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傅时年虽然不敢去想,但脑海中还是不自控的想到了很多苏木有可能遇到的情况,但没有一种情况是眼前这般。
傅时年终于知道为什么整层楼都没有一个人了,这样的情况确实也不该有其他人在场。
他走进去,关了门,反锁。
此时的苏木几乎已经衣不蔽体,身上的遮挡被她自己悉数脱去,随手扔开,散落在床周围,她整个人显得极其痛苦不堪,不断的扭动着想寻求一个可以让她舒服的姿势,可是没有。
体内的空虚越来越大,她感觉到有亿万只蚂蚁在体内肆意爬行,一开始只是痒,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的现在,苏木已经开始觉得疼痛,她好想割开自己的血肉,将那些嗜血的蚂蚁一个个的赶出来。
此时此刻,也只有疼痛能让她好受一些。
在她又一次的想要用指甲划上自己的手臂时,有人制止了她,无论苏木怎么挣脱都没有用,最后她恼怒的咬上了那人的手臂,狠狠的,毫不不留情。
最后是傅时年钳制住下巴才得以让她松口,下巴近乎脱臼的疼痛让苏木有片刻的清醒,她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只想求一个痛快:
“求求你……”
傅时年喉咙一紧:“知道我是谁吗?”
苏木没有回答,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任何声音于此时的她来说都很遥远,唯一的感觉是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碰触让她觉得很舒服,于是,她想更多的靠近他。
苏木拼命的撕扯着他的衬衫,抚摸着他的肌肉,然后紧紧的抱他。
一个体温如火,一个体温如冰,但就是这样的碰触,让苏木舒服的嘤咛出声,傅时年本就忍耐多日,此时便再也顾不得许多将她压在了被褥之间。
或许是傅时年忍耐的时间太久了,又或者是他从未见到过这样热情似火的苏木,她迎接他全部的掠夺,配合他所有的激烈,接受他一切的给予,所以这场在压抑了数日的欢爱让傅时年体会到了什么是畅酣淋漓,什么是欲仙欲死。
一切结束的时候,苏木沉沉的睡了过去,傅时年靠在床头,悠然的点了一根烟,一直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算是落回了原处,好在只是下药,好在没有出现别的问题,好在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有些事,傅时年不能不去想。
这次是幸运,她被下药遇到的是自己,可傅时月最初打着的是什么算盘呢?他用脚指头都想的出来,果真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除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怕是也使不出别的新招数来。
掏出手机准备通知宋毅让他拦下傅时月的时候,身旁的苏木却动了动,紧紧的抱住了自己,不断的噌着自己的身体,像一只耍赖的小猫儿,傅时年不由的笑了,伸手轻轻碰触了她的脸颊,将她耳边的碎发顺到她的耳后: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想要?”
苏木将他抱的更紧了一些,似是另一种回答,傅时年被她这副姿态又勾出了一身的火,将烟捻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翻身压下……
——
从1号病房里走出来,已经是晚上9点钟,傅时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乔遇,他走过去落座在他的身旁,抖出一根烟,点燃。
乔遇侧目看他:
“从进去到现在,4个小时,你该不会也吃了什么药吧?”比如说伟哥什么的。
傅时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嫉妒苏木?想试试?”
乔遇:“……”
傅时年此时抒发了他憋了一个多月的火,心情好到能怼天怼地,乔遇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
“你和苏木到底是什么属性啊?怎么能三天两头的碰上这事儿呢?我在医院工作这么久,也没见过一个,最近碰上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苏木。”乔遇颇为无奈:“知道是谁做的吗?”
傅时年脸色冷了几分:
“傅时月。”
这个名字说出来,乔遇没什么意外的,似乎这件事由傅时月做出来是恰如其分。
“她这是想用苏木的清白毁了她的婚姻啊?是笃定了苏木出轨后你一定会和苏木离婚,还是说想用这个方法帮助秦念婉啊?”
傅时年静静的抽烟,没有说话。
乔遇也懒得去深究,反正这事傅时年比任何人都清楚,用不着旁的人操心,但有件事,他觉得完全有必要提一提:
“你知道傅时月安排了谁去见的苏木吗?”
傅时年看向乔遇,目光带着询问。
“卫少覃。”乔遇说:“是他把苏木送来医院的,这倒让我没有想到,明明之前为了得到苏木连绑架这种招数都用出来了,可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放在他的面前,他竟然也能坐怀不乱的把人送来医院,你说他怎么想的?”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很想让他和苏木之间发生点什么了?”
乔遇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开口表明立场:“纯属好奇,绝无此意。”
傅时年淡淡的哼出一声:
“卫少覃这人的确是有些手段拿不上台面,但说到底也并不是三教九流,家族底蕴在那里,再出格也还是有个底线在的,好心把苏木送来医院,或许只是单纯的不想被人当做棋子摆布吧?”
乔遇认同的点点头:
“不管怎么说,卫少覃都算救了苏木一次,不然落入其他任何人手里怕都是难逃一劫,于情于理,你都应该有个表示吧?”
傅时年看着乔遇几秒,缓缓笑了。
卫少覃手机响起的时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