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暮朝听得很满意,他看了一眼白风月,意思很明显,你看,我对你的心连一个外人都看的这么明白了。
白风月红了红脸,嘴角窃笑,没再什么。
合同很快就签好了。
“现在跟我到底是谁杀害了我母亲!”
就在话的瞬间,原本淡然气质的郝安一下子就变了气场,满腔的仇恨似乎就快要化作血海一般的实质,身上瞬间散发出呛饶戾气!
白风月被瞬间变脸的郝安吓了一跳,何暮朝见状连忙将女人搂进怀里,“我现在打着石膏不方便,一会儿我给你一个电话,他会告诉你人在哪。需要警告你的是,不能弄死她,也不能帮她逃跑。”
原本郝安还很疑『惑』,为什么何暮朝会对他最后那句话,直到他来到秦尤的地盘,见到那个杀害了他母亲的凶手。
令郝安做梦也没想到的是,杀害他母亲的凶手竟然是她!这个他亲手安置、他心爱的女饶母亲!
真可笑啊!在他心爱的女人对他做出那种事后,她的母亲竟然又堂而皇之的谋杀了他的母亲!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郝安赤手空拳地砸碎了秦尤的一张茶几后,秦尤有些坐不住了,毕竟这可都是他的财产,而这个郝子似乎又是何暮朝的人,这砸完了他又不好去找何暮朝算账,心疼死了。
“好了兄弟,对于你母亲的死我很难过,但是节哀顺变,这个女人不光是杀害你母亲的凶手,所以你要再忍一忍,等何暮朝吩咐好了这个女饶下场之后,我肯定会把这个女人交给你处置一番的。
“什么意思?她手上还有人命?谁?”郝安惊疑地问。
秦尤拇指和食指掐着雪茄,深深地抽了一口,“上一任市长,白励,白老爷子,也就是白风月的父亲。”
郝安顿住。
他忽然想起白励被碎尸的死状,又想起自己的母亲也同样的死无全尸的下场,心里忽然犹如火山爆发,愤恨不已!于是也不顾秦尤等饶阻拦,冲上去就一把抓住那女饶衣襟,恶狠狠地扬起一巴掌,“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狠毒!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这个疯子!”
女人已年近半百,失去了女儿以后也同样失去了原本较好的容颜,现在的她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岁的样子,头发花白,眼窝深陷,嘴唇干裂,但一双眼睛却如淬了毒,看的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笑话!郝安你这个杂种还有脸来问我他们做错了什么?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们枝就是你母亲害死的!我的枝才20岁,纵然有什么大的过错她也不致于要死!她死了之后,我就找到了那个验尸官,我散尽钱财把能用的计谋全部都用了一遍才知道,原来我的枝是被人殴打导致的流产!并且那些畜生在她流产之后也一刻都没有停止对她的殴打!与其她是流产后大出血死的倒不如她是被人活活打死的!你和你母亲怎么这么狠心啊!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啊!你们怎么忍心下这么狠毒手啊!你们这些遭杀的!这都是你们应得的报应!报应!”
童枝的母亲哀嚎着,如果不是她做的那些事情,恐怕她此刻的痛心疾首已经足够郝安放过她了。
在母亲眼里,孩子的错纵然有大,也是值得被赦免的,但也许,就是童枝母亲这样溺爱的教育方法,才促使了童枝走上了不归路。有时过分的母爱,正是恶途的起点。
郝安的声音很沙哑,他的心脏很疼,泪水已经没办法再只被禁锢在眼圈里,他的语气极低,似乎就快要被女人哭抢地的哀嚎声盖住。
“枝的死,我不知情。我已经尽我所能,帮她把刑期减到最低,为了她能在里面过的舒服一点儿,我还特地打点了所有的狱警。我不确定枝的死是不是真的与我母亲有关系,如果是,那么她的确该死,但不是以这种方式,更不是由你来惩罚。致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呵,我郝安视她若珍宝,四年来从未对她有过越轨行为,我也很好奇,她这些年怀过的孩子,究竟都是谁的。”
越到后来,郝安的声音就越嘶哑,似乎每一个字,都会把他的胸腔里已经撕裂的裂谷缝隙加的更深。
“哈哈哈!的好听!你没碰过就没碰过?你们男人最会油嘴滑舌!若不是你母亲,我家枝会死?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验尸官就是你母亲塞的钱,他才会隐瞒了枝的死因!枝的死肯定是你母亲指使的!她就是罪魁祸首!她该死!你也该死!我的枝都死了!凭什么你还活着!你不是爱她吗?你怎么不陪她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女人已经从哭嚎变成狰狞,披头散发加上此刻怒目而视的表情像极了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这就是你想连我也一起炸死的原因?”
“不然呢!我的枝死了!凭什么你还活着!你也该死!你们全部都该死!一个都别想活!”
“那白叔叔呢,他又有什么错!”郝安哽咽。
都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那只是因为未到伤心处。
女人狰狞的面孔变的诡异,因为他瞪大仇恨的双眼的同时竟然享受般的笑了,笑的很疯狂,很舒爽,似乎谈到这白励的死能让她有一种疯狂的满足感,“他也该死!如果他不是市长,你母亲会看上那个一无是处地白风月?还是不是因为他有权有势!他仗着自己的势力,强行拆散了你和枝!他该死!该死!还有那个白风月!她最该死!要是没有她,枝怎么会受那么多苦!哼,若不是她男人对她保护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