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海,我是没钱罢了,你有钱为什么不坐飞机呀?”
“飞机?现在安全吗?玛b,久不久就又说飞机有炸弹什么的,到了天上,有事你让我变成鸟飞下来?”
刘一海一屁股坐在那软软的床上,双手枕在头上说道。
“你还怕死呀?前段时间看你那飞车,我还以为你不怕呢?”
张天生想起了刘一海前年的那一身非主流打扮,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个不算哦,车子在我手上,命有自己握在自己手里,飞机那是握在别人手里。”
“看来你还是没有觉悟,看到从‘头开始’还是不行,得从心(新)开始才行。”
“你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我就伤心呀。为了陪你北上,我那专门请人设计的发型就这样没了,你看现在我十足一个少年犯一样。这是什么头型嘛。”
刘一海抓了抓自己那短短的头发,说到这一点上,他特不高兴,不过为了北上,他只好把头发给剪了,还原本来的头发本来的颜色。
“不觉得呀,我觉得很好看呀。不信你问问这一位叔叔。”张天生笑了起来。
“不停,是挺精神的。”坐在对面的那一位大叔听到张天生这样说,放下了整理行李,抬头看了看刘一海。
“你不能用叔叔那一个时代的眼光和审美了,天生,你知道你为什么泡不到吗?就是审美不行。”
“好了哦,你不要那壶不开提那壶哦,我可要生气的。”张天生听到刘一海又拿他失恋的事情来说,他板起了脸。
“年轻人,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跟不上时代了?”
这时候刘一海算是引起了众怒了,他的一句叔叔的年代让眼前的这一位看样子有点潦倒的大叔开始有加入争论的想法。
“叔叔,是又怎么了,你难道还不认?”刘一海看了看眼前的这一位大叔。
“叔叔你别介意我这位朋友的话,他话就是多。”张天生现在可是出门在外,得罪的话可说不得。
“我还真是想好好跟这位年轻人讨论一下什么才是时代的脚步,什么才算跟得上时代。”那叔叔扶了一下他那深度眼镜,然后一副不服的样子。
“哦,那今天看来我找到对手了。”刘一海一听叔叔这样说,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两人的一轮神枪舌战,不分高下,刘一海这一次可算是服了,他没有想到这大叔不单单看快乐大本营,超男超女什么的,他连个街舞都还懂,他心里一下子不由得服了他了。
“叔叔,看杯水。”
张天生看着两人可是说得口干舌燥了,他双手给眼前的这一位叔叔递了一杯水。
当那大叔正想接过水的时候,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他的眼睛停在张天生的手和杯子这间。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叔叔扶着他的眼镜,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怎么了叔叔?”
“你这一个玉斑指是从那里来的?”大叔抬起头看了看张天生。
“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是香港古文物中心的主任,我姓郭,名叫少华,我这一次是去京都参加学术交流会,你的这一个玉斑指,特像我在古籍书中提到关于周武王配带的玉斑指,此玉斑指是经姜子牙收集天地之灵气,更是经历七七四十九天的时候为周武王打造的玉斑指。周武王死后,下落不明,后有记载秦朝太监赵高不知道从那里收集一此玉斑指,在赵高被赵子婴杀后,玉斑提更是不知所踪,我查阅了近代,后有记载在马六甲海峡的一个名为骷髅王的海盗手上出现过。”
“这东西有这么久的历史,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刘一海满脸的怀疑,一个区区的玉斑指,怎么就成了皇帝,权臣之物。
“郭叔叔是吧,我这一个的确是个古董,是我的师傅送我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也只是像罢了。”
张天生把手收了回来了,他没有想到这一位叔叔有这么好的眼力,更不清楚原来他也是一个考古的人。
“叔叔,你是考古的,我们这一次也正是想北上学习鉴宝技术呢。”刘一海马上说道。
“你们去学习鉴宝的?”
听着刘一海的话,郭少华更加感到吃惊,他没有想到这两年少年对于古物,对于文物这么有兴趣。
“是呀,他师叔是京都有名的赵福永师傅。”
张天生本来想制止住刘一海乱说,但是迟了一步,刘一海的话已经出口了。
“原来是出自赵大师的门下,那真是看不出呀。”郭少华高兴地说着,在同行里面,赵福永已经是有不少的名气了,在古玩文物的交流会上,赵福永可以说得上是贵宾了。
“你也认识赵爷爷?”郭少华听着张天生这样的称呼赵福永,他想着这少年跟赵福永可以不单单是师叔侄关系。
他先不去想这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何得何能认识到赵福永,单单他是怎么能够成为赵福永的师侄那就怪了,因为与赵福永同出一门的那就有王震了。
而王震早于四十年前就已经失踪了,他又如何拜得了王震为师呢?
“当然了,要不是他,我师傅都找不回家人?”
“你师傅又是谁?”
“我师傅叫王震呀。”张天生觉得这郭大叔问得有点奇怪。
“王震还在呀,他找到了宝藏了没有?”这时候郭少华更加怀疑张天生手上的就是那周武王的玉斑指。
王震为了去寻找骷髅的宝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