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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冬雪化去,绵孢子苏醒,又开始从早到晚叭叭叭。银古和松阳告别了铃,踏上了前往狩房家的路程。银古跟他解释过,虫师中的狩房一族,是收藏着虫师们珍贵资料的地方,在那里一定可以找到想要的记载。

冬天过去,虫师身上的招虫体质似乎不那么明显了,松阳悄悄地把超苦的药片吐掉。银古也没有阻止他,只是表情里总觉得有那么一丝……遗憾。

冬眠醒来的绵孢子被揣在松阳衣服里,一会儿嫌黑一会儿嫌热,一天到晚都在试图说服银古把他放出来。

虫说:“这是对我人权的一种伤害!对此表示抗议。”

银古的目光在松阳脸上溜了一圈,松阳忙举起双手:“不是我教的。”

绵孢子在小瓶子里转来转去,见银古软硬不吃,换了个目标,砰砰砰地撞着瓶壁:“松阳,你不把我放出来的话,我就把你心里想的事全都说出来。”

松阳眉眼弯弯,指尖敲了敲小瓶子,让脸部成形的绵孢子又被晃回了绿泥状。

“厉害了呢,说来听听?”

瓶子里的绿泥又浮出了一张小嘴巴。

“真的能说?我喝过你的血,是可以读懂你想法的喔。”

松阳愣了一下,余光瞥见银古侧着脑袋看着这边,眸子闪了闪又转回来,意外显得有点慌乱。

“我数一二三,真的要说了喔。”

绵孢子连“一”都没数出来,就被银古从松阳手里拎走了。

“一个冬天过去,你倒是越来越会欺负人了。”银古死鱼眼看着绵孢子边晃悠边吱哇乱叫,“如果你已经学会说谎,我就会把你作为一级危险生物处理掉喔。”

虫着急了:“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说谎的。”

站在身旁的松阳似乎有话想说,嘴唇张了又闭,伸了手想拉他箱子却又不敢,难得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平时温文尔雅的人被闹成这个样子,让看的人心里跟猫挠似的发痒。

但是到了最后,银古还是把绵孢子放回松阳手里。

“松阳,有空的话,还是请你确认吧。我无意探听别人的秘密,不过如果它说的是实话,我得记录一下。”

松阳点着头接过来,背过身去,对着绵孢子露出“超凶!”的表情。

“乱说话的话,就把你裹在三层箱子里灌上水泥沉东京湾喔。”

“……不要不要不要!”

总之,绵孢子总算安静了许多。因为它不喜欢呆在口袋里,松阳依着它,用绳子挂着瓶子,吊在银古木箱的外侧。

熬过了冬天,群山的山主开了山,清澈的溪流裹着碎冰,涓涓流进山的深处。头顶有些早开的樱花,在稍显料峭的春风里抖擞着花瓣。

一路春花繁景。

“银古先生喜欢赏樱吗?”

“唔……也要看跟谁吧。”

“跟我呢?”

“喜欢。”

木箱上的绵孢子突然发出一连串“啧啧啧啧啧”的声音,银古笑着把它拍回了绿泥状,继续往前走去。

穿过朝花,趟过流水,在夕雾把两人笼罩了一遍又一遍之后,他们抵达了狩房一族居住的山谷中。据银古说,这里人烟罕至,偶尔来往的又都是些虫师,把绵孢子放在这里应该刚刚好。

布满野花的山坡顶上,立着一座古朴的横屋。屋前扎了些小帐篷,有三三两两背着木箱的人在进出。

“嗯?看来这几天还挺热闹的。”银古略有些意外。

“他们也是虫师吗?”

“是的。有一些虫师会结伴同行,算是互相照应。”

银古和松阳在廊下等着狩房家的小姐接见。银古跟这些虫师并不熟,只是互相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松阳立在他身边,如果有人把目光投向自己,也微微一倾身表示友好。

只是投向自己的目光似乎越来越多。

年轻的虫师多是一副好奇模样,年长的虫师,目光就不大友善了。

“不必在意。虫师们多多少少都有点职业病。”

银古侧眸望了他们一眼,把松阳拉到身边来。狩房家的大门打开,他轻轻推着松阳的后背,让对方先进去。

狩房家的小姐拄着拐前来相见。尽管腿脚不方便,她的笑容依然温柔坚韧。

“今年也好好地活下来了呢,银古。”

“托你吉言。”

真是奇异的打招呼方式。松阳立在一边好奇地听着,不经意瞥过狩房家小姐的足部,发现她和服以下的脚竟然是纯黑色的。

觉察到松阳迅速收回的目光,狩房家的小姐不在意地笑笑,手指捋过耳边的散发,说:“嘛,总之都是些难解决的虫的问题。”

收藏着海量的古书和卷轴,用特殊的虫维护着,平常是很难对外开放的。想必在外面扎营的虫师们也是在排队等待。

“大小姐说,让你插个队。”管事的婆婆缓慢地朝银古一点头,神情很严肃,“箱子没收,虫烟没收,身上不准携带‘虚虫’,请务必两手。”

银古露出有点头疼的表情,回头看见好奇宝宝松阳,笑着说:“先在外面等等我。”

狩房家的大小姐喜静,说了两句客气话就进内室了。松阳一个人坐在门外等着银古,任由虫师们的目光在自己脸上逡巡。

他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

肚子叽里咕噜地叫了一通。有年轻的虫师在交头接耳:“要给他试试看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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