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满脸欣慰的看着太子,总算今日他的老脸没丢,否则这就是到了黄泉之下,也无法向祖祖辈辈的先人们交代。
这南国在他的手里,如今已经败的差不多了,南国如今就像是区空的空壳,全靠着祖辈打下来的基业来生存了。
这本来就是少之又少,没多少时日,南国就会被饿死。
太子笑道:“过奖,此事自是马虎不得的,当然是慎之又慎。”
贺兰心儿咬着下嘴唇,就那么记恨上这件事情了。
“是,太子殿下是什么人啊,可是大名昭著的人,怎么会不小心呢!”
摇着头,笑着坐了下来,缓慢的闭着眼睛睁开。
“不知道邀月国可还需本宫派人去拿吗?”太子对姚欣敏明显说话就没有那么好,但是也不能说很差,在启月国那里受到了严重的不平衡,这才有些火气,也是实属正常的。
姚欣敏很妖娆的站了起来,勾着背弯着腰,半扶身的开口道:“邀月国早已派人将祭祀用的器具送来了,如今正在路上,想必还有一两日便会到南国了。”
皇上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摸着胡子,笑道:“好啊,邀月国公主确实是识礼性的人。”
姚欣敏笑着坐了下来,中途还很有韵味的看了眼太子。
这下赵国也是已经带来了,至于夜梓寒那边的,也是说在路上,只是有些耽搁,似是遇到了事情。
皇上总归没有因为贺兰心儿的事情,一直挂恨着,毕竟大家都是友国,至于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也只能说启月国派错了人来。
苏心婉还是盯着林萧看,他朝着谁看去,她的目光也跟了过去。
叫人看见了,着实有些尴尬的,
“咳……姐姐这样只会惹人非议的。”苏婠婠很是无奈的提醒道。
苏心婉别了别手,“我就只是看看,怎么你嫉妒啊?”
……
嫉妒?
嫉妒你干嘛?
脑抽了吧!
苏婠婠在心里吐槽着,不过目光却是不自觉的看向了夜梓寒,想要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态度,看待这场宴会?
可是人家拿着酒,喝了一口又一口,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苏婠婠一边的呼着气,一边的在那里看着,知道夜梓寒看过来的时候,苏婠婠又是以急速的时速,低下了头。
夜梓寒嘴角戏谑的勾起,满脸都是喜色。
林氏似是注意到了身边的不对,看着女儿一直深呼吸的,又是沉重的吐气,一时竟不知怎么说了。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苏婠婠摇了摇头,看着高堂上坐着的皇帝真的越来越是生气,怎么会有这样愚蠢的皇上。
之前没有发现,现在简直是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
“母亲,女儿是否可以出去?”
林氏摇了摇头,只见她嘟着嘴,看着母亲,心里真是憋屈的慌。
皇上看着璇玑国的几位使者,想要问道什么,可是不知该要从何说起。
这么多年,璇玑国都未曾有来过南国,此次来,也不知是带有什么的目的。
继而挨着皇后,咳了两声。
起初是什么都没有,不过很快就有反应了。
只见皇后道:“皇上,璇玑国乃是臣妾的母国,皇上也不必如此的忌讳。”
不给皇上反驳的机会,继续开口道:“本宫今日更想说的就是,本宫不是真正的璇玑国公主!”
众人倒吸一口气。
“嘶……”
皇上也是一脸的不置信,一直对着皇后在眨巴眼睛。
可是皇后娘娘却是笑着道:“本宫知道说出来后果会如何,但是公主之名,本宫当之有愧,应当还给真正属于她的人。”
林氏泄了气,也终于明白了那天为何皇后会私下说,这一切都是会过去的。
原来都是为了今天的,她早就做好了打算。
可一旦这件事被各位大臣上书,这就是欺君之罪,更是杀头的重罪。
不知不觉,泪水已经布满整个脸颊。
苏婠婠转过头看向林氏,却不曾看到这么一副模样,那也就是之前她猜测母亲定是与璇玑国有何关系。
这个猜测是真的,如果皇后说她不是璇玑国公主,难道……
皇上笑道:“皇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皇后嘲讽的看着皇上,“臣妾当然是知道臣妾在说什么,因为臣妾怕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太子从头到尾都是以一种看戏的态度看待整件事,像是他早就知道了一样。
即使是有璇玑国的使者在这里,可是从昨日到今日,他们也都未曾表明过身份,想来也不是什么大身份。
“父皇,既然母后如此想说就让母后说好了。”
皇上看着不成器的太子,皱眉。
“闭嘴。”
“皇后你要知道你说的话都是要……”
皇后站了起来,将皇后玺印拿了出来。“臣妾自是知道臣妾说的什么,臣妾这些年一直顶着这样的一个身份,始终难以安眠,因为此事,臣妾甚至是做过一个错事,那就是骗了皇上。”
“公主,奴婢一直以来都是您的奴婢,从来没有改变过,对您也是一直不变的心。”
皇后缓缓的走了下来,那一步一步沉重的脚步,就像是踩在了玻璃上,破碎的一点不剩。
璇玑国的二位公主以及林萧都站了起来,想要看看皇后走到哪里会停下。
“公主,您受苦了,是奴婢占用了你的名号,在皇宫里坐在最高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