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被我扯的踉踉跄跄,还在抗拒挣扎,同时斥责我多管闲事。但被我这双大手握住,挣脱得了吗?刚才可是拉断了门闩的。沈冰还气的踢我几下,但还是被我拉着跑出了屋门。
梅家两兄弟飞快追出来,就要伸手去抓我的手臂。这时候我们已经上了小码头,用力一挥手,把沈冰和曲陌甩到了一只小船上。然后往旁一闪身,躲开他们两个人爪子,顺手解开缆绳,猛地往前一抖,向他们脸上甩过去。
两个混蛋被迫得我往后一退,我趁机一跳落入小船上,扳起船桨驶离了码头。
他们追到水边,看着我们倒没有跳上另一小船来追,只是冷笑了两声,掉头回去了。看这模样,他们不怕我把沈冰和曲陌带走,因为“夫妇相爱法”施法成功,沈冰和曲陌就会一辈子心甘情愿做他们女人了,就算带的再远,也会乖乖自己回去的。
小船划出只有几丈远,船桨被曲陌夺走,沈冰掐住了我的脖子,狠狠的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干,让我男朋友看我?”
真让我哭笑不得,急忙伸手把她们两人头上的独摇草扯下来,合在双手之间一阵猛搓,揉成了一团草浆。从包里拿出一张净身符烧了,将纸灰与草浆揉在一块,搓成两个弹丸。这会儿沈冰快把我掐的窒息过去了,但正巧把我脑袋扳的朝天,看见她呲牙咧嘴,伸手将一个弹丸塞进她的嘴巴里,又在她下巴上一托。
“呃……”沈冰不由自主把那个弹丸吞了下去,眼珠子一阵急速飞转,我靠,别转出了眼眶!
眼珠子忽地一停,沈冰呼地吐了口气,低头看看我,“啊”的叫了一声道:“你怎么掐着我脖子?”
听了这话我差点没吐血,是你掐着我好不好?她马上发现自己说错话,赶紧放开手,嘿嘿笑道:“不好意思,开玩笑过头了。”
我苦着脸看着她,把人往死里掐,你们家这叫开玩笑啊?但顾不上跟她闲扯,曲陌还一个劲的往回划船。我抓住曲陌的手,用力一捏,让她不由自主的张口痛叫,这颗弹丸就送进她喉咙了。
当年老爸教这偏方,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中独摇草之祸根,还须有此物相解。揉成草浆,配以净身符灰,吞之立解。
果然管用,两个妞都被救回来了,不然就成了别人老婆,想想都觉得后怕。要是梅小霜不肯带路,我是不是该跳江以死谢罪啊?
我重新夺过船桨,往西划过去,她们两个抱着脑袋痛苦想半天,都抬头可怜兮兮的跟我说,这事千万别告诉别人,否则还有啥脸活下去。的确,那两个王八蛋一个比一个长的恶心,压根就是两头猪一样,这要是被别人知道她们俩当时说的话,肯定会被耻笑。
“放心吧,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好朋友,我打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我们还没结婚呢,最多算你女朋友,这也要过了审核期再说。”沈冰一撅嘴,又来了!
现在我们也不敢回镇上了,这是他们地盘,免得再遭了毒手。划过小镇,在镇西登陆,爬到山上。这小镇就背靠巫山,而铁棺峡据此不远,据说那里因巴人悬棺而得名。这巫山上,也少不了悬棺,不过都在悬崖峭壁上。绝壁上钉以木桩,棺材一头放进崖洞内,另一头放在木桩上,在下面能看到棺木的影子,这就是悬棺了。
据说这是古代贵族盛行的一种葬法,因为这种危险的工程,耗资巨大,没有财力的平民,是做不出这样葬礼的。不过在现在也同样是,谁会花钱选择把棺材悬在悬崖绝壁上?倒有不少在山上开穴放入棺材,叫做穴葬。
我们在山上找了个洞穴,将就着睡了几个钟头,等天亮了,找到一处溪水洗了把脸。
现在梅倌镇就在脚下,低头俯视,整个镇子处于苍茫晨雾中,宛若一个仙境般。要不是我们昨晚经历了这种邪异的事情,谁会相信这个地方暗藏诡异?本来只是想把小七救出来完成任务就结了,可是我此刻改变了主意。
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被梅家两个王八蛋给害惨了,他们所谓的事后送到后山,不知是灭口还是圈禁。我得想办法把这个真相揭露了,把受害的妇女解救,并还她们一个公道!
可是警察来了又不管用,凭那两个王八蛋的邪术,的确能把警察给迷惑了神智,根本查不到真相,可能还会给被告人扣个诬告的罪名。指望不上他们,只有凭我自己的本事了,学习我爷爷当年的风采,像挑灭梅派那样,把这个令人发指的宗族给覆灭了!
想到这儿顿时豪情满腔,可是一时又找不到突破口,该从什么地方下嘴。
正在这时听到山坡上发出一阵簌簌声响,似乎有人在上面。沈冰和曲陌同时我看我一眼,我跟她们使个眼色,躲在杂草丛中。现在已是三月天,山上草长莺飞,对面走过来人都不会发觉这儿躲着有人。
从草丛缝隙看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从山上摇头晃脑的下来,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找下山的路。但歪着头想半天,又掉头上去了。看模样神智不太正常。
突然一条影子从上面窜下来,伸右手把他双臂攥住,左手扬起一张黄符念了两句咒语,符纸马上燃烧。随即把符灰收进手心,捏住那人嘴巴,把符灰吹进去,然后拿出一只水瓶,往他嘴里倒水把符灰灌下去。
来人背对我们,下半身没入长草,看不清模样。不过看个头挺低,因为他灌对方符灰是举着手弄的。这么熟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