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花万里的眼角迸出决裂,他痛快地笑了,笑中夹杂着狰狞和疯狂,“呵。呵呵呵呵呵!芊芊,对不起了。我觉得,我花万里这一生最的最错的决定就是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秦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实验结果,颇为高胸问道:“想好了没有,我时间很宝贵。”
花万里一咬牙,斩钉截铁,“这个不孝女不要也罢!”
陶行笑意犹存,然后命令手下将『药』粉全数灌到了花万里的嘴里!
被强行灌了『药』的花万里恐惧万分,跪在地上向秦尤爬过去,“我不是已经选了我自己吗!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嘘嘘——”秦尤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闭着眼,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的一根食指左右来回摆动了几下,“啧啧,这可不是毒『药』,你这个老『色』魔虽然可恶,但是还不足以让我为了你这么个角『色』担下杀人罪。”秦尤睁开眼睛,“我给你的吃的这个,是大补的『药』。想你这把年纪,估计也没多少激情了吧?正好,我来帮帮你,让你重回一次巅峰。”
这就是何暮朝的报复,敢给月月下『药』,敢对月月欲行不轨,就要做好被以牙还牙的准备。
“嗯,这双倍的『药』效就是不一样。”看着花万里愈发『迷』离的眼神,秦尤称赞道,“你个老『色』魔,便宜你了,要知道这『药』可贵呢。”
“这到底是什么『药』……”花万里神志有些不清地问道。
“催情的,嘿嘿,好好享受吧。”秦尤冷笑着对他道,接着,他打了一个指响,对手下的人吩咐道:“把他解绑,扔到顾晴那屋去!其余的人,跟我撤!”
在何暮朝的镇痛『药』完全发挥了『药』效以后,他才舒缓了脸『色』回到白风月身边,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离开。他原本是想抱着她离开的,但是他现在做不到。
大雨已经逐渐转停,只剩轻微的细雨还在持续下着,浇灌着这片大地。
一排黑『色』的轿车踩着雨水,绝尘的去。
秦尤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身后渐行渐远的别墅。
“老大,有什么不妥吗?”一名手下问道。
这是秦尤最近新提拔起来的一个手下,这名手下办事老道,而且干净利落,秦尤交代给他的事情几乎没有他办不好的。
秦尤摇摇头,心情颇为不错,还有些期待,“没有,只是看到两个眼熟的记者,没想到这两个记者倒是挺敬业的,起的够早的啊,这还没到五点呢。”
真期待啊,一会儿般钟的新闻会怎么报道。
另一辆车里,白风月正躺在后座上,头枕着何暮朝的大腿憩。忽然!白风月猛地睁开眼睛!只感觉忽然腹抽筋了一下,然后便感觉到身下一股热流奔涌而出!
忽地,白风月的脸死寂一般地白!
何暮朝原本就担心白风月在车上颠簸的难受,因此时时刻刻都在注视着她,这会儿忽然见她脸『色』不对,立马心下一紧,“怎么了?做噩梦了?”
该不会是刚才被花万里吓到了?
白风月紧紧蹙着眉头,只感觉越来越痛,汗水顷刻间就流淌下来,她艰难地道:“去医院!快去医院!”
何暮朝心下一沉,立马对开车的下了吩咐,以最快的速度去医院!接着,何暮朝紧张地低头看向白风月,“月月,你怎么了?”
白风月惊恐万分,连呼吸都因为紧张而变得困难起来,她仰头看着何暮朝,然后费力地抬起手腕,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凌晨四点四十分。
无风。
空阴云密布,雨转转中雨。
车内的光线光线不足以看清白风月手指的地方,于是何暮朝伸出手去……
有温湿的触腑…
蓦地,何暮朝惊慌地收回手!然后慌『乱』地去『摸』索后排的内室灯。
“啪嗒。”
内室灯缓慢地亮起。
昏黄微弱的光线撑起一片空间。
何暮朝颤抖的看着自己沾满了鲜血的手掌,心里陡然一沉,之后整个人都变得焦灼起来,最后连声音都变得疯狂,“快!快!以最快的速度开!”
手下得令,猛地将车速提至最快!
白风月脸『色』惨白,下腹疼的撕心裂肺,仿佛正有人拿着千斤巨石一下一下地砸在她的腹上,又似乎腹部的内脏正在被绞肉机疯狂反复地绞碎一般!
何暮朝从来没有感觉过如此慌『乱』,他的女人此刻脸上已然毫无血『色』,后座的真皮座椅上血也越聚越多!不会的!不会的!他的女人不会有事的!
何暮朝自己不知道,他的脸『色』此刻也没比白风月好多少。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害怕,他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这样胆懦弱的一。
原本紧跟在何暮朝车后的秦尤只见何暮朝那辆车一脚油门就不见了踪影,还暗自纳闷了很久。不过他觉得,也许是何暮朝着急回去跟白风月过二人世界,也没多想。
清晨四点四十八分。
无风。
中雨复转大雨。
原本将近半个时的路,硬是被压缩成了八分钟。
何暮朝早就在路上联系过了秦老爷子,不过秦老爷子住的比较远,无法及时赶过来。不过好在昨晚上是秦明值班,因疵到消息的秦明仔白风月还没到之前就已经开始争分夺秒地准备急救的措施了。
急诊门口,何暮朝的车子刚停稳,就见秦明已经亲自带着人抬着担架迎了过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白风月推进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