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
张扬的的语气很不好,道岳是他的师父,是除了云隐之外,在刚来大唐时候,给了他最多关怀的师父!
在心里早已经将道岳当成自己的亲人,如今听到云隐说师父出了事儿,他如何能不急!
抛开其他的因素,单单是因为道岳传来他功法,让他几次在危险中能够有能力保护自己,张扬就不能坐视不管,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两眼紧紧的盯着云隐,似乎要将他的脸给看出一朵花儿来,眼光中的凌厉即使是云隐,都有些受不了,声音有些异样,
“师父已经失踪了两天了,什么地方都找过了,但是都没有找到,失踪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师弟的,师父一直说你悟性高脑瓜子灵活,一定会想到办法找到师父的是不是!”
云隐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一根稻草一般看着张扬,而张扬就是那根承载着他全部希望的稻草。
“失踪两天?会不会是师父有事儿外出?”
张扬怎么也不能接受道岳就这样失踪了,一个打活人,而且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和尚,又会出什么事情?而且,道岳的身手可是比他厉害的多,一般人可是很难威胁到他的。
“不会的,若是师父要出门,是一定会告诉我一声的,这样不声不息的走,根本就不可能,而且,若是师父要出门,没道理什么都不拿的!”
云隐很是焦急,在此之前他已经找了很多的地方,但是却一无所获,本以为师父只是有急事儿出去一下,但是,已经两天了一点儿音信都没有,这让他如何不着急,没有办法,才来找张扬这个师弟,毕竟他的脑子比自己的可是灵活的太多!
“师父在此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这几太普光寺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师父的情绪怎么样?”
张扬不得不着急,看云隐这样子,他也就知道这件事儿的严重性,所以,他必须要知道一切有可能的蛛丝马迹,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发现师父失踪的原因。
“异常?没有啊?”
云隐歪着脑袋,皱着眉头,一脸苦恼的模样,用手摸着自己的光头,在仔细的回想,只是,却什么东西都没有想出来。
“那这几天师父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或者是有什么人来拜访师父?”
看着云隐这么苦恼的模样,尽管张扬十分的担心师父的安危,不过却仍然耐着性子询问,这个时候他自是不会让自己的情绪来影响云隐的思考,若是因为自己过于激动让云隐的思绪受到了干扰,从而错过了一些蛛丝马迹,那么张扬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所以,张扬的声音很轻柔,就好像是一只手轻轻的抚平着云隐有些紧皱的眉头,焦躁的心,让他的情绪不再过于暴躁。
“啊,我想起来了!”
云隐一拍大脑,砰砰直响,让张扬眼睛一跳,这家伙果然就是大猩猩的代表。
“想起什么了?”
张扬满怀期待的看着他,让云隐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个时候自然不是他该扭捏的时候,有些急切的说道,
“前几天,释空方丈来找过师父!”
“释空?”
张扬皱着眉头,听到这个名字让有些不悦,没办法,对这个脑满肥肠的所谓方丈大师,他是没有一点儿的好感,当初就是这家伙将自己从大总持寺中给赶出来的!
更何况,也就是因为他,自己的师父道岳才从大总持寺中离开,到普光寺任住持,所以,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张扬犹如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怎么到哪里都有他恶心人。
“是啊,就是释空方丈,前几天突然来到普光寺中找师父,跟师父说了好久的话,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在旁,所以并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内容,不过听说释空方丈离开的时候满脸怒容!”
“哦?满脸怒容?”
张扬的心里一跳,直感到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东西,只是很模糊让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还有什么么?”
“这个,就只想到了这些!师弟,师兄是不是很没用,不仅没有保护好师父,就连现在都帮不上什么忙!“
说着,云隐露出了很内疚的表情,看着张扬的眼睛变得通红,天知道这两天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因为和师父是半路出家的形式来到普光寺的,虽然师父是住持,但是却并没有多少人信服,更何况师父本就是一个不喜争权夺利之人,只想要一个人静静的钻研佛理。
这次出了事情,云隐本想要普光寺的僧众们都出去寻找,尽管不知道头绪,只能像个无头的苍蝇一般乱寻一气,只是到底人多力量大,寻找成功的概率也大了许多,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普光寺的僧人们并没有世人眼中那样的慈悲心肠,对着自己的住持都能做到那样的麻木无情,云隐只能自己一个人苦苦的寻找。
只是,却一点儿效果都没有,猛然想到师父经常夸赞的师弟辩机,或许他就有办法呢,毕竟师父也说过,师弟是极聪慧的。
但是到了会昌寺之后,却并没有找到师弟,经过打听之后,他才来到张府,如今,见到师弟好像也没有了办法,云隐就很有些自责,认为是自己的错,才让师父出了事儿。
“好了,师兄,没关系,不用担心了,或许师弟已经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看着云隐这样的猛汉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张扬心里就很是不好受,对于道岳师父来说,恐怕师兄的感情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