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五微笑道,他认为这想法不错。
风娘突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近来镇上有什么投资项目吗?”
老五道:“镇上没见有什么可投资的项目,不过近几日镇上开始招生科举考试,见榜上还写有些大名人物自愿捐助不同金额,做为科考中举后赏赐金项目。”
风娘一听便微笑道:“那并不是什么好项目,那都是一些狗官自己策划出来的幕后假慈善,学生科考根本不需要什么赞助,有时学生还拿银子出来买关系,科考前后官职自然会有银子花,他们所策划这个项目是拿来做饭茶费,他们这么做也是引诱让更多人捐款出来给他们。”她并没有在意就接道:“榜上有多少名单?他们一般都捐了多少?”
老五道:“一眼望去大概也有三四十名额,他们有的捐十两到三十两银子不等。”
风娘道:“我们也做个意思,给他们多吃一点对我们也有好处,你就拿四十两银子捐去给他们,就写上玉香楼的名字。”
老五点头道:“是主上。”
钱财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有没有一份慈善心。
每个人都有一份忠心,只是不知道他献给哪里?甚至献出去是否真诚?有些是为得到利益而贡献,有些却不在乎名声而奉献。
万富贵也不例外,也有一颗忠心,他现在客堂里沏茶,他的良心在哪只有自己知道,此时心情并不在茶味里而是似乎正想着什么?又好像再计划什么阴谋?
温和的阳光已斜照进窗户里,随时听见外面树上的鸟儿再叫。
李玉娥突然走进客厅里,亲切的问道:“老爷在想什么呢?”
万富贵向她露出微笑,道:“没想什么。”他不可能不想事情,一个做大事的人物表面上看去虽然不见他想事,但是心里一直东想西想。
李玉娥突问道:“老爷我跟你说件事,听说昨晚夜里外面出了很大的事。”
万富贵一直对她隐藏种种事情,他办什么事一向都不会跟她商量,他故意听不见也不回答。
李玉娥接着道:“听说还死了好几个人。”
万富贵看了她一眼。立刻问道:“你怎么知道?”
李玉娥道:“我一大早在外面回来听人家说的,现在镇上都在为这事议论。”
“堂主,有事禀报。”这时门外有一手下叫道。
“进来!”万富贵道。
那手下进来见到李玉娥在万富贵身边就愣住闭声没有说话。
“什么事快说。”万富贵直问道。
那手下直言禀报道:“昨晚在外面死了六个手下,管主的尸体见在叶家里,尸首已抬回来在门外。”
万富贵咬紧了牙正怒容道:“知道了,你下去吧?”接着他眨了一眼并自语道:“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李玉娥突问道:“老爷,你让他们去办什么事?”
万富贵并没有开口说话,一直都在隐瞒绑架这事件,此时他的心情一点都不好。
李玉娥接着又问道:“听说叶家三口出了命案,这会不会跟你有关系?”
万富贵瞪了她一眼,道:“你在瞎说什么?”
李玉娥道:“我只是问问而已,跟你没有关系我就放心了。”她顺口又道:”那满江主管怎么会死叶家了呢?”
万富贵突然一愣,还是勉强亲切道:“你也知道我们做种种生意都是随时会遇到危险,而满江他在哪里死也说不定,有时也不能怪他遇难时会躲到哪里去被杀害。”他看了她还是尽量显出亲切的表情,再道:“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我们心情也不好受,但事情都这样发生了你也就不要再追问那么多了,若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玉娥看见他真有些心烦就退下了,她刚跨出门槛去便又碰到李剑走进来,他向她点头行了礼。
李剑进来向万富贵施礼后,问道:“堂主出事了。”
“我知道了,去看看死者有中什么喑器或者伤势。”万富贵道。
尸首排列在院子里,他们已都用白布朦盖了头。
万富贵翻开一看,尸体身上都是剑伤口,便问道:“这全部都是马程一人干的吗?”
有一个手下站出来施礼道:“回堂主话,都是他一人干的,他还说叫堂主多带些人到连环镇找他。”
”知道了。”万富贵道:“你们把这些尸首安葬好。”他厅里,道:“你对马程有什么看法?”
李剑道:”属下也没曾见过他,堂主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是当年与风娘结有怨仇被追杀四处逃难,如今他算是多管闲事的人,现在已把我们那么多人杀掉,叶家的恩怨始终还未结束,现在只有找到叶秋凤和马程才能算清这笔账。”万富贵道:”我让你去查看一下他是否还在百灵镇。”
李剑点头道:“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有些人有想法但不算是阴谋,有些人就是有阴谋。
阳光照在街道人群的身上,他们有些有不同的打算也有阴谋,轻风从那边吹过来,吹到树上的叶子,吹到人们的脸膛上,一个人最感到舒服的就是能在晴朗天空下,在阴凉的树下躺在摇椅上迎着一些轻风吹来,加上身边有着一杯水或者一壶茶还是一杯酒送着自己喜欢的美味,那就是自然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是没有多少个人能过这样的生活。
马程更没有这样的生活条件,他现在在一家客栈里喝点小酒,旁边有几个桌客人,他们有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