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卓此时远在外,并不知道家中发生了如此之事。
只是这个事情最终是否会被他知晓,会生气,已经不重要了。
老爷对这位陈氏可是一点的情感都是没有的,更不要说带有什么意思了。
陈氏去了前面不远处的客栈,并没有安歇,反而是满肚子的抱怨。
无非就是在说苏心婉是多么的没心,明明写信了说是让她来,可是现在不仅是不让她进去,还只是让她到客栈里呆着,无论是怎么的说,她这次都是非得把苏心婉要怎么样。
冷鸢说这件事的时候,苏婠婠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太多的话,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仿佛这一切都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了。
素心就有些好奇了,“小姐本就预料到了吗?奴婢今日看那个陈氏可是有些张狂呢!”
特别是今日陈氏在那处一直的叫嚣着,可叫人生气了。
苏婠婠轻敲素心的额头,笑道:“就你沉不住气,你这性子啊,可真是要改改了。”
素心在门口的刁难,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就陈氏那样的一个妾室都不如的人,竟是这般的张狂。
就是以前在侯府的时候,她那个父亲的妾室,也就是沐悄悄的娘都还是没有这般模样,这个陈氏竟然说是要这些人的好看。
真的以为这里就是老宅的苏府吗?
是她这样无身份的女人可以口污吗?
这都是她自己自找的,刚好冲上来,这就不要怪她了。
……
陈氏身边的紫玉,看着坐在那里发呆的陈氏,也不知该怎么好话,指不定会被骂一通,可是,这个尚书府确实以前都听说小姐可是还有一个的。
今日这个门卫的人以及那个婢女,看着也不像是苏心婉小姐那样可以调教出来的。
只是这不说,到时候若是陈氏知道了其中的缘由,指不定会怎么的闹腾,又会怎样的来对她们。
陈氏看见紫玉这般的磨蹭,脸上更是一副有着心事的样子,一下子就激怒了她心里的火。
喷口而出的话都是难以入耳的脏话,“那个死丫头片子,竟然端着这么大的架子,真怕人不知道她是尚书府的小姐了吗?若是让我看见了她,我定当是饶不了她,就她那性子,即使是尚书府的小姐,也不会有谁愿意娶这样的丫头的。”
“哼,若不是她还有用,我才不会这般的委屈自己,所信还有哲儿,他虽然没有她精明,可到底是会为我养老的儿子,相比要嫁出去的女儿,可是重要多了。”
说到这里,陈氏似是内心有着更多的愤怒,拿起杯子,朝着地上就是砸去。
‘嘭……’这杯子粉身碎骨了。
紫玉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觉得自己想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是愚蠢的,到时候肯定会和地上的这个杯子一样结果。
所信她都是还没有说出来,这也算是万分的惊险了,到时候再看看怎么发展,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夫人,您别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少爷以后可要怎么办?”紫玉笑着俯身道,说的时候还特意的带上了苏哲的意思,这样,陈氏就是在生气也会考虑的。
苏哲在陈氏的心里就是最重要的,虽然脑子不是很灵光,可是那个少爷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所有的都是要以苏哲的为先考虑。
陈氏很快的冷静了下来,她似是想到什么,问道:“心婉那个丫头好像并没有在心中所言哲儿如何,也并没有说明现在他们过得怎么样,可是哲儿出了什么事?”
这个想法很快的就让陈氏担忧起来了。
如今,苏哲身在尚书府,目前情况她不仅是不知道,而且还是很担心她的情况的。
紫玉笑着道:“夫人放心,小姐既是平安,少爷自然也是如此的,夫人也不必如此的多忧。”
陈氏的心偏的可真是狠,这小姐和少爷都是夫人一母同胞生下的,且不说十月怀胎,就这血缘关系都是割不断的。
可是她不仅狠下心来,什么好的东西都是留给少爷,小姐只能够捡那些剩下的东西。
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敢多说什么,主子的想法是最难懂的。
陈氏想了想,也许真的是自己多忧了,“那好,我且休息一番,若是有消息了你记得告诉我。”
这几天日夜兼程的赶了过来,就是为了见到自己的儿子,现在进不去,又是浑身的累。
紫玉走到床铺那里,铺好床上的被子道:“夫人,可以了。”
……
正在远处的冷鸢看到这一切后,直接朝着苏府而去。
挽心院内
苏豫站在那里,很是纳闷的看着苏婠婠,今日府中说的事情,他自然也是听到了,可是就是不明白了,为何还要将这个消息传播出去。
只要苏心婉不知道,不也就不会有别的事情了吗?
可是在府内散播消息还是这般的快,若不是他阻止了散播出去,只怕是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尚书府小姐的张狂了。
“婠婠,你这是什么意思?搞得为兄是一脸的蒙,什么都不知道,这你让我盯紧了老夫人,我也做到了,可是你又在做什么?”
苏婠婠叹了叹气,双眸低垂,说道:“哥哥,你这是不懂就不要乱说,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你也不必知道那么多,只需要将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好即可,介时父亲自然会赞赏你的。”
苏豫:赞赏?
在他看来,现在不是赞赏,会是回来后大骂一顿,他们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