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面容依旧红潮未退,而康氓昂的那一击竟然都没有伤到她分毫,这让康氓昂吃了一惊。
“官人,你说的话奴家怎么越听越糊涂呢?”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怨愤,像是康氓昂真的玩了她,然后一脚踢开一样。
貌似康氓昂这个混蛋之前摸的就很爽,最后虽然不是踢开的,可要是按照qín_shòu的标准来衡量的话,康氓昂的那一下子,确实算得上是前踢!
“好了,少在老子面前嗲了吧唧的,老子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你要是整成她那样的话,对我或许还有点作用,不过就你这小模样,留着勾引别人吧!”康氓昂整了整衣服,金背大砍刀已经横在手上。
“让你尝尝老子的《裂邪》九式!”
刀起,康氓昂的身形犹如孤星赶月,朝着那女子飞快的扑去,“抱月!”
长刀所向,周围的山石、亭榭皆被刀芒所断,而那女子仅仅是轻轻一跃,便向后退了数十丈,飘飘然躲过康氓昂这一刀。
“官人,你与奴家动手,究竟所谓何事?难不成奴家没有伺候好官人?还是奴家未能入得官人法眼?”
康氓昂扛着刀,道:“少废话!老子冰清玉洁,要是被你玷污了,怎么回去见我们家小月月?快让我砍你一刀,你死了老子也清净!妈的,这不纯粹是诱惑老子犯罪的吗!”
女子道:“官人,奴家可是芳心一片,尽归官人,可是官人却三番五次出言伤害奴家,而奴家已经是官人的人,官人既见不惯奴家,奴家如今便死在官人面前,以示清白!”
那女子说着,便举起右手,朝着自己的天灵盖打去,只一掌,原本的娇媚女子竟成了红颜白骨,等康氓昂上前去的时候,那女子早已香消玉殒。
“我靠,真死了?”康氓昂顿时瞪大了眼睛,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竟然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康氓昂的这个心啊,哇凉哇凉的!
“难不成我猜错了,她并不是神女天的神女?”康氓昂开始怀疑,这女子虽死,可并没有像玉女天和色女天的那些女子一样变成白骨,仍旧是活色生香的一个妙龄女子。
康氓昂叹了口气,道:“你也算是因我而死,也罢,我就将你埋了吧,要是让其他人遇着,搞不好会做出什么奸尸之类的龌龊事来。”
康氓昂说到这儿的时候脑袋里面浮现的竟然是李洪武的那张*荡的脸,顿时啐了口唾沫,道:“要是那家伙的话,绝对能干得出来!”
之前康氓昂的一刀之威也破坏了周围不少的假山、池塘,现在这地方也废了,就给这女子做归宿吧。
“我们只有一面之缘,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就将你葬在这里,以后可不要来找我!”康氓昂将池中的水放掉,劈开一块巨石,垫在下面,挖出一个石棺,将女子放入其中,然后将巨石的另一半盖在上面,最后又找来一些碎石,将周围也堵上,收了刀,便离开这里,继续朝南边的宫殿群走去。
“其实你根本就可以不用理会她的,那不过是幻象而已!”阿鲁巴的分身道。
早在康氓昂做傻事的时候阿鲁巴的这个分身就给康氓昂提醒,可是康氓昂根本就不理会它,搞得它郁闷了老久。
康氓昂听到阿鲁巴的话,道:“很多人的事情,你这个机器是无法体会到的。就像我们有感情,而你们虽然能够模拟出来,可是那并不是属于你的,懂吗?”
阿鲁巴道:“你好像又知道了很多。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分清一点好不好?这里是‘幽冥空间’,而且还是色界的神女天,不是你所处的现实世界,你的那些同情心早晚会害死你的!”
康氓昂道:“你不是也说了吗?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就算是死了,也会直接出去,怎么会出事?哈哈,真是的!”
“早晚你会出事!”阿鲁巴道。
康氓昂随手毁掉一道宫墙,进入一座庭院。这座庭院种着满院的冬梅,不过现在这个季节却不是寒梅吐芳的时候,所以不免有些凄清。
“怎么会走到一个院子里?”康氓昂左右看了看,院字里并没有人。
“算了,直走就是!”康氓昂打定主意继续朝前走,沿着青石板路,最后破门而入。
室内装扮的古色古香,有些中唐风格,可是与唐朝的风采还有些区别,康氓昂这个大老粗进来之后也只是犹如老牛啃花一般,匆匆一眼继续朝前走。
“你……你是谁!”一道声音,宛若仙乐,叫住了康氓昂。
康氓昂转过身,看向了一旁,竟是一个姿色不下之前那个为他而死的女子的女子,只是这个女子女子要比之前的那个女子更显青涩。
“你又是谁?这里是哪?”
那女子道:“我……我叫芬儿,你又是谁?”
“芬儿?”康氓昂看向了芬儿,芬儿也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身上穿着小皮裙,将身材包裹的欲盖弥彰,头上盘在脑后,只是一旁垂下一缕,充满活力。
“这庭院只有你一人住着?”康氓昂才不相信这样的一个小丫头会有那么大的雅兴,在院子里种满梅花呢,种话梅还差不多!
芬儿道:“还……还有我姐姐……你究竟是谁?”
“打酱油的!”康氓昂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姐姐呢?”
芬儿显然对康氓昂的“打酱油”不明所以,道:“你是干嘛的?”
“少废话,叫你姐姐来见我!”
“芬儿,是谁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