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见到这般惊悚的一幕,所有人都不由的连连倒吸凉气。
尤其是那些普通宾客,他们万万没想到,现在是新世纪,竟然还有人枉顾法纪,当众杀人。
一时间,全场死寂!
宁远对这些血腥景象,早已是见怪不怪,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随手拉了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
随即,他就看向陈若雪,说道:“陈若雪,对吧?把你旁边那**茅台给我拿来!”
陈若雪随口应了一句,赶紧将尚未开封的茅台酒递了过去。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盖,给宁远倒了一杯。
宁远嘴角之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谢了!”
说完之后,他就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看着宁远嘴角上的笑意,陈若雪心头有莫名的情愫滋生,感觉有小鹿正扑通扑通乱撞。
尤其是当她发现,宁远的目光,在朝她这里看来时,粉雕玉琢的俏脸,瞬间就又羞得通红。
赵山河处置了赵洪,就上前冲着宁远拱手行了一礼。
“宁宗师,我这家奴到处惹事生非,我现在已经将他正法。愿意拿出五千万,来赔偿令尊当医药费,还请宁宗师恕罪!”
宁远冷然嗤笑,问道:“赵家主,你拿一个家奴的脑袋,和几个钢镚,就想打发走我嘛?”
听到宁远的话,赵山河心头不由的一沉。
“不知小老儿如此做,方能让宁宗师满意?”
看着低声下气的赵山河,宁远冷然一笑,淡淡道:“我宁立恒,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谁惹得麻烦,就由谁来赎罪!”
说这话时,宁远的目光就扫向了赵甲和赵无忌二人。
赵山河心头猛地一沉,随即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赵甲。
赵甲会意,咬了咬牙,挺身而出。
“此事因为赵甲而起,某愿以死谢罪!”
宗师不可辱!
想要平息其怒火,仅仅只靠一个赵洪的脑袋还不够。
故此,赵甲这才会挺身而出。
唯有他以死谢罪,才有希望平息宗师怒火。保全赵无忌,以及整个赵家。
说完之后,他就使劲咬了咬牙齿,猛地攥紧拳头,朝自己的太阳穴命门,狠狠地锤了过去。
“噗嗤!”
鲜血如瀑!
赵甲身体一软,瞪着血红的眼睛,瘫倒在血泊之中。
顿时间,全场噤若寒蝉,一片死寂!
赵山河浑浊的眼眸之中,闪现出一抹痛苦之色。
他有些不忍的看了看血泊之中的二弟,就上去拱手说道:“宁宗师,现在你该满意了吧?”
然而,宁远却仍然是摇头拒绝。
“我说了,谁惹得麻烦,就由谁来赎罪。这句话我已经说了两遍,不想再说第三遍!”
还不等宁远话音落地,赵无忌的情绪就彻底失控,歇斯底里的吼道:
“宁立恒,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父亲只不过断了两条腿而已,可我赵家却已经为之付出了两条人命,难道这还不够嘛?”
对于赵无忌的歇斯底里,宁远的回答言简意赅,只有短短两个字。
“不够!”
说完这两个字后,宁远就缓缓起身,朝赵无忌走了过去。
之前还胆气冲天的赵无忌,瞬间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吓得瑟瑟发抖。
“宁,宁,宁立恒,你想怎么样?”
宁远冷然嗤笑,道:“赵无忌,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千万不要制造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
“在这个世上,好人不会死,坏人也不一定会死,但是愚蠢和傲慢的人,就肯定会死!”
说到“死”字时,宁远就带着死神特有的微笑,静静的看着赵无忌。
赵无忌突然就像是中风了一样,瞳孔猛地放大,里面的生机,也在瞬间涣散殆尽。
随即,他脑袋一歪,整个身体像是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只见他目眦剧裂,满脸的不敢置信,很显然是死不瞑目!
谁也没有看到,宁远是如何出的手。
不过,只要脑子没进水的人,都知道这赵无忌的死,和宁远脱不了干系。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死在自己面前,赵山河心痛如绞。
可对此,他又无可奈何。
毕竟,这一次的对手太过强大。
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宗师!
宗师如龙,千军辟易,万人莫敌!
这也就是说,一个武道宗师,可让千军避让,以一敌万。
除非是动用大规模杀伤力武器,否则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将其斩杀。
可宗师一个人,移动起来不要太容易。随便朝繁华都市里一躲,你难道还能开飞机,装甲轰炸不成?
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宗师这种堪比行走导弹的存在,只要不犯下人神共愤,十恶不赦的大罪,官方对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还会主动拉拢,让他们进入相关的特殊部门,赐予他们合法的杀人执照。
他们赵家三百年基业,财富田产数以亿万,在普通人眼里,是一个庞然大物的存在。
可在宗师眼里,他们和蝼蚁,真心没有任何区别。
倘若他敢死扛到底,万一真的惹怒了对方,恐怕整个赵家三百年基业,都将不复存在。
况且,像宁立恒这样,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宗师。
你要是说他是自修成才,背后没有名师指点,那简直就是坟前烧报纸,糊弄鬼呢!
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