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纷纷都点了头,又有几个知根知底地上躺着那个人的那些不幸,也会不由地感到中到难过。
“公子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是啊,那可是一个大好人。”
“他上次还帮了我的忙……”
“上次他还同台上的姑娘和琴呢……”
客栈里的人纷纷指责起来,一时间,风头往另一方向倒。
老板娘紧了放在衣袖里的手,看着风头差不多了,便目光灼灼的盯着青衣公子,阴阳怪气的说道。“怕不是你朋友杀了人栽赃陷害吧!”
“放肆!我怎么可能杀人还陷害别人!”青衣公子的身后探出一只脑袋来,眉目清秀的好看,却是满眼的戾气。
众人纷纷被他眼里的戾气恐吓的退后三步。
议论声不由大了起来。
这水越来越脏,青衣公子也不说话。任凭旁边的清秀公子,同台下的人争吵不停。
而华衣公子那一群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一场戏剧。
“要不算了吧,反正重要的东西也没丢……”那一行人下边的一个胆小的忍不住揪了揪为首的公子的衣袖角。
“演成这样,这场戏已经不是我们说了算就算了的,你们安心看戏便是了。”为首的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能因为他是个好人,他就不杀人。”青衣公子突然冷冷的开口,意味深长的。“我听佛家谒语,向来有赎罪之说。”
“那照你这么说来,好人都是杀人犯!他们做好事都是为了赎罪喽!”老板娘尖着嗓子继续逼问。
青衣公子笑而不语,一步步的走下楼梯来。众人不由得跟着他的脚步瞧看着。
青衣公子突然走到玄衣剑客旁边,而公子身旁的小子突然一言不合开始动手,撕啦一声。
也不见得怎么出手,剑客里衣同天雨碎花一样通通撕碎了。
整个大堂嗡嗡的又吵了起来。
但是很快又被眼前的场景给摄住了。
那剑客竟然浑身是陈旧的伤疤。
那么试问,一个地地道道的好人。身上怎么会有如此多密密麻麻的旧伤疤?
一时间,整个大堂安静了下来。掌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只要是这一方是任人宰割,另一方要拿出证据,轻而易举。
这时青衣公子突然盈盈的笑了起来,“我朋友给您带来麻烦了,我会管管他的。给您带来的损失,我们也会一律照赔。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们后一脚就走了,赔不赔那可就很难说。
“等等!”老板娘突然大喊一声。
青衣公子头也不回地说道,“他身上还有新伤口,你可以和那死去的人对峙一下。”
青衣公子正要迈出门槛,为首的那一华英男子突然拦住了小公子的去向,眼神平静地盯着小公子,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话。“谢谢,如果以后有我帮得上忙的,你可以来找我。”
“无知的小儿!还不给爷爷给让开!”哪有人让别人上门求自己的!小公子旁边那个人毫不客气的横眉怒眼。
“阿杨!需要我亲自罚你吗?”来不及看那一行人如何发青的脸色,青衣公子回过头望着旁边不懂事的小生,脸色阴沉的道。
那个叫阿杨的俊俏小生立马就闭了嘴,傲着头不情不愿道歉。
那华衣男子眼神都没抬一下,目光淡然的拱手就离开了。
走到一个偏僻的转角处,青衣突然靠近阿杨,低声吩咐道。“那个玄衣剑客还没死透,身手还不错,你找个机会收了。”
“公子!那种人,你都敢要!”阿杨非常生气的别过了头。“不去,要去你去,他还把我打伤了呢!”
“他能在原来受伤的基础上再把你打伤,当然要把它收下。”
阿杨突然沉默都不说话了,拽紧了拳头,愤愤不平。两人对峙了良久,阿杨仿佛找到了借口快速的说道。“他都伤成这样了,修好了也不能用了。”然后又狗腿子的看着青衣公子。“而且,先生,给他治伤也要费很多药材呢!”还嫌没有说服力,继续再补一刀,“看人家是剑客,我们当场把人家衣服给撕了,人家说士可杀不可辱,他怎么也不会来我们这边呢!”
青衣公子将阿杨望着,笑而不语。然后突然不动神色的伸出一只脚,一下子把阿杨打趴成个狗吃屎的姿势。“你下次再给我一违抗命令。”
一个坐着轮椅的老者缓缓的走出大街同青衣公子相遇。青衣公子与之相对额首,然后抬脚擦肩而过。
这世上很多人,忍受苦痛和严酷和孤独一样忍受………
青衣公子心中暗想着,抬头望着头上那一片黑云压顶的天,可是下雨的兆头。
客栈的一个柴房里,一个憔悴的男孩子把房门打开一条缝,然后受到了惊吓似的惶恐不安的跑到掌柜面前,“人,人不见了……”
看着快下雨的天气阿杨用眼神询问着旁边换了一身正常衣服的小公子,“我们要继续打尖吗?”
“不,快到了,你走快一点,顺便留点力气待得我走不动的时候,你可以背先生我。”青衣公子开着玩笑道。
“先生,若是京都里头的人知道你是这般作态,不知有何感想呢。”阿杨取笑道。
青衣公子突然沉默寡言起来,阿杨冲青衣公子打了个手势,好不容易才抚平弯下的嘴角。
青衣公子顾念珩抿了抿唇,眼神悠远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