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断定,那人,便是梁王,夜凌风。
这时,夜凌晨开口道:“照蓝,你此去南方,连着奔波操劳了一个月,今日就好好放松放松,不必客气。”
“那是必须的,我何时跟宁王殿下客气过?”看起来,沈照蓝和夜凌晨的感情,当真是不一般。
夜凌晨嘴角带笑,点了点头,轻轻转过头,给身边的小侍女了一个眼神,那小侍女便立刻会意,转身离开,不一会,就端了一壶酒前来。
还没等她站稳,沈照蓝便一个大步从桌旁雀跃而起,抢先一步拿了酒壶。
只听他洋洋得意道:“宁王府果然大方,闻这酒气,就知这定是当年圣上赏赐的十里香了。殿下,我可就不客气了。”
边说,边为自己斟上一杯,一饮而尽。
“果然是好酒,来,在座的各位都尝尝。”沈照蓝说着,将酒壶重新送到侍女手中。
就在侍女一一为他人斟酒时,一旁的沈照蓝突然一口鲜血喷出,紧接着两眼一翻,向前栽了下去。身旁服侍的婢女无不吓得大喊大叫。
不知人群中有谁大喊了一声:“酒里有毒!”
一时在场之人都慌了手脚,惊慌失色,把刚要拿起的酒杯一把推开。
夜凌晨见状,从座位上惊坐而起,眉头紧紧皱起,一改往日的淡然,大声喊道:“十一,快去请大夫!”
人群哗然中,沈照蓝被抬进了内殿进行诊治。
桌前的人依旧心有余悸,除了为沈照蓝担心,大多的却还是庆幸,中毒的不是自己还有的只是淡然看戏,比如梁王夜凌风,以及谢统领之子谢骋。
谢家,和沈家,一方手握羽林军令,皇城上下羽林儿郎皆听候其调配,一方掌管十万大军,守卫边境安宁。虽说相隔甚远,各司其职,但沈家军的兴起,必然使得谢家受到牵制。
六年前,谢家还凭借着优良的军队,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两家的仇怨,不言而喻。
“十一,去查一下到底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宁王府上作祟。”夜凌晨怒气未消,正襟危坐。
“遵命。”十一拱拱手,一个大步,飞身跨出了会厅。
夜凌晨又冷冷说道:“各位请勿慌乱,今日事出在本王府中,本王定会揪出真凶,给各位一个交代。”
不一会儿,十一以及几名侍卫便带了几个人过来。其中便有小丫鬟知香、知夏。
“殿下,查到的这几个人,之前都接触过十里香,所以都有作案嫌疑,还请殿下定夺。”
知香和知夏急忙跪在地上,吓得头也不敢抬起,整个身子好像都在发抖。
“冤枉啊殿下,”知夏哭道:“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命,将十里香从后院树下挖出来,送去库房,中途因为有事,就把十里香交给了知香,并转告她一定要送到库房保存好,其他的事,奴婢概不知晓。”
知香一听,吓得更像是丢了魂儿一样,身子伏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连忙磕了几个头,“奴婢也什么都没有做,奴婢只是把知夏姐姐交到手中的酒送到了库房,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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