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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与西棠彻底重归和平,而且开始通商,边关的关口正常开放,原本就吃这口饭的商队们也全部开始活络了起来。
边关的情况很快的就送到了帝都,不止元卫那边有禀告,元极这边也收到了。
一些较为重要的密信被送到了宫里,足足两大摞,秦栀看了都觉得眼睛疼,也是替元极眼睛疼。
“元莯说明晚宫中有宴会,帝都的权贵会携家眷出席,算是为了庆贺大魏与西棠停战。要不要去参加?这宫廷宴会,我好像只参加过一次,就是在青园。那时我还没和你好呢,整天板着脸吓唬我,性子阴晴不定。”两人共同分享一张软榻,元极做的很端正,秦栀则在坐在他一侧,身体朝向另一侧,后背则直接靠在了他的手臂上。
她这个姿势,导致元极的一只手不能动,最后绕过她的腰,直接揽着她,只用另一只手拆信看信。
“你这一段话总共说了两件事,我该回答哪个?”元极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膝上的密信中,不过她说的话他也听到了。
“你想回答哪个?”秦栀也在处理密信,大概是因为夜晚的灯火不太足,她看的眼睛发酸。
“宫宴,没什么意思,我并不想参加。不过你若想去的话,那便去吧。”她若想去,元极也不反对。
听他这回答,秦栀就笑了,“看来你是不想回答我第二个话题。是不是忽然想起那时对我有多刻薄了,所以心里愧疚至极,又不想拉下面子说自己目光短浅?”
“我也算知道什么叫做无理搅三分了。”无缘无故的,他又被炮轰了,明明说着眼下事,也能无缘无故的转到已经过去很久的事情上,女人啊!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就说我是无理。这就证明,你是无话可说,连一点辩解的话都说不出,证明你那时的确是错了。认错吧,我会考虑原谅你的。”想起他那时的态度,秦栀只想翻白眼,顺便再啐他一脸狗屎。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人人都想着攀附他呢。
元极被说的哑口无言,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是啊,你永远是正确的。”
听他这无奈至极的语气,秦栀也不禁笑,抓住他一直放在她腹部的手,直接放到嘴边咬了一口。
元极不动,不挣扎,也不发出声音,只是任她咬。
她咬了一大口松开后,自己看了看,两排牙印成了一个不太圆的圆形,还挺好看。
元极始终都没动,好像没有感觉。不过虽说他对疼痛不敏感,但也并非没丝毫感觉,她牙尖嘴利,咬这一口还真感觉到疼了。
“疼不疼?”擦了手上的口水,秦栀又给揉了揉,然后问道。
元极几分无言,“不如我咬你一口,你就知道了。”
“不要。我这么年轻,皮肉娇嫩,可不像世子爷皮糙肉厚,我承受不住。”这个是坚决不能同意的。
她若说同意,元极兴许就放过她了。可她却说他皮糙肉厚,这叫元极不能忍了。
放下手里的密信,他直接手臂圈住秦栀的腰一个用力将她放倒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下巴上。
他的牙齿很坚硬,呼吸也很热,秦栀抱住他的头,一时之间毛茸茸的,反倒让她笑出了声音来。
不过,笑也只是一刻,因为他咬疼自己了,抱紧他的头,秦栀蹬腿儿,似乎这是反击,但根本算不得反击。
咬了一口,元极便松开了牙齿,人却没退开,因为她也没松手。
近距离的看着她,两张脸贴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的距离。
“疼不疼?”他的手捏上她的下巴,轻轻地捏着,充当揉了。
“你说呢?我和你能一样么。再说,我又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咬你,你反倒一副要活吃了我的样子。你说,你是不是我丈夫,怎么瞧着像仇人似得呢。”一时疼的她眼睛发花,不过一下子就缓过来了,却是又故意挑刺儿。
“我根本就没用太大的力气,和你那一口相比,我已经减半再减半了。好,你别用这种眼神儿看我,我错了,成不?”贴着她的嘴唇,元极为自己辩解,但一瞧她眼神儿有变,他就立即又改了口,全部都是自己的错。
不眨眼的盯了他一会儿,秦栀才算满意,圈紧他的颈项让他再靠近一些,她直接吻上他的唇。
他的嘴唇很薄,看起来似乎很薄情似得,但只有吻上才知道,软绵绵的。
元极扣住她的耳侧,似乎是想控制住她不让她逃走,吸吮她的嘴唇,最后长驱直入,勾住她的舌头。
两个人在软榻上亲昵,在不远处候着的宫人随后悄无声息的撤退,这偌大的宫殿里眨眼间只剩下那两个旁若无人的人。
宫中的晚宴即将开始,太阳垂到了天边,看起来马上就要落下去了。
秦栀也换了一身较为庄重的宫装,长发挽起,露出纤长的脖颈。
元极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但秦栀要去,而且还要抱着元昶琋去溜达溜达,没办法,他便抱着那个小家伙,一路朝着设宴的宫殿而去。
宫灯都已燃亮,看起来已胜过了太阳的光芒似得。
秦栀一手挎着元极的手臂,一边瞧着那个在他臂膀里的小人儿,刚刚睡醒没多久,又吃的饱饱的,眼下看起来十分的精神。
尽力的扬着头观看四周,一双眼睛充满了好奇,眼睛也漆黑亮晶晶的,唯独就是不发声。
他们这一家三口所过之地,的确是吸引足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