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尊嘴角轻勾,性感的薄唇微扬,他肤质精致,脸上的每个五官都像是被特意雕琢过,魅惑众生。
她迟疑。
只是那一瞬,南门尊的嘴角已经沉下,那双眸子冷厉如冰,他甩开了她,“我不喜欢勉强!”
这还不算勉强吗?安沁欲哭无泪,拽住了他的手,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已经半站起来,而她跪在他脚下,哀求一般的拽着他,整颗头颅卑微的扬起。
他冷笑俯视,如高贵的君王在睥睨自己的女奴。
他在等她主动!
安沁咬了咬唇,猛然起身,撞进他怀里,双眼死死闭上,去寻他的唇。
砰——
她被狠狠挥开,男人的声音阴鸷如鬼,“跪着!”
身体摔得生疼,她死死咬住唇,才没有痛呼出声,她跪下,男人忽而欺身而上,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张脸都拉进了他。
他就压在她身上,两人挨得极近,呼吸暧昧的交缠着,他的已经粗重灼热,却不凌乱,“不愿意?”
他仍旧要她主动,要击碎她最后的倔强,亲眼看着她卑微的献媚。
她想说‘愿意’去奉承他,可嘴巴张合,喉咙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男人深谙人心,他是要一点点把她逼到绝路,然后让她为自己此刻的悲哀,永久的伤痛。
她闭了双眼,轻轻朝前一凑,那么近的距离,却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冰凉的地方,是他的唇,她靠了上去,却不知该如何动作。
他也没动,似在等待什么,安沁不知所措地睁开了眼,正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双深眸,那眸子骤然被点起了一把火。
铺天盖地的吻,毫无预警地袭击而来。
她小脸涨的通红,右手下意识地抵在男人胸前,察觉到她这番动作后,南门尊就用力咬了一口,身子往下压去。
背后,是一趟水,若是弄湿自己,只怕会冷,她艰难地抬着身体,他却还在往下压,坚持不住,她攀住了可以依靠的东西——他。
双手如柔软的蛇攀附上他的脖子,身体往上抬了抬,与恶意往下压的男人亲密想触碰,他的坚硬精壮,她的柔软甜腻,两人都是一震。
只是瞬间,他狂野如猛兽,与之前欲擒故纵的fēng_liú判若两人,她张开嘴巴想要阻止他的疯狂,可就是这个动作令他趁虚而入,他纠缠着她的小舌,一点点吞没她的所有感官。
他的动作,近乎###,那死去活来的疯狂,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她被男人控制在手心里,挣扎不了,逃脱不得,口腔鼻尖都是他灼热又霸道的气息,几番缠绵后,南门尊忽然退开身,眼里的欲·望昭然若揭,“走。”
单手掌控住她,往小黑屋外带,他的掌心像是燎了一把火,能将她烧得灰飞烟灭,那样的温度让她颤抖,“我不走!放开我!”
南门尊回首冷冷瞅着她,暗沉的眸是刻骨的寒意,她冷冷一颤,恐惧再次蔓延周身,她咬了咬牙,“我已经吻了你,你不能再加重我的刑罚!”
“我是说取悦我,你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吗?”他伸手,残忍地将她的衣领撕开,邪肆地盯着她雪白的春光,“用你的身体!”
紧紧攥住领口,安沁别过身去,“我已经妥协了,请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如果想要得到,轮不到你说不!”南门尊狂傲而笑,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好久好久,没有‘猎物’了!
“你以为你是谁!”安沁冷嗤,用与他一样的狂傲,“就算得到又如何?没有心的情人,只是行尸走肉,脏!”
脏?
从来只有他嫌别人脏的份!
狂风骤雨,在南门尊眼底聚集,他夺步上前拽住她的肩膀,狠狠拖了过来,“安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会记住!”安沁可以妥协,在生活的重压下,她已经学会了,可一旦踩到她的底线,她就会抓狂,会不顾一切的抗争。
“十天后,我等着你像一只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着我弄脏你!我不介意,身边多你一个行尸走肉!”
阴鸷,宛若来自地狱,残酷,判若人间阎罗,南门尊勾了暗沉的唇,掌控命运的手将她狠狠一推,享受般的倾听那**摔倒的声音。
睁开眼睛,如猎豹精睿的眸,盯住了她,“我劝你,别等十天后!”
哐——
屋,再次沦落黑暗,像是从未光明过。
安沁抱着流血的膝盖,在黑暗里倔强发抖,那唇死死咬住,没有哭。
十天期满,看到从拘留所一步步出来的安沁时,田欣失声痛哭,在里面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浑身血污,那凹陷的双眼憔悴不堪。
她清楚知道是南门尊陷害安沁,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也不能保释她,连进去见她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欣,我好累!”沙哑着声音,她抱住了田欣,终于可以放松一刻,如果早知道南门尊是这样可怕的人物,她绝不会招惹,偏偏一切都晚了!
田欣泪流满面,原本就纤瘦的她,如今抱着更瘦了,那骨头尖锐硌人,推了推她,发现她全身的重量落了下来,田欣慌乱,“沁子,沁子,你怎么啦?”
毫无声息。
远处,一辆纯黑色的跑车内,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阴柔俊美的侧脸咬肌动了几下,皇甫渊扭头,“尊,你对那女人做了什么?”
驾驶位上,烟雾缭绕,南门尊缓缓吐出一抹烟圈,两指夹烟,双手随意地搭在车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