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葳了……好险!”声音埋着几分嘶哑,云山小心翼翼扶起了她。
“拐杖给我。”
我向茯苓招手,然后腾出了轮椅,“你先坐着,一会儿找医生看看。”
平熨如镜的valentino泛起了皱褶,粉白色的套裙像蔫了的花儿。她将额前那一咎发梢捌到耳后,扶正v型碎钻眼镜,单脚站在了原地。
茯苓将轮椅推到跟前。她一把拂开云山,冲前去抓椅扶手,吓得茯苓连忙上前搀住。
杵在旁侧的云山,双手虚托,扶也不是撒也不是。
对云大师,此刻无视为好。我凝眸细看,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那一位。
非常普通的一个人。
圆脸,微黑,小平头,中等身材,灰t恤,黑七分休闲裤。乍一看,比路人甲路人乙还不起眼,让人完全没印象。
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微微一笑,继而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心中一凛!
云山这一回,请来了高人。
不要问我为什么。修行到一定境界,看着越普通的人,越深不可测。
师太安坐后,云山轻轻咳了一声,“这一位是褔师兄,剩下的事,请交给他。”
眉头一拧,师太抬目一瞪。
我一瞧,赶紧拦下,“情况危殆,人命攸关,就听他的吧。”
柱杖上前,我颔首半躬,“有劳福师兄了。”
这时,五公子蹦跶出来。指着我嚷道:“喂!你一个外人,这里还轮不到你作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