的南二冷冷发话,“往死里打!”
转身,他卸了凶残,弯腰扶住瞪着惊恐眸子的女人,“还好吗?”
渐渐将瞳孔聚焦,安沁摇了摇头,眼睛一眨将久含了许多的泪水坠落,她吸了吸鼻子,手捂着左手臂的位置,倚靠着他的力量站起身来。
落向被打得血花四溅的男人们目光凉而凌厉,良久她才轻叹一声,“别打了!”
南门尊皱了皱眉,还是依着她的话扬了扬手示意他们停下,南二就着一男人白色的毛衣将沾了血的皮鞋擦干净,走到他们身边。
“谢谢,谢谢,我们再也不敢了,多谢饶命!”遍体鳞伤的男人们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安沁厌恶一瞥,冷冷道:“报警吧!”
适才还感恩戴德以为这自不量力的女人圣母玛利亚饶了他们一次,正在欣喜若狂的侥幸着,谁知她一句话,比将他们胖揍一顿可更怕。
吸毒,加上强*奸未遂,又有强有力的证据,那他们未来几年都得在牢房里度过了,一个个面无死灰,这时那个被安沁一脚踹了子孙袋昏过去的男人醒来,不明就里也被吓得够呛。
安沁从南门尊怀中走来,冷冷站在一面目全非的男人面前,脚一抬狠狠踩在他脸上,随后将高跟鞋一挪,细而尖锐的鞋跟踩入他手臂的肉里,闭着眼睛听得她狰狞的吼叫。
众人才看见,她一直捂着手臂的位置。
南门尊将她拉回身边,她默然挣脱,又走至一男人身边,冲他伸出手,“赔我手机的钱!”
男人错愕,盯着她身边衣着不凡的男人,这种男人的女人会缺钱到向他一个落魄瘪三要钱?
南二使劲忍着闷笑,差点憋出内伤。
南门尊嘴角微扬,朝属下一挑眼色,“搜出手机的钱!”
“两千六!”安沁忙提醒,那手机是新买的。
南门尊失笑,视线一垂,又冷了眼眸,拦腰将她抱起直奔医院,她还抓着他的手直问,“菲菲没事吧?”
“管好你自己要紧!”手臂间实实在在的暖香触感,才将一路来慌乱失神的魂魄给拉扯回来,南门尊抱得极紧,言语间有责怪心疼之意。
角落,皇甫菲垂着脑袋,泪流满面。
到了医院,她才肯松开捂住的手,一松鲜血顿时不住往外冒,瞥见南门尊阴冷的容颜,医生紧张万分的给她包扎,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弄疼了女人,惹来男人的不满。
安沁抿着嘴角,半仰着脑袋打量着南门尊的神色,半晌她笑了笑,“没事!”
“还没事!”他凶了一句,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怕她受不了,才软了软态度,“这么深的伤口也不说话,偏要去逞能!”
“我不是逞能,是报复!”
南门尊一滞,揉了揉她的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锱铢必较!”
“我一直都是,恩记着,仇也一样,终有一日统统归还!”她睁了睁黑白分明的眼睛,眼波流转之中独有她的倔强,却柔柔的被善良包裹。
谁若逼得她将那善良的外衣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