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安断断续续地完,紧接着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他本来那时候正在停车场取车,忽然就有一个人从他背后给了他一针,然后他刹那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头去看看那究竟是个什么人!
后来,但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他就已经回到了公寓里。他是被浑身的**难受醒的,只比白风月早了几分钟而已。
刚开始的时候,他试图叫醒白风月,但没有用,于是他只能上手摇,可是又不知为何他的手刚一碰到白风月,身上的**立马就冲上了脑袋!自己最了解自己,他一心都扑在了枝身上,此刻又怎么会有心思想那种事?
于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儿,很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他随手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只打火机,然后每当**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就打着火、用最大的火焰去灼烧自己,疼痛可以让他短暂的继续保持清醒。
这种时候,白风月已经再顾不得暴不暴『露』腿了,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郝安,然后眸子一沉,迅速地将打火机递还给他,起身就去寻找胶带。
郝安双手痛苦地支撑在地上,费力地回过头,疑『惑』地看了白风月正走路的背影,却已经再顾不得那么多,只把全部精力全都用在抵抗身体的**上,希望自己能再多撑一会儿。
这里是郝安的公寓,她根本
找不到胶带,于是她情急之下直接就随手扯下了床单。
由于这个公寓是郝安新买的,因此家里的东西还没配全,也就没有剪刀和刀这类的东西,所以白风月不得不开始用牙咬,用手撕,不一会儿嘴角就已经被床单磨破了,双手也红肿起来,甚至虎口间已经渗出了血丝。
费了很大事的白风月,终于成功地撕下了两条布,随后她赶忙就拿着布条冲回到卧室,然后二话不就把他拽到椅子上坐好,然后用布条一捆一捆地把他绑了起来。
初步成功之后,白风月这才稍稍松懈下来一点儿,但为了自己的保险起见,她又故法重施地去重新又扯了两条布条下来,这一次她将他的腿脚也绑好后,接下来才瘫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人在高度紧张过后,忽然一松懈下来,身体就会感到重度疲惫,正如白风月现在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白风月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去开防盗门,想出去求救,但却突然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防盗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先是被人弄晕了,然后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郝安的公寓里,再然后发现郝安被下了『药』,接着是发现两个人被反锁在了公寓里!所以幕后的人想做什么很明显!
难道是郝安的母亲?白风月怀疑起来。
但她觉得郝安的母亲似乎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以郝安的身份地位,除非是他非要娶,不然她完全没有必要把偏得把自己的儿子推给一个残疾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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