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殇走过来,看见的就是苏婠婠一人坐在那处,看着苏婠婠的神情淡然,好像北国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一样。
“你这是心有成算了?”独孤殇坐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淡淡的道。
“你应该是明白的,这个北帝如今不过是徒劳的作用罢了,居然如此的放肆想要伤害了阿夜,我就不会让他好过。”邪魅的一笑,“他不是最看重那个皇位吗?我便让他坐在上面,感觉到坐立不安,如坐针毡一样。”
“我看你跟在他身边,都快要堪比他的做法了。”独孤殇打趣的说着。
苏婠婠瞥了他一眼,继而看着下面的戏剧,道:“我在怎么样,也是为了他好,况且他最终还是有些磨蹭了。”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动手,只是你不知道罢了。”独孤殇不以为然的反驳。
这次他来,也是为了这起事情,可是这多年前的时候,这里确实有着一些的传言,那个辈分的老人早就已经走的走了,若不是当初他过来听说了一嘴,也不会知道有这些事情。
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北国的先祖真的是有先见之明,知道这后世会发生的事情,提前就安排好了后续。
“你既然来了,就要安心的帮忙,不要想着胭脂姐姐会怎么样,我想她也是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出来,何必那么庸人自扰的说自己万一回不去了,岂不是让她多想吗?”说到这里,苏婠婠忍不住想要说他,“你一个人这么说可能觉得没有什么,你不知道怀孕的女人容易胡思乱想吗?你就这么见不到姐姐给你延绵子嗣啊!”
独孤殇哑然,忽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因为她说的确实是事实,不是假话的。
“我只是怕出来意外,况且南郡的人都是在我的安排下,这才安稳起来,万一有人不服了南郡的,这就是一个危险炸弹。”
“你是不是做了南郡的王,还开始忧思了,南郡的人那么想要归国土,你倒好,反倒是觉得人家会不服,我看你就是一个吃饱了没事干的,让你来这里我看直对的,改了你这个习惯,免得老是让姐姐为你担心害怕。”
说完,苏婠婠直接的白了他一眼,继续不予理会的看着下面的戏剧。
戏如人生,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就想不明白吗?
岂不是要亏了她请他来看这个戏剧的意义了。
闻君此言,心中多有反思,看了看戏剧,他的心里确实有些愧疚自己走之前说的话,是有所太伤人心了。
有些尴尬的扭头看着她,却见她心思不在这处的看着下面,嘴张了张,只好继续的看剧。
这一趟,没有白来,至少明白了,他日后万不可在说此话了。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苏婠婠下意识的开口询问,他既然已经安下心来,想必也是明白了,只要他不是一个蠢笨之人。
独孤殇别过脸,嗯了一声,见此,苏婠婠轻笑一声,这大男人的,听一言后,居然还有愧与人的不说话,真是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