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拉着房辰,郭浩跟了进去。
漆黑的洞口下,一条人工修建的地下暗道阴冷而潮湿,伸手不见五指。我们排着队紧挨着,摸黑着前行。
大约走了几分钟,咣当一声,前面的人一脚将木门踹开了,随后我们出了地下暗道。
出了后,我不由的惊叹,这尼玛,烧鸡不愧是胆大心细,还给自己留了这么一手。我们竟通过那条地下暗道晃晃悠悠的到了上山的小。
一条壕沟把上山的小路一分为二,往山上去,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往山下去是壕沟。
上山的小路就在眼前,我瞭望四周,这山脚下树丛林密,树大叶茂一般人如不细心观察,还真难发现这林密灌丛里隐藏着一条暗道。
烧鸡盯着我们三个我说:“我们就此分手吧!
我问:“烧鸡,雨龙这是想要你的命,你能咽下这口气。
烧鸡盯着我,一脸怒气哼了一声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先过了这一关,回头再找他算账。
烧鸡说完,便指着壕沟,你们顺着壕沟,往东就能回到十里村,就此别国吧。
紧接着,远处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烧鸡闭上眼昂头嗅着空气,那表情有些让人搞不懂他在干什么。
他随后对身边的人说:“强子的ak47三连发点射,已经和盖子干上了,兄弟跟着我进山,老子一定打回来。
他话一说完,便带着那七八个人就往上山的密林中跑去。
我知道此时烧鸡一旦逃进山。曹局长就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抓住他,这人算不如天算,虽然我处心积虑的设想,利用烧鸡做掉雨龙的计划流产,但是这绝好的机会。我岂能就这么放过我。
我让房辰,和郭浩先回十里村,便要跟上去。
房辰,郭浩一把拉住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冷冷盯着他们俩个说:“烧鸡作恶多端,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他不能为我们所用。留着他早晚是祸害。
郭浩显然还没有从,烧鸡枪杀勇子和麻三的恐惧中恢复过来,他睁着圆滚滚的眼球吼:
“你tmd疯了是吧!你以为你是谁?。
我知道,如果我不和房辰郭浩解释我的身份,他们两个一定不会让我跟着烧鸡。
我目光冷厉的盯着他们说:“我是阳北市局代号鹰隼的卧底。我的任务是摸清楚,4.1枪杀大案的主谋,时间不多了,你们在十里村车上等我,我回头在和你们解释。
我话一说完,就顺着那条小路追了上去。
刚追过十几分钟,便看见烧鸡和他们手下的身影,我深知烧鸡是特种兵退役。又在缅甸打过那么多年的仗,山区丛林作战经验丰富,我不敢跟踪的那些近。就把我烟盒里的香烟竖直,埋在进山的小路上顺时针排放留给吴队长坐路标。
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懂我简单的路标,但是除了这个方法,我实在想不出用什么坐标记。
漆黑的山路崎岖难走,我压根就没有跟踪人的经验。在没有照明灯的指引下,我不仅把烧鸡跟丢了。而且自己在山林中还迷了路。
整个山林死寂一般,一种无形的恐惧包围着我。山里的昼夜温差大,我不仅冷,而且乏累。
当我走的一个坟茔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tmd一直在坟茔周围徘徊,因为我上山的时候就细心留意山里特别的景物,这座坟茔是一座用石头砌成大石头堆,腐烂的花圈杂乱无章的放在上面,旁边还有一堆烧得发黑的火纸坑,我想这座坟茔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它显然比周围的那些坟茔,不仅从规模上,从祭拜的痕迹上看壮观许多。…
我的放在地上的那根烟,依然屹立的倒的竖在那,那根竖立的香烟似乎在提示我,我一直在这座坟茔周围一圈又一圈的转悠。
我心里猛然间咯噔一下,难道是我遇见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为什么我的煞气没有提示我,我突然想起了,我的煞气在挣脱我意志的时候,被我封闭在体内,按理说,我如果碰见脏东西,煞气一定会释放信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到这,有些懊恼地痛恨自己tmd简直是个废物,这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有追上烧鸡,反而让自己围着一座坟茔在转圈圈。
一股冷风袭来,惨淡的月光把石头坟茔照的亮堂堂的,我感觉背后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瞅,顿时一阵头皮发麻,一个个子不高的,穿着一见黑色带东繁体字寿衣的老头,半弯着腰,盯着我问:
“小子,你在这逛什么呢?
我本能的往后一退,脚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立马爬了起来瞅着那老头。
那老头面色焦黄发黑,嘴唇发紫,面骨象刀子削的一下狭窄,整张脸眼眶深凹,眼眸种透漏着一双诡异的漆黑,他拄着一根拐杖,直直的盯着我。
我知道这老头绝对不是人,只有死人才会面色蜡黄,嘴唇黑紫,而且还穿着比身体大很多黑色寿衣。
我盯着那老头说:“这鬼打墙的把戏有意思吗?我和你无冤无仇,何必出来吓我呢?
那老头嘴一咧嘿嘿的笑了出来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那老头见我不说话又说:“这地方叫十里陵,十里村的送葬之地,一般人就算大白天,也不敢踏入此地半步,你小子倒好,竟然敢打扰我们。
我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说:
“我无意打扰贵先人,只不过天黑迷了路,望贵先人指条明道,放我过去。
那老头漆黑的双眸,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