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为虎作伥：
“自然是输打赢要了，输了是天秀的，赢了是王掌柜的。”
天秀揣揣兜：
“我的钱，早被扣的一干二净，我没钱陪。”
王婆耍无赖：
“不赔也可以，反正当铺亏钱，我报给琼府。我就跟琼远管家说，让当铺关门大吉，拆掉盖妓院。琼府清理门户，赶出不相干的贵妇，琼远正愁没处潇洒。”
天秀破口大吼：
“不行！”
漏风的嘴中唾沫横飞。
王婆擦擦嘴角：
“你居然敢吐我一脸唾沫，我晚上洗脸的油皂，也算在你头上！”
小平跟在王婆后面，屁颠屁颠走了。
……
天秀站在房间门口，目送他们他们消失在拐角处，对大壮怒问：
“王婆，混账。大壮，你说吸血鬼王婆是不是欺人太甚？她欺负弱小，打击我的自尊心，根本就是蛮不讲理嘛。”
大壮被问的唾沫淋头，眼睛都睁不开，提议：
“老大。我想我们还是先去找白人，将牙补上。”
“你还说，我能盗能修，两颗牙还能难倒我？”
……
天秀洗完澡，在一面铜镜摆在桌子上。
他坐在桌子面前，咧开嘴，观察镜中的自己。
生怕不够清楚，天秀又取出放大镜，放大镜中的自己。
然后捏住一个被毒奴弄碎的玉镯子，敲敲旁边完整的牙齿。
小平笑而过来：
“你，废物利用呐。”
“什么废物，这都是宝贝。”
“亏你想的出来。”
“哎，你别在这碍手碍脚的行不行，快给我出去，找点能用的东西回来。”
小平“哦”一声就离开。
……
大壮兴冲冲的跑进来：
“老大！找到了！找到了！”
大壮手里面端一个碗，碗里面是一蹲黑棕黑棕的东西。
天秀皮笑肉不笑：
“是泥啊？”
“是啊。”
“是不是茅房的泥？”
“是，老大说过茅房的泥，吸收我们的‘精华’，最适合做东西。”
“是不是很软啊？”
“软。”
“我现在连豆腐都咬不动呐，你想饿死我？”
大壮回答不上来，又出去：
“我再去换一个。”
……
小平又进来：
“找到一个，保证硬。”
小平将一块破碎的陶器扔他面前。
天秀敲敲桌角：
“不错，这块够硬。”
当天秀放到口边权衡大小，却闻到一股骚味：
“尿壶？”
小平讪笑。
……
大壮又进来：
“老大，别生气，找到了。”
天秀接过东西，大喜：
“这居然是一颗真牙！”
大壮见他开心，露出满意的微笑：
“是啊。”
天秀好奇：
“你哪儿找的真牙？”
大壮从桌子底下捞出一个骷髅头：
“他。”
天秀一愣，随即将骷髅头摆到面前，虔诚礼拜：
“这是名物，很名贵。罪过！罪过！”
小平正想睡觉，缺个理由，于是搬起骷髅头：
“天秀，你忙你的，我去帮你忏悔。”
大壮同样想睡觉，借口：
“老大，我突然肚子饿，去找点东西吃吃。”
“去哪儿吃？”
“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吃大餐。才吃一半，想将它吃完。”
“去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