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燕鸿的视线烫了一下，周灏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但想着自己输人不能输阵，便硬着头皮勉强自己紧紧盯着她的双眼。
“芸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不愿别人来帮我上药罢了。”
“哦？若我不给你上药，你就想找别人？”
“……”
不知为何，见到燕鸿眼中一闪而过的疯狂，周灏居然没有勇气来承认下来，即便知道自己只是想要骗骗她。
“怎么不说话了，陛下？”
燕鸿的这声‘陛下’说得极重，分明是在强调着什么，也许是对不能靠近的恋人身份的不满，也许仅仅只是对他的嘲讽而已。
“……”
果然，被燕鸿这么一说，周灏顿时如受惊的燕雀一般腾地从椅子上站起，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却依旧没敢说出什么，或许也是因为他从心底不想对她开出这种玩笑吧。
然而，在燕鸿见到他退步的这一动作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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