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个呢?”看着前方的启朝殿,封湉靠着太叔谟泽,赶忙问了一句。
“钓鱼。”太叔谟泽说。
“你的意思是”封湉眯了眯眼,“皇老儿想借这个机会,彻底查明朝廷的势力分布?”
“聪明。”太叔谟泽对着封湉竖了竖大拇指。
“啧。”封湉撇了撇嘴,“厉害啊。”
“这些都只是本王的猜测。”太叔谟泽说:“若是我,要是这么做了,应该是这么想的。”
“噗。”听此,封湉当即乐了,“你是想说你厉害嘛?”
“可以有。”太叔谟泽一本正经的点头道。
“爷”封湉扬唇笑了笑,“脸呢?”
“够多。”太叔谟泽道:“不要一两张不碍事。”
“您强!”封湉对着太叔谟泽拍了拍手。
“承让承让。”太叔谟泽恭谦的拱了拱手。
“可以了哈。”封湉笑的脸都疼了。
这人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啊!
“严肃一点。”太叔谟泽捏了捏封湉的手心,“马上就要入朝了。”
“嘁。”
其实,今天上朝并没什么大事。
就是朝中文武百官同皇上,针对民风民气各种聊了一通后,差不多就完事了。
在下朝会之前,她与太叔谟泽向皇上请了旨后,下了朝,骑着马就朝军营而去。
他们去军营的时候,都不用上朝。
所以这个旨必须请。
凤麟军的军营和龙麒军的军营其实就在一片地。
都在玄都城外百里之遥的戈壁滩上。
不过
再穿过戈壁百里,就是绿洲了。
那里有草地,有牛羊,有森林,有猎物,有水源
可是说是凤麟龙麒将士极其向往的地方。
奈何他们的主子
就是不让他们迁移过去。
不让迁就不让迁吧,还有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
比如:环境太舒适,怕你们把自己练废了。
再比如:两百里外,若是玄都城内发生什么大事,远水长着翅膀来就急火嘛?
还有什么,戈壁滩多好的,艰苦的环境才能磨练出坚如磐石的意志!
或者就是,想去绿洲啊?那你们就将绿洲直接想成你们目标,等那天你一步就能夸到你的目标,你们就彻底成功。
瞧瞧!
多么丧心病狂的冠冕堂皇!
说的他们还反驳不了!
不过再讲回来,凤麟军的军营和龙麒军的军营虽在一个地,但两者之间还是隔了一亩的黄沙地的。
而这一亩黄沙地,往往都是凤麟将士与龙麒将士皮痒的操练地。
这次,封湉和太叔谟泽回了军营,怕是得将那些长满跳蚤的万军将士,拉倒黄沙地上去松松皮,顺便清下跳蚤。
从玄都城到凤麟军的戈壁大营,快马加鞭也要大半天时间。
今儿个太叔谟泽与封湉几乎是下了早朝,随便在一个早餐铺子吃了一个早餐后,就如飞的一般直朝军营而去。
许是今天银月和骥雪真真偷喝了什么鸡血,午时刚过,他们就已经看到远方的军中大营了。
“你说”封湉道:“那些人疯了嘛?”
“没疯也快疯了。”太叔谟泽说。
加上他与湉儿的亲事,那些家伙知道了两军之间,可能都已经开锅了。
“驾!”听此,封湉仰着马鞭在银月眼睛挥了挥
瞧着,银月这次可不是偷喝鸡血,瞬间奔腾出的速度,就等喝了狼血似的!
那一溜烟的
看的太叔谟泽都是一愣。
若不是他深深的知道,自打那马儿跟在湉儿身边后,湉儿就从来没有对它抽过鞭子
就单凭这一幕,他都得想想,那马儿早年是不是被鞭子虐惨了。
才会看到挥起的鞭子,就立马给出了抽风般的反应。
就在太叔谟泽感叹银月抽风时
他骑下的马儿,也不知忽地踩到什么机关,撒腿就朝银月奔去!
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他差点从马上跌下去!
“啧。”稳住身形后,太叔谟泽蹙了蹙眉。“今儿是烈马抽风日?”
一通乱七八糟的狂奔后,差不多两刻钟后,太叔谟和封湉身影,终于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军中大门前。
“呼”下了马,封湉感觉自己都要飘了。
“湉儿。”太叔谟泽满脸黢黑的下了马。
“嗯?”封湉眼神飘忽的看向太叔谟泽。
“你知道哪里有屠宰场嘛?”太叔谟泽咬牙道。
“噗咳。”封湉扶着膝盖,附身垂首低笑了好一阵子,猛地直起身,一本正经的说道:“绿洲那边就有一个屠宰场,据说刀法极快。开膛破肚就是眨眼的功”
“嘶嚎!”不待封湉说完,银月、骥雪朝天一吼,撒丫子就不见踪影了。
“啧。”瞧着那一闪而过的残影,封湉伸了伸手,“我枪”
“这俩是真疯了。”他的剑也还在骥雪背上。
“应该是憋久了。”封湉笑着罢了罢手。“叫它们回来吧。”
没枪进营,她怎么收拾那些家伙呢?
他们都在军中大门这么一会儿了,门口一个站岗的人都没木有
这架势
她今儿想温柔,怕是都不行了。
“嗯。”
说罢,封湉太叔谟泽仰手吹了一个口哨,只见撒丫子跑了黑白二马又如风一般的窜了回来。
“继续去奔腾吧。”取下樱枪,封湉抬手拍了怕银月的马背。
太叔谟泽取了重剑,一句话也没说,冷冷瞥了骥雪一眼,马儿像是受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