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灵屋还能拿出来,就是门派发的那个竹屋,她半跪在地铺好了床铺,艰难的爬到了床上,昏睡了两天,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半死不活的。
她想起了那两个人抓住她的时候,那股狠劲,在那两个暗卫到来之前,水玲珑派来的人把她按在水中,甚至想侮辱她。
如果不是那两个暗卫来的快,自己已经是个被侮辱了的死灵魂了。
虽然她曾经是个现代人,可能贞操观念比较淡薄,但不代表她不嫌弃别人是脏的,她有很深的洁癖,哪个男人都不能碰她,她的前一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结婚的。
她当时真的好绝望,那两个人一口大黄板牙,猥琐极了,是那种江湖散修,一般的正常人哪能被人买凶。
她几乎以为自己彻底的完了,其实在心里还是有点感激后面来打她的两个人,至少自己还能活着,还有一条命。
人可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被人家打残废了,她居然还在心里感激人家,她可是知道,人家已经给她留了底线,就是她自己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丹药恢复如初,不过要吃苦头而已。
吃苦怕什么,她夏宁娥最不怕的就是吃苦,她是个真正的狠人,她总是在整个东胜国独来独往的,有时候还会去到其他的国家游一游。
她发现这个地方国以国之间因为有了飞船有了灵宠和传送阵,变得距离短多了,虽然到另外的一个国家可能要飞一天两天,但是这个距离比地球上那个国与国之间的距离还要遥远,中间有很多荒漠高山河流,每一个国家动不动都是上千万平方公里,一个修炼门派都是几万平方公里,像七星岛都有九万多平方公里了。
好奇怪,那时候青凤到处骑着她那只可恶的老虎,每一个岛都跑过来,和那个骑野驴的孩子。
夏宁娥昏睡了两天,起来以后又哭了一场,她觉得人生太悲惨了,她现在心里充满了厌恨,如果可以,她要掐着清风的脖子,活活的把她掐死,否则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她简直可以肯定,这些事情都与姫家有关系,谁还有这个胆量,哪来的暗卫?也可能是王府暗卫,就像她善于借刀杀人一样,搞不好就是有人冒充太子的人,来扁了他一顿。
她心里越想越有这种可能,自己想来想去,反而就原谅了太子。
人这个思维,有时候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为什么有时候有两个人会那么相爱,相杀,明明在一起要打要吵,却偏偏又分不开,就是生了一把贱骨头,总尝试着为对方着想,总觉得对方没有那么坏。
很多人爱上的是自己心里的爱情,而不是那个人,总是把自己心里的爱情具象化,套在某一个人的身上,就觉得自己爱的是那个人。
爱情是一种美好的想象,想象总是很丰满的,现实却又让人总是看到骨感的残酷,夏宁娥她肯定不是因为爱情,而觉得太子是个好人,还是一心一意的要嫁给他。
好可不管他是不是个好人,她总是要嫁给他的。
她下意识的就不想把太子想成要对付她的人,实际上玄倪还真的不想对付他,对付她掉价,就像一只凤凰,不想跟一只母鸡争论一样。
说起来,当初的郑清欢,太子还请她过来大云峰说了不要她的事情,还当成一次正式的会谈,通知了她,当时夏宁娥还把这个当成了一个笑话,说她过去是当面受辱,但是人家压根就没有通知夏宁娥,这就是区别,在太子的眼睛里,郑清欢算是个正常人。
郑清欢是想开了,要是那姑娘想不开,她可不会放过她,在夏宁娥的心里,太子就是她的,而且她崇尚的是一夫一妻,将后来谁也别想得到,完全是她一个人的。
她人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却还是有这种自信和硬朗,这种人几乎是打不垮的,你只要给她留下一口气,她还能把你咬下一块肉来,再拉个人给自己垫背。
她在那里心心念念着的人,每天在青龙岛前方,不但的与魔修周璇,早就不记得她是谁了。
玄倪还是每隔一两天回青龙岛一下,住一夜再走,每次他回来的时候,青凤都会乖乖的和他睡,很开心。
每次只要收到他的信息,说他要回来了,青凤总喜欢跑到大门口去,在光门的里面,坐在那里做针线。
开始的时候傲雪刘菊花她们会陪她去,时间长了,谁也不耐烦陪她了,因为坐在那里好尴尬,她拿个竹椅子坐在那里,有时候也会看书,把鞋脱了,两只脚都盘在椅子上,大门口两边人来人往的,经常有人诧异的看着她,而她从来也不觉得羞愧,还越坐越自然了。
不过每次玄倪回来走到门口进来的时候看到她,都忍不住要笑一下,就为了这份等待,他越发回来的勤快了,他现在就是尽量保证这边无人员伤亡,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乱打了,在海里也是可以布阵的。
现在不是两边摆对阵打,而是直接把魔修赶得很远,来一次赶一次,但是始终东胜国的兵不离开青龙岛周围,因为要是跑远了,搞不好跟魔修一样惨,补给跟不上,到时候大麻烦来了。
虽然说要拒敌于国门之外,但也不能离得太远,让自己腹背受敌,背靠大后方好处还是很多的,至少心里安稳呢,不会有那种被夹击的可能,玄倪也发现战争经历太久,不能再懈怠,而东北方向,因为地形复杂,深山老林比较多,太阳国的人要全赶出去,非常的难。
西北方向,有普通和尚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