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手舞着舞着,手中的乱声笛跟着比划来、比划去,恰恰在一个毒奴的额前划下。
那个毒奴瞬间复苏,朝天秀扑面而来。
情急之下,天秀抓起两个毒奴往面前一凑,挡住攻势:
“救命!救命!”
琼妃正将琼远搬到一侧,听闻声音,连忙问:
“你干什么?”
天秀还不知是自作自受,用两个毒奴的身体,夹住那复苏的毒奴利爪,委屈咆哮:
“我、我、我,我不知道!白骗纸没说,这东西一会就失效呐!快吹呐!你快吹!”
天秀腾不出身,只能央求琼妃吹乱声笛,救他一命。
“噢!”
琼妃慌乱的掏出乱声笛,正想吹,猛然想起白绾离所说:
“两者,必须同时施出,方能奏效。”
“不行,我一吹,他们会全部复苏!”
再加上天秀咒语不全、音律不通,琼妃衡量一番,将琼远置在一旁角落。
她从背后踹上复苏的毒奴一脚,拽起天秀就往房间里奔。
“关门!”
两人锁上门,才舒一口气。
这门是一扇铁门,层层工序焊接,毒奴指甲戳破,都没用。
天秀和琼妃一边听“敲门”声,一边在房间里埋怨:
“都怪你呐,流氓!”
“我怎么知道嘛,别怪来怪去了,现在团结一致,同仇敌忾嘛。”
此时,房间的屏风被徐徐揭开,钻出一只青色的爪子,像是冷冷的青蛇。
琼妃震惊:
“怎么房间里会有毒奴?”
天秀掀开一个腌黄瓜的大缸:
“别管那么多了,你先躲进去。”
“很脏呐。”
“嘘,保命再说,你又不用黄瓜自娱,问心无愧。我敢笃定,幕后真凶就在附近。我去引开它们,你去找念净妖。”
天秀想弥补不分青红皂白、撮合琼妃和白绾离的过错,如是说道。
“什么黄瓜自娱,你别黄口喷人。”
琼妃身子一进大缸,却像是踩到一个机关。
墙前面的书架瞬间移开,分成两半,一条幽径徐徐通向远处。
“这……这……这……”
琼妃目瞪口呆。
“走、走、走!”
天秀不管三七二十一,抱出她,一起进入密道。
手忙脚乱的,还顺带出一根黄瓜。
他想起房间有毒奴,想合上幽径的书架门,结果书架门却自己闭合。
……
里面就像是一个曲折的山洞,岩壁上泛起橙光。不知是天然石材的缘故,还是被毒液浸过,他们反正一碰都不敢碰。
天秀左顾右盼:
“这什么鬼地方,岩壁还自带发光效果的。”
“这肯定是琼府的密道。”
“这不是废……”
“废什么?”
“废话嘛。”
他们吵吵闹闹,沿唯一的路,来到一个分叉路口前。
天秀见左右各有一个通道,于是问:
“往左还是往右?”
琼妃指指光线稍亮的左边:
“当然是往左。”
天秀却说:
“你知不知道一个成语叫‘旁门左道’?我觉得往右。”
“这里是你家,还是我家啊?跟我往这边走。”
“只有你家才住这种鬼地方。”
……
天秀和琼妃刚步入左边的通道,一块巨石从身后坠地,封住退路。
“咚!咚!咚!”
天秀捶的拳头发紫,都锤不开,凑向琼妃尬红的面颊:
“你家?你家?这是你家?你家只进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