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老警察一眼说:
“我不报案了。
老警察一楞说:
“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你放心公安机关一定给你做主。如果他真的对你实行了侵害,我们一定惩治他。
白雪抬头狠狠的盯着我说:“韩冰现在去医院,向房辰解释昨天的事,我们为什么会在房辰家。
我气不打一出来。说:
“我怎么知道,我们房辰家,你让我向房辰解释,我有脸向房辰解释吗?昨天晚上我们醉成那样,我这么到房辰家的都不知道。你让我解释什么?你看我这脸,房辰把我打成这样,我吭声了吗?我心里不难受是吧!
我和他是兄弟,你是她的女朋友,你跟我睡在一张床上,你让我和他解释,我咋解释你告诉我?
白雪哭着说:
“我不管你,房辰现在不要我了,骂我脏,我错了吗?
你凭什么对我吼。你有什么资格?
我盯着白雪说:
“房辰不要你,你怪我是不是?
如果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狗日的才会主动和你说一句话。我现在和你一样,脑子乱哄哄的,早上我们光着身子睡在一个床上,你让我咋和房辰解释,我有脸解释吗?
白雪我想问你,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威胁你?有没有胁迫你,有没有逼你干你不愿意的事?如果有,你现在就当着我的面和警察说。我韩冰认了,你只要告诉我,我有没有强迫你,干你不愿意的干的事?
白雪哭泣着低下头说:“你没有威胁我。我来报案只想让你向房辰解释。
那年轻警察一听白雪这么说,瞅了一眼看报纸的老警察。
那老警察无奈的摇了摇头,盯着白雪用一副严肃的口气说:
“嗷,你来报案就是为了让他,找你男朋友解释,我现在重申一次询问你。昨天你身边的这小子,有没有威胁你,用武力或者其他手段诱骗你,违背你的意愿,和你发生关系,请你认真的想好再回答我?
白雪羞涩的低下头说:
“他没有。
老警察站起身,把桌子上的执法摄像仪器关上,盯着我说:
“事情的大致经过我了解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脑子一热想个什么就是什么,法律不是儿戏,男女之间的道德层面的事,我们无权干涉你们,那是你们的自由,但是一旦违法,你给我记住,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随后那年轻的警察给我们双方登记后,便让我们离开了。
我和白雪一前一后的出了阳北市公安局。
在大门口,白雪望着我说:
“我就想不明白,你脸皮咋那么厚,还有脸对我吼,你有什么资格?
白雪穿的是昨天,我在酒吧里见她的那身衣服。
绒毛大衣下,穿着一件黑色超短裙,细长的高跟鞋钉子,显然让她难以支撑在冰面上的身体。
她在寒风中抱着双肩冻的瑟瑟发抖,时不时使劲往下拽长风衣,仿佛只要这样才能,盖住她那双裸露的大长腿。
我望着她那张冻的发白的脸说:
“我不是有意的对你吼,事情搞成这样了,我能这么办?
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去报案,告我强,暴你。
我韩冰是个爷们,就算再是人渣,也不会为了一时的兴致,去强,暴一个柔弱的女人,那不是我做事的风格。
白雪呸的一口吐在地上说: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花言巧语,把女人哄上床,衣服一脱玩过就扔。
你现在这张又装婊子,又立牌坊的嘴脸,真让人恶心。
我盯着白雪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默默的低下头,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