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被江夏这么一拉,立刻扭头看向江夏,目光凌厉。
只见年男右手一翻,然后一掌反拍向江夏。江夏伸手一挡,整个人却倒退了几步。
好精纯浑厚的真气,这绝对是一个武功不输于海大有的人。刚才那一掌年男明显还手下留情了,从真气的浑厚程度上感应,恐怕刚才那一掌年男人连自身功力的三成都没有使出来。
有如此高绝的武功为什么要怕后面那几个人?江夏早就看出来了,后面那几个人步履沉重笨拙,要么就是不会武功,要么就是功力底下,就算是他也能轻松解决。
年男逼退江夏后整个人突然用力地咳嗽起来,并且他捂着胸口,好像很难受的样,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江夏这下算是明白了,这年男要么就是有哮喘,要么就是有肺结核。尽管武功很高但是却无法与人动手,一动手就会病发。
此刻追年男的那几个人已经冲了上来,扬刀便砍向年男。年男退后一步,然后一掌拍在那其一个人的胸口。
那人倒飞出去吐出了一口鲜血,年男此刻咳嗽的更加严重了,已经有鲜血从他嘴里咳出来。
江夏再也无法坐视,两步跑过去抓住其一名袭击者的手,手一抖就把他的手鼻几处关节给卸掉了。然后只见江夏运行着八步赶蝉,身体好似一个飘忽不定的影一般,几个袭击者没用江夏三两下功夫就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他们身上多处关节被江夏给卸掉了,那痛苦绝非一般人能够想象。江夏走到还在咳嗽的年男跟前,说道:“先闭上嘴,尽量用鼻孔呼吸。不要紧张,放松一点。”
年男看了江夏一眼,然后依言照做。
江夏道:“舌抵上腭,导气入丹田,运行一个小周天以后上行五脏腑。”
年男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后整个人似乎状态平复了很多。他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然后看向江夏道了一声:“多谢。”
江夏笑了一下,“不必客气。”他转身指了一下地上躺着那几个袭击者,问年男:“怎么样?要不要替你报官?”
“我自己去报好了,不劳烦公。”年男道。
江夏点了点头,对着年男抱拳说了一句:“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兄台自己保重。”
年男叫做江夏:“请留步。”
江夏停下来,疑惑地看着年男,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
年男说道:“兄台对我有救命之恩,也许我无力回报兄台,但是至少也应记住恩人姓名铭记此恩才对。”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江湖人应为之事而已。”江夏摆了摆手道。
但是年男却很坚持,微微笑着对江夏抱了一拳。
见到年男如此,江夏也笑了笑,他抱拳还了一礼,说道:“在下江夏,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江夏?”年男看着江夏有些惊讶,似乎还有一些惊喜。“前皇族龙探龙头,现在的护龙侯江夏?”
江夏点了点头,年男笑着说道:“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啊,在下王守仁。”
“哦,王兄。”江夏先是点了点头,这个名字听上去挺耳熟的,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了。江夏努力想了一下,突然就想起来:“你是你是阳明先生?”
王守仁微微一笑,说道:“我在龙场做驿丞时,的确曾在阳明洞居住过,当地也的确有人如此称呼我,可是此事侯爷是如何知晓的?”
王守仁先还是微感惊讶,可是紧接着就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
“都说皇族龙探探查消息的能力足以和东厂、锦衣卫媲美,今日一见果然是非同凡响啊。我一个无名之辈,没想到皇族龙探也有注意。”
“没有没有,先生误会了。”
江夏微微有些紧张,若说整个大明正德时代,堪称一代传奇人物的,恐怕也就眼前的“阳明先生”了。
此人可以说是武双全,堪称大能。者,创立阳明心学世代传承。武者,平定叛乱、匪乱无数,可说是一代军事人才。
即便是在后世,对王守仁推崇备至,潜心研究他阳明心学之人也不在少数。
江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说道:“先生大名在下早有耳闻,对于先生的《传习录》、《大学问》在下都有看过,先生说‘要知,更要行。知有行,行有知,二者互为表里,是为知行合一。’在下深以为然。
总之在下对先生是早就敬仰多时,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王守仁看着江夏微微笑了笑,他看着江夏说道:“你说你看过我的《大学问》,那你跟我说说《大学问》里面都说了些什么?”
江夏回忆了一下,背诵道:“大人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者也,其视天下犹一家,国犹一人焉。若夫间形骸而分尔我者,小人矣。大人之能以天地万物为一体也,非意之也,其心之仁本若是,其与天地万物而为一也”
江夏念到这里时王守仁明显惊呆了,他伸手制止住江夏,然后说道:“侯爷真是令在下惊讶,在下是著有《传习录》一书,但是这《大学问》却未曾书写过。不过侯爷方才所言,的确是与我心所悟印和。”
“没有写《大学问》?”江夏愣了愣,然后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这才想起来,这本《大学问》乃是急阳明心学之大成,乃是他晚年著写的,而非现在。
江夏摇了摇头,支支吾吾地说道:“额我忘了,这这其实是我看先生著作时的心里感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