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娥很后悔跟这个女人吃茶,她真怕茶里被人下了药,她听人说蛊虫是可以放在饭菜里下给人吃的,那么也可以下在茶水里了,只要有颜色的东西她都能下。
她们分开以后,夏宁娥站在路边抠着自己的嗓子,想把茶水吐出来,却只是徒劳。
她听得拓拔玉叶在后面哗啦哗啦的笑:“你真的是,让我大失所望啊!我随口说的话,你还当了真,我就算是算尽了天下人,也不可能算你,你竟然如此怀疑我,既然怀疑,为什么还敢接那个药呢?”
夏宁娥道:“你觉得我会信你吗,一个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女人,就算外表是个天使,也是很可怕的,我肯定也是个让别人如此的厌恶的人!”
拓拔玉叶道:“你倒变成一个圣女了,不去给菩萨做莲台还真是可惜了,夏宁娥,回头不是岸,没有人会饶得了你的。”
夏宁娥沮丧的坐在路边的石凳子上,苦笑了一声:“我知道,从我把别人的命算掉那天,我就回不了头,我现在充分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穷攒饿算,得不到的东西拼命的去追求,从来没有去看一看自己有什么,你不用在这里教训我,你走吧,我肯定不会去告,于我没有任何好处,我也不喜欢她。”
拓拔玉叶刻薄的说:“为什么不喜欢?你应该慢慢的喜欢上青凤,因为我将来就是她,她就是我,我总是会帮你的,可惜我没有那摇身一变的能力,只能借助外物变成她了。”
她似乎还是挺遗憾的,要顶着别人的脸去被爱,那脸皮得多厚啊?夏宁娥一边想一边摇头叹息。
玄倪给姬光一只小葫芦,很小,姬光不明所以,玄倪道:“这个东西传说是姜太公留下来的,人们都说它可以装妖魔装鬼怪,它实际上只是一个装酒的容器,我一直忘了拿给你,这是阿宝他们在姜家岛得的。”
姬光觉得不对:“你可不要骗我,酒是吃的东西,你随便拿一个东西来装了,到时候浪费了粮食不说,想想都恶心!”
玄倪轻声一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们不是经常吃你的酒吗?这么骗你于我有什么好处,这个当真只是一个酒葫芦,却是有个好处,可以很快的把酒陈化,味道更好一点而已,一年当成十年,你不信的话可以看上面的字。”
姬光拿着仔细的看了一下果然看见上面有两个字:琼浆。
还真的是个酒葫芦,姬光突然想起来了:“你说的姜家岛的葫芦,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那个?”
玄倪点头说:“是!”
玄倪感觉眼皮跳的厉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说不出来是怎么了?
他自己在桌子上扑了一卦,得的结论是红颜有劫。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青凤还小,这红颜劫论理来说和青凤不会有什么关系,此时他倒是想到了他的妹妹。
他让一个女天使去把自己的妹妹叫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倒打量得玄玲有点莫名其妙。
玄玲颇不安的问他:“大哥,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玄倪叫她坐了,随口问她:“你这两天,和尹凤鸣没什么吧?”
玄玲很诧异:“什么事也没有啊,我们根本就没见过面,哥哥怎么会这么问?”
玄倪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遇上什么事情都不要再太生气,人生最难把握的,就是一个情字了!”
玄玲有点紧张,也不知道今天的大哥是怎么了?和往日不太同,很忧郁的模样。
拓拔玉叶把自己妆成了青凤的模样,她先还想等到青凤长大了再说,可她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干,整天的东躲西藏也不是个事,她对青凤的性格特别的了解,在天上天的时候研究了她很多年。
那就是一个很古怪的,欺硬怕软的东西,只要把她的这些性格演得和灵活性就行了,青凤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她从王长安那里了解的清清楚楚。
一个小储物玉珮,一直拴在禁步上,颈项上有一把银质长命锁,这么大了还戴长命锁,真是可笑的紧,听说曾经有一对浅蓝色的手镯,后来不见了,大概是打碎了吧,玉的水晶的东西很容易打碎。
穿了一双晶丝绣花鞋,一身门派弟子服,偶尔会穿孔雀羽丝衫裙,喜欢扎两把小抓髻,有时绑两串明珠,有时绑珊瑚花串。
拓拔玉叶怕临时到时候把东西搞坏了,或者说,青凤身上有些事物,也可能是固定的,拿不下来,所以她就自己准备了一套。
包括那个银质长命锁,绝对照着王长安画出来的图形做出来的,为了这个事情,她还专门又找了一次夏宁娥:“这把锁像不像青凤脖子里挂的那把?”
很像,完全一模一样,夏宁娥对于青凤脖子里的那把锁有深深的怨念,一直觉得不伦不类的,一个郡主,胡乱地戴着一把银锁,也不给她弄个精致一点的首饰,姬家人还真是一点儿品味都没有。
她想起了一件事:“那个小孩儿一直有一个储物盒,街上随便卖的那种,我前两天还看见她从那里面拿钱买东西,你可不要忘记了,到时候出错。”
拓拔玉叶笑道:“这么说来,你还是挺关心我的!你放心好了,等我去了他的镜花楼,和他在一起生活了,把他拿下来以后,我们共享。”
夏宁娥听到这句话以后,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恶心,她终究是在现代社会生活过的,接受不了三妻四妾的污搅日子,完全不能想象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伺候一个丈夫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