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人,是你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往我身边安『插』成功的几个人,我全都知道。所以,放出何暮朝这颗烟雾弹想来『迷』『惑』我的视线,从而导致了他受伤,都是你的错,这个责任你推卸不了!据我所知,何暮朝可不是个好惹的,你猜,他如果知道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其实完全是是因为你把锅推到了他身上,他会不会反过来对付你?又或者,他会不会连你一直想保护的林妃漫也一并划入仇人范围?”
闻言,秦尤满腔的怒火一时怔住。
他、他查到林妃漫了?
该死!没想到自己那么心,却还是让他知道了!
“你想怎么样!把我安『插』的人全都弄死?”
荆南嘲讽似的笑着,由于居高临下和刚才的一番争斗,原本打理好的发型变得有些散『乱』,几丝秀发自额间散落,配着他有些过分白的脸,竟似乎……像是散发着**。
“如果我想弄死他们,何必等到现在?看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傻,完全搞不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
实话,秦尤一向吼吼惯了,但那都是远距离的,像这样彼此就近在咫尺的,秦尤还真是有些吼不出来了……
但是,自己似乎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和荆南心平气和地好好过话了,如果不用吼的,总感觉有些怪异,于是为了缓解这种怪异,秦尤则只好侧过脸去。
“既然你已经知道何暮朝只是烟雾弹,况且已经成功的伤了他一次,又何必再伤他第二次!将人都打进了重症监护室,你这分明就是想弄死他!哈!我猜他出来第一个想弄死的人绝对是你!而你显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所以我猜你会想先弄死他!倘若你把他直接弄死了,谁还会找我报仇?”
其实秦尤已经有些不知道自己话的中心点在哪了,有些语无伦次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尴尬福
“我没伤他两次,我伤他只是为了给你警告。”
秦尤依旧侧着脸,那半张脸恨不得陷进贵妃椅里,但一双眼睛却转回来看向上面的荆南,“不、不是你干的?那……可是明明是两次……”
“你现在该关心的不应该是林妃漫吗?”荆南望着秦尤的脸,仔细地观察着他的每一个表情,“不怕我接下来对林妃漫做些什么吗?”
秦尤心里一凉。这家伙还真有可能对林妃漫下手,虽然林妃漫势力也不弱,但跟荆南这个变态比起来的话,那就完全不够看了。都大鱼吃鱼,鱼吃虾米,他恨恨地咬牙,他现在就是那只虾米!
“,怎么样才能不动她!”
见身下的人儿很上道儿,荆南的心情好了很多,口气也变得稍显温和,“怎么办呢,因为你的缘故,已经致使太多人受了无妄之灾,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靠近别的任何人,这样,也许他们就都安全了。你觉得呢?”
“这就是你的目的?”
“这就是我的目的。”
秦尤恨的牙痒痒,恨不得一拳打断这货高挺的鼻梁!可是该死的,自己现在还被人压在椅子上,完全使不上力!
“混蛋!你先给老子滚起来!”
终于,奇怪的姿势终于结束了,一番“商谈”下,秦尤与荆南最终达成了协议,秦尤答应陪在荆南身边3年,当然,就只是陪,就像从前一样,就认认真真待在他身边。作为交换,荆南不会去动林妃漫,同时会帮何暮朝脱身,找出杀害白励的真凶。
至此,秦尤还是有些怀疑,杀害白励的真的不是荆南吗?毕竟他才是目前为止最有作案动机的人吧?
事后,荆南回到自己的住处,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苍肿的脸颊,不由自嘲,做了那么多,甚至不惜为他连何暮朝都动了,真的值得吗?但回头一想,一个林妃漫还真不一定足以要挟那子答应自己的条件,毕竟他不知道林妃漫在那子心里究竟占了多少分量,他太了解那子了,欠什么绝对不欠人情,受什么绝对不受气。何暮朝是因为他才受赡,因此他会觉得自己欠了何暮朝一个人情,这样一来,自己便有了机会趁虚而入,以何暮朝和林妃漫双重保险来要挟他答应自己的要求。不过话回来,目的总算达到了,也不枉费自己人力物力的一番心血。
“咝!”荆南不经意间碰了碰苍肿的脸颊。
这子还真是下死手啊,还真不是只有一点儿疼。
……
时光匆匆。
一晃已经四月中了,有些人觉得日子过得飞快,有些人却觉得度日如年。
今是郝安最后一在医院了,明他就要出院,然后强势回归了,为了这一,他私下里已经做了不少的准备了,希望老爷能够帮帮他,因为这场仗可不怎么好打,赢,他就会变成郝氏集团新一任的董事长,输,他则掉进深渊,永不翻身。
白风月一如既往的来报道,顺便带上了新鲜出炉的冬瓜排骨汤。
郝安已经差不多痊愈了,这些日子他已经瘦了一大圈,二十出头的人看起来硬是成熟了不少。
“你这样来我这儿报到,不怕被记者抓到又『乱』写吗?”
话虽这样,但郝安却娴熟地喝起了冬瓜排骨汤。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不成怕我对你日久生情?”白风月熟练地怼了回去。
“得!你可千万别对我日久生情,我怕被你家那位主子分尸!”到分尸,郝安下意识地顿了顿,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