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年一直静静的看着苏木,没说一句话,直到他觉得时间差不多,苏木也在浴缸里开始不断发抖的时候才弯腰将苏木从浴缸里抱了出来,顺便问了一声:
“可以了吗?”
苏木点点头,身体却还是忍不住的发抖,傅时年便二话不说的直接将她身上本就形同虚设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苏木有意阻止,却终究还是没有半分力气,最后傅时年用浴巾将她包裹住大步走出浴室,将苏木重新放在床上。
扯了被子给她盖上,傅时年后退到沙发上落座,云淡风轻的点燃了一根烟:
“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告诉我。”
“谢谢。”
回应苏木的是傅时年的一声冷笑。
离开浴缸的十分钟,苏木的身体渐渐回暖,开始停止颤抖,体内的燥热似乎有被压下去的趋势,至少这一刻,苏木觉得可以忍耐,在这期间,傅时年一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安静的宛若根本不存在。
后来,苏木的体温恢复正常,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2点钟,折腾了将近一天一夜,她实在有些坚持不住的想要睡,可是看傅时年的样子却还精神的很,在犹豫要不要叫他一起休息的时候,
苏木开始意识到原本以为已经湮灭的燥热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压抑着,没有动作,没有出声。
只是这样的煎熬越来越难忍,到最后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出声,但转过身的时候,傅时年已经站在了床边,看着她的目光却依旧云淡风轻,他像一个操控万物的主,在嘲笑苏木的不自量力:
“怎么样?还要我抱你去洗冷水澡吗?”
苏木咬牙,没有说话。
傅时年静静的等了几秒钟,苏木看着张了张嘴,可直到傅时年覆身而上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觉得如果从一开始就逃不出这个结局的话,她或许之前的水深火热就不用受了。
只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因为事出有因,苏木完全可以把这一场并不情愿的欢爱归结到药物上,所以接受下来也没有那么的困难,甚至到了后来她完全将自己的思想和意识交给了身体,最后把身体交付给傅时年。
不知道做了多久,苏木到后来完全是没有意识的,只记得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镜头是傅时年紧紧的抱着自己,咬着自己的耳朵,近乎咬牙切齿的喊她的名字:
“苏木,苏木…”
一切结束的时候苏木沉沉的睡了过去,酒精加药物让她没能再坚持一秒,傅时年下床的时候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5点钟,天色已经渐渐的开始发亮,运动过后本应该疲惫,可他却是神清
气爽,为苏木清洗了身体之后直接去了阳台,看一场日出。
期间他收到一封邮件,是昨晚他发给随行的保镖,让他去查昨晚餐厅的监控录像,邮件里是昨晚的监控录像,傅时年看了看,放下了手机。
苏木醒来的时候是临近中午,浑身上下的酸软程度不比上一次醉酒之后的乱性,她不知道是自己体内的药物原因,还是傅时年昨夜化身为狼,但不管是什么,身体的酸软是事实。
身边没有人,苏木静静的躺了一会儿便起身下床,去洗手间洗漱之后她听到阳台有声音便迈步走了过去,一开始并没有人,直到她将视线放在了游泳池里才看到了傅时年的身影,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傅时年仍是没有发现自己,苏木便决定转身回去,只是脚步尚未迈开,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水声。
傅时年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醒了?”
苏木回头,看到他趴在游泳池边上,身上的水珠在阳光下发着光,苏木错开视线:“你游你的。”
“差不多了。”傅时年纵身一跃离开了泳池,全身上下只着一条泳裤,好身材一览无遗,苏木以前不是没见过,可总是没什么坏心思,但这一次莫名其妙的却想到了昨晚上的某些镜头,她还记得自己去摸了…
能让人失去理智的药物真的是害人不浅,苏木挥掉脑中那少儿不宜的画面之后,才发现傅时
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面前了,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似乎自己正在想什么,他都是知道的。
苏木谈不上害羞,但多少有些不太自然,想离开,却被傅时年一把拉住手腕:
“走什么?”
苏木找个撇脚的借口:“太阳太大,没抹防晒。”
傅时年却不以为意,微微笑了笑:
“放心,昨天我都看过了,全身上下,不管哪里都没有被晒黑。”
苏木决定不理他,转身进屋,傅时年微微笑了下,也跟着她走进:“给你看样东西。”
苏木下意识的觉得他还是要跟自己开玩笑,于是没理,直接去了床上重新躺下,虽说是刚起来,但无奈昨天晚上被傅时年折腾的实在厉害,她的腰已经不是她的腰了,怕是要躺上一天,不过好在工作已经结束,她可以自由自在。
傅时年看着苏木的动作,没纠正,大概也知道她不舒服,便拿了自己的手机也走过去在她的身边躺下,只是没想到看到傅时年这般动作的苏木如临大敌,傅时年愣了一下,随即开口:
“昨晚侍候了你3个小时,还没够?”
“够了。”苏木说:“所以你现在别碰我。”
“疼?”傅时年有些担心,立刻换了一张面孔,作势要掀开苏木身上的被子:“我看看。”
苏木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