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实是伤了。”任垠予打开莲蓬头,水花洒下来,把他的头发浇湿,水流从柔软的额发上倾泄,像是一层朦胧水帘,任垠予就隔着这水帘,望向沈槐,“但抱你还是抱得动的。”
沈槐如今已经不抵触任垠予把他抱来抱去了,特别是事后疲惫,他发觉比自己走舒服许多。
任垠予见他仍旧心情愉悦地笑着,抿了抿嘴唇,把额头抵到沈槐的额头上,故意说得不清楚:“操也操得动。”
沈槐扬扬眉毛,手当即绕后赏了任垠予屁股一巴掌,听着声儿响,其实不疼,任垠予一把抱住他,反而被打欢实了似的,使劲亲他的脸。
两个人一边肉贴肉地蹭,一边总算洗完了澡,辗转到床上去,任垠予手肘支在沈槐身侧,细细密密地吻沈槐的脖子,沈槐拍拍他的背:“躺下吧。”
任垠予不理会,沈槐就伸手推他,任垠予第一次被沈槐一脚踹下床,来不及感受,眼下就清晰地认识到,沈总大约从未疏于锻炼,施力平稳且难以抗衡。任垠予不敢太强硬,于是他不仅被推开了,还被按到了床上。
“小予的腰那么漂亮,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沈槐伸手在任垠予的腰腹处按揉,“今天沈总疼你。”
任垠予脑子里不由得绷紧了,连着身上的肌肉,从腰开始,现场表演石化一样僵硬过去。
沈槐一边缓慢地摸他,手法流氓得不行,一边笑,但笑得特别温柔。任垠予被这两相夹击,受够了,只有闭上眼睛。
沈槐这下干脆笑出了声,从鼻腔里跑出来的调皮气音,好像行刑前的最后一壶酒,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嘲弄。
然后任垠予感觉到沈槐轻托起他早就硬透了的地方,紧接着,被对准了某处紧致的入口。
在被纳入的过程里,任垠予睁开了眼睛,不解地看向沈槐。
“赔给你的。”沈槐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知道你不高兴,我提前跟娱记和财经板块都打了招呼,哪里想到会被时尚杂志捞了底。”
任垠予注视着沈槐,瞳仁追寻着他绵长的眼波,感觉到自己被一点点吞进了只潦草润滑过,还很干涩的地方。那有另一种味道,有点儿疼,有点儿狠,但十足的宠溺。
沈槐长长舒了口气,坐在任垠予身上,慢慢动起了自己的腰。
任垠予捉住他的双手,挤开他的指缝,掌心贴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沈总……沈槐?”
“唔……嗯?”
“你喜欢我吗?”
沈槐垂下头来,那双迷蒙的桃花眼摄魂夺魄,让人无心去辨真意。
“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