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某个妖孽又趁机表白,渔渔还特地加了一句,“除了追人。”
想想,又保险地再加一句,“还有怎样才能不喜欢一个人。”
可是对赫连夜这种级别的腹黑妖孽来说……他能找到一万个机会表白。
笑看着渔渔,某人说得温柔极了,“当然有,本王一直觉得,学会怎么宠一个人很难。”
你还想怎么宠!
一群人在心里呐喊……
可是某个妖孽振振有词,“可是心里太喜欢一个小丫头,不管怎么宠着,都会担心自己没把她照顾好。”
“……王爷,不如咱们来玩装哑巴不说话的游戏吧。”
“好,”某人笑得深情款款,“只要你坐在本王身边,不说话也觉得幸福。”
渔渔:“……”
说是绝对说不过这个妖孽了,渔渔想要拉两个盟友,就问有一会儿没开口的白衣男他们俩,“你们觉得肉麻吗?”
没想到白衣男毫不迟疑地否定,“不肉麻。”
渔渔不由一愣,“为什么?”
白衣男的语气很超脱,“又不能吃肉了。”
因为又不能吃肉了,根本就没仔细听赫连夜说了什么……嗯。
渔渔心情特别复杂,不过还是很善良地说,“以后也别想吃了。”
“……肉麻。”
渔渔满意了。
白衣男转头看向自己师弟,“师弟,什么是肉麻?”
师弟也不知是听没听见他说话,皱着眉头眺望远方,“又要很长时间不能回去了,不知道山上的猪怎么样了。”
说完,还长叹了一声,很是忧心忡忡。
白衣男:“……”
渔渔很替他纠结,帮忙问,“师弟,你能看到容馍馍吗?”
师弟淡定地转过头,“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能看见,就是总忘。”
“……师弟,我没走。”
“你看,我又忘了。”
渔渔白衣男:“……”
这师兄弟俩都如此考验人神经,渔渔第一次觉得,她跟赫连夜的对话竟然还比较地球化。
坐回赫连夜身边,她问赫连夜,“你说,想要揭穿我不是真正程丝妍的那人,真的是贺兰图吗?”
可就算再怎么小肚鸡肠报仇心切,应该也不敢惹到赫连夜头上来。
一般人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赫连夜不在意地笑笑,“也许是认识了什么厉害的靠山。”
他确实不用在意,在王爷他眼里,这世上就没什么难事……
所以幕后那人到底是谁,赫连夜都懒得猜,就只等那人坐不住地自己蹦出来找他。
渔渔却很是好奇,什么靠山,能连赫连夜都敢惹?
他们谁都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之后,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
早上出发的时候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临近中午,他们才走到城郊的一处山坳。
马匹突然发出不安的嘶鸣,渔渔打开车窗看了一眼,山坳间静寂无人,可是微风拂过,她却隐约闻到了见血封喉的剧毒的味道。
味道很淡,毒源应该是距离他们很远,可是那味道又久久不散,看来毒源的数目不少。
多半是淬在箭尖的。渔渔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微微拧起眉。
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