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多谢了!”
张扬笑笑,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他知道孔清韵的意思,毕竟自己答应下来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中人看来是很宝贵的东西,而这个时候,孔思远这老头明显处在亢奋期,就想要自己赶快滚蛋将那术算的知识整理出来再快点儿滚过来。
他能够理解孔思远的急切心思,因此,对于他这样几乎和赶他走的行为没啥两样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太过于无赖罢了。
走出门去,伸了个懒腰,张扬觉得很是舒适,总算是出来了,想到这里,他也是觉得有些好笑的,在来着松鹤书院之前,他还不知道在这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像是一曲闹剧,这这里自己发飙,让这些学子们感受到了震撼的力量,让他们知道并不是只有他们才有这傲视别人的资本,现在想想,这些都是太过于幼稚的东西,总体还说,他还没有逃脱想要出风头的意思。
紧接着又让孔思远这个老头给盯着了,想到他看着自己那灼热的视线,张扬就是一阵的发颤,尽管知道这人只是对自己所掌握的术算知识垂涎,不过被他这样看着,张扬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所幸,现在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信步朝着书院的大门走去,现在比来的路上从容很多,毕竟不用爬树跳墙了,可以从大门处走进去,想到爬树,有想起了赵子健,这家伙现在已经到了松鹤书院了,不管他到这里的初衷到底是什么,但是,这已经跟自己没有时间什么关系了,自己答应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哎呀,还真巧呢,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张公子!怎么,张公子不留在松鹤书院么?”
张扬抬眼斜瞥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侯立恒,心里冷笑一声,果然很巧呢!
不过现在张扬并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个家伙,对于他的挑衅他并没有看在眼里,他当然知道这侯立恒看自己不顺眼,尽管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个地方得罪了这位瘟神,不过现在的他并没有去和他纠缠的意思,既然他能够在这个地方专门来堵自己,那么,即使自己不理会,他也会说出他的意图来,既然如此,他理他干
仅仅是斜瞥了一下子,什么?
张扬就转移了视线,身体稍稍改变了一下方向,打算绕过他,毕竟这条路还是很宽的,想要堵住自己,他还办不到。
“你......!”
即使是想过自己将他给堵住之后,张扬的反应,不过他还是不能想到张扬能够完全无视自己,这样的羞辱让他顿时气结。
是的,最好的鄙视最大的羞辱并不是对着对手极尽羞并不是什么大声反驳打滚撒泼,而是视而不见,就好像在他的眼里看不到自己。此时无声胜有声说的就是如此,被人轻贱。
而这个时候,侯立恒从张扬身上就感到了这种感觉,这让他一张脸很是气愤,都有些扭曲了起来,双目喷火,似乎那样就可以将张扬身上灼烧成灰一般。
对于他这怨毒的眼神,张扬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既然两人之间有些恩怨纠葛,那么,他是怎样看待自己的,那有是他应该关心的事情么?
所以,张扬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朝着前走,他知道这人并不会放弃的。
果然,见到张扬仍然我行我素,侯立恒气的简直发疯,尽管在同龄人中他有着很深沉的心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他还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最是经不起撩拨的时候。
“本公子让你走了么?站住,你给本公子站住!”
对于他的话,张扬嗤之以鼻,想起了人们在抓罪犯的时候,总是喊着‘站住,站住’可是,就算是你喊的在大声,他们就听话的站住么?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谁都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当然,他英明神武的张大少并不是罪犯之流可以比拟的。
“你,你,还站着干什么,将本公子给这小子拿下!哼,可恶的小子,本公子一定要让他知道得罪本公子的下场!“
尽管平时表现的很是温和,但是那张面具下包藏着的是一个躁动易怒的心,就像是住着一个恶魔一样,而这个时候,张扬的表现已经将侯立恒心里的那个恶魔给释放了出来,这让侯立恒看着张扬的目光很是残忍,他已经不打算采用什么温和的方式了,对待这样不识好歹的家伙,还是暴力手段比较好用啊!
张扬转过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儿,对于这样的纨绔子弟来说,只有给他们打怕了,才会不像只疯狗一般将人,纯属浪费,他还不想将自己的口水浪费在他的身上,毕竟就算自己说的天花乱坠的,相信这家伙也听不进去半句,而自己到头来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现在想着,自己是真的有些暴力倾向了,可能是刚才在书院中时被孔思远那个无耻的老头给弄得十分郁闷,这个时候这家伙自己送上门来,也正好可以拿他发泄一下郁闷。
即使知道这侯立恒很有权势,家里地位很高,但是这又如何,对于他来说,既然两人站在对立面上,那么自己就不能留有余地,毕竟两人的矛盾摆在了那里,妄想什么化干戈为玉帛是不现实的,张扬不相信眼前的这家伙真的有那么大的度量能够不计前嫌,既然如此,何妨做的过分一些,这样也可以提前收取一点儿利息。
张扬,从来都不怕麻烦!是男人,该硬的的时候就不能软弱!
“是,公子!”
作为一个纨绔公子,想要教训一个人是不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