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听说这东西最少也值个十万八万,他们像中了彩票一样兴奋。
“老人家,如果我们换了钱,我们请你吃饭。”
民工很大方地说着,十万八万对于他们来说,他要在这样的工地上干足四年,然后不吃不喝才有这样的收入,现在天降横财,他们怎么会不高兴呢。
“那倒不用,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张天生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出声,他在怀疑这两路人又是骗子,这样的招式他是见多了,他现在只是不知道这两路人是想自己上勾还是想大排挡老板上勾罢了。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了,今天这么高兴,我请吃饭。”
民工看着整个大排挡这里,只有张天生他们两人和老人,他很爽快地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这横财给他带来的喜悦。
“这位大哥,可不可以也让我看看?”
张天生想试试看他们是不是想自己入局,他倒是想好好跟他们这些人玩玩。虽然他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大师级的人物,但是一般的东西,又怎么可以逃出过他的法眼。
“好,兄弟,你拿去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是个宝贝。”
民工这时候也不小气了,很大方地把那青铜鼎递过来给张天生。
张三生细细看了看这一个青铜鼎,从鼎的外形来年,应该是属于秦朝时代的容器,从鼎的本身来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埋于泥中的原故,鼎的一个脚有明显的腐蚀,但是也正是这一个腐蚀的地方,让他看出了破绽。
正当张天生正要细看着的时候,他感觉到鼻子有点痒,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那青铜鼎上面酒满了口水网游之弹痕。
“你要小心点呀,怎么回事了?”
民工有点不生气了,因为这东西可以说是他们的宝贝,张天生如此的对待,他们怎么可能不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张天生一边说着,一边去擦着青铜器,当他刚刚擦掉上面的口水时候,他感觉到有点不对了,因为这一个青铜器上,张天生可以感觉到青铜鼎的腐蚀不是天然造成的,而是人为的。
如果是人为的腐蚀,那就不可以是秦朝的东西,这样说来,那这一个就不是真品,而是一个高仿品,正确来说是一个赝品。
张天生盯着这一个青铜器,他想不明白怎么在工地都有这样真实的青铜器出现。而他的高仿度差点连他都打了眼。
他还想再好好看看,但是民工已经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了,他马上把青铜器给抢了回来,然后拿他唯一还算干净的衣角给青铜鼎擦了擦。
“大叔,你这东西如果是真的话,它应该不至这一个价,但可惜的是……”
张天生没有说下去,因为他想去打击这两个民工。
听着张天生前面的话,两民工本来正要高兴,但是听了后面的话,他们的脸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了。
“可惜什么呀?”
民工两个异口同声地问道,他们看着张天生的眼睛一动不动的,像正了定身术一样。
“年轻人,原来你也是一个古玩看好者,看出了问题?”
老人看了看张天生,当他对着张天生笑的时候,张天生这才感觉到这老人的笑不简单,有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不敢说是爱好者,只是略有研究罢了,对于青铜器,说真的,我还真的是不太在行。”
张天生客气地说着,他并不是谦虚而是他真的不是很了解。
“那你觉得判别这一个青铜器是不是真品,最重要的是在哪里?”
“这青铜器的确是青铜,不过说到古玩了,正是因为他的历史给了它相应的价值,如果他没有历史,那它也就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了。”
张天生指了指民工手中的青铜鼎说道,对于这一个高仿品,张天生相信这样的东西一定可以在檀香居那里找到,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在工地也能挖出这样的高访品,难道很早之前就有人一直在做高仿了?
“没有错,古董之所以值钱,正是因为它有它的年代,除了它的艺术价值,最重要的还是有它的历史价值。”
“所以说,如果一个古董没有历史,他做得再完美,做得再像,他也不是一个真品,没有经过岁月的洗礼,它他们成不了今天的珍品。”
张天生接上老人的话,老人听了后,哈哈大笑起来了,那笑声除了张天生之外,其他人都感觉到莫名其妙。
而那两个民工更加是听不明白张天生和这一位老人之间的对话。他们不知道到底这东西是值钱还是不钱值,而值不值钱对他们来说才是最想关心的事情。
“好高深的学问呀。”
一直坐在一边的刘一海听着,也似懂非懂地听着,他终于也忍不住地说道。
“我叫张天生,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
张天生自我介绍着,他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在这里可以遇到一个可以跟自己探讨古玩的人,人生能够遇上这样的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是多么开心的事情一等家丁。
“我姓冯,至于名字嘛,你早晚会知道的。”
老人看着张天生,又恢复了他之前的微笑。
“今天这么高兴,我请你喝酒好了。”
张天生把一支啤酒递了过去,守在旁边的几个年轻人,看着张天生突然对老人递过瓶子,警惕着就要上前,老人举起手来,让那几个年轻人停了下来。
“年纪大了,酒就算了吧,今天能够在这里看到你,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