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联军还是需要多磨练,让小风传信给陈泰,咱们再打两场游击,看看情况。”
骆昭扬看他这么求稳,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司迟池确实有一套,不是什么普通人。
“你作为主帅都这么说了,我们这些副将能说什么?自然是听你的了。”
司迟池听到骆昭扬这么说,连忙摆摆手,自己可不敢在这样的老将军面前放肆。
“将军这话就是折煞我了,谁敢在骆老将军面前称一句主帅呢?”
骆昭扬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带着自己的人就退下了。司迟池安排好相关事宜之后便给京城去了一封信。
“哥哥,你们要开始了吗?”
司嗔嗔见军队又在开拔,心里有些担忧,虽然之前每一次她来问的时候司迟池都说只是和陈泰的军队闹着玩,但是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联军的战斗力越来越高,她心中就知道这一刻不远了。
“还没有,这一次和前几次一样,不过也快了,我已经给京城去了信。若是温启华那边一切妥当了,我便要开始了。”
司嗔嗔点点头,心里又稍微安定了一些。她一面希望战争快点开始,这样就能早些结束,这样她就能见到温启华了。但是一面又希望战争再晚一些,让联军的人做好完全的准备,也好让他们少受一些死伤。
“对了,开战估计就在这个月了,应该不会再拖延太久,你也不适合再在这里多呆了,明日叫人送你回去好吗?”
司迟池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这个妹妹,她虽然要强,但是也是一个女儿家,心肠软,这样的战争,她哪里能够经受得住呢?
“哥哥……我想留下来,我留下来很有用的,我一可以帮医官照顾伤员,二也可以为你们算一算战争中的一些东西,不是吗?”
司迟池知道司嗔嗔留在这里的作用很大,但是他早就答应过温启华绝对不会让她涉及到任何危险的。
“可是我答应过温启华,绝不会让你有一丝一毫的危险,他在京城已经够提心吊胆了,要是我保证不了你的安危,他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司嗔嗔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哥哥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怎么就听温启华的呀,
“哎呀,你一个义军主帅,竟然还要听他的,我就在后方,又不去前方冲锋,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呀!你就让我跟着你一起吧。”
司迟池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自己这个妹妹的性格他最是了解的,现在要是不答应她,万一她自己想了什么办法留下来,自己还不知情,更加不得了,还不如将她放在自己的身边,也算是安心。
“好吧好吧,不过我可得把这个消息告诉温启华,免得他日后跟我算账。”
闵笙看着眼前的温府,叹了口气,自己紧赶慢赶的总算是赶到了,也不枉自己在路上累死了两匹马。
“闵笙这么快就到了,不是昨天才告诉他吗?”
暗一点点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闵笙到的这么快,似乎不是从接到信的那一天开始启程的。
“我快累死了。”
温启华递了一杯茶给闵笙,十分奇怪的看着他,他怎么会来的这么快,似乎是早有准备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不是昨天才派人给你的消息吗?”
“嗯?你找我?”
闵笙看着温启华,似乎不知道他给自己发了信,一路上都急着赶路了,估计送信的人没有追上。
“没事,我这不是到了嘛,你找我什么事?”
温启华摇摇头,将昨天宫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闵笙,殷研毕竟是闵笙的人,总要他来分析分析,这个人是否可靠。
“殷研这个人啊,你放心吧,我敢保证可靠的,她不是我桃花谷寻常的女子,她父亲当年被上司陷害,全家满门抄斩,只剩下她一个因为没有入族谱所以侥幸活下来,被我父亲救了,和我一起长大的,我这次来也是为了她。”
温启华有些吃惊,他原本以为殷研不过是桃花谷的一个普通手下,没曾想还要这样的一层关系在。
“你说你这次来是因为她,什么意思?”
闵笙将自己怀中的锦盒拿出来递给温启华,示意他打开来看看,温启华打开之后发现不过是一方玉佩,不过成色很不错。
“殷研不是马上就要过生辰了吗?咱们给她安排的年龄是17岁,这姑娘其实今年才满16,这是我父亲临终前给她准备的礼物,我这次来就是带给她的。”
温启华点点头,看来老谷主对殷研确实与众不同一些,闵笙也是十分的相信殷研。
“既然她的身份这么特殊,怎么当时会选了她进宫呢?”
闵笙听他这么说也叹了口气,当初自己确实没想过要让殷研进宫的,但是架不住她自己非要来,而且还以死相逼,他才没有了办法。
“当时是她自己要求的,她在谷中一直没有做什么,心里有些愧疚,知道我在谷里找这样的人,所以就自己要求来的。”
既然闵笙都这么说了,温启华自然也就相信了殷研的忠诚,毕竟她在桃花谷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我今天收到了司迟池的信,他打算动手了。”
闵笙有些惊讶的看着温启华,联军整合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他就准备好了?
“这么快,联军作战确实没有问题了吗?”
温启华点点头,原本他也猜测应该不需要太多的时间,骆昭扬的是什么人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样的名将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