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刚开始还不能忍住,当我越说越过分的时候,她显然受不了。
特别是我,直接或间接的讽刺她身体的时候。
她显然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视乎特别忌讳这,她有着女人固有的羞涩,牙咬的咯吱直响,两只拳头攥的象榔头似的,盯着我几乎不眨眼。
那样子似乎象一条护犊子的母狗,随后都会冲上来咬我一口似的。
我心里偷笑,一会你就会被愤怒冲昏了头,到那时候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发制人。
就在我最得意忘性的时候,这tmd人倒霉喝凉水都能噎着,就在我左蹦右跳,蹦的最欢时,却一脚踩在一块浮冰上,脚一打滑,猛然间失去了中心,摔了一个狗啃泥。
我心想坏了,如果她在这时候攻击我,我必死无疑。
但是另我没有想到的是,白雪望着我滑稽的摔倒,以为我是故意引她上钩,她却没有抓住这个绝好的机会进攻我。
而是双手交叉在胸前,笑着说:
“继续玩,把你骨子最龌蹉的招式,都使出来。我看你能玩出来什么新花样,你还是个男人吗?真不要脸。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就在白雪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我健步如飞,冲过去,我似乎看见了,白雪那蓝色瞳孔内的惊慌之色。
她急切的后退猛然间提腿,本能的横踹了过来,妄想把我踹开。
我用自己的愤怒掩盖着,自己的内心仅有的一丝羞辱感,用右肘和右腰侧肌死死卡住白雪的右腿,汇集全身的力量为一处,挥拳向白雪的左脸砸去。
白雪显然不知道我的意图,我挥拳砸她的左脸,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白雪架起双手挡开。
我成功骗过白雪,顺势去勾她支撑全身的左脚。
白雪大惊失色的望着我,重心一空摔了下去。咣当一声在摔在雪地上,这绝好的机会,被抓死死的抓住,我哪里肯放手。
我们在地上开始扭打。我象黏胶的似的,仅仅贴着她,白雪根本无法大幅度的拉开距离攻击我。
她的膝和肘,根本用不上劲,我象水蛇似的。盘在她身上,用肘紧紧锁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卡住她的肩肘,白雪表情狰狞的尖叫:
“啊,,,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我冷笑着说:“你继续叫唤,一会老子让你连,叫都叫不出来。
白雪几乎动弹不得。她越是挣扎,我反而勒的更紧,在体力的博弈上,白雪显然不是我的对手。
她那张雪白的脸上,开始发红,随后变成深红色,额头的的青筋开始鼓了起来。
一辆黑色小轿车,开了过来,停在我的身边。
曹局长从后车窗里,探出脑袋。望着我们,他笑的有些扑朔迷离。
随后那黑色小轿车,掉头开走了。
白雪茫然的望着那辆车,直至那辆车消失了。她依然望着那个方向。
白雪的想法,我岂能不明白,在她把手枪和手套扔下桥的那一刻,我就清楚的意识到,白雪反侦查意识极强。
她太了解盖子的办案步骤,她身上只要不携带违法的枪支。盖子就不能拿她怎么样。
现在盖子办案讲究的是证据,非法携带枪支是重罪,扔手枪和手套的意思不难理解,人赃不能俱获。
盖子最多只能留置她最多二十四小时,就会放人。
白雪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把她引上断桥的时候,她掉到想跑,似乎看见了桥下路口警察的封堵。
白雪设想的很刁钻,把枪和手套扔了,盖子一定不能拿她这么样,最多核查她身份,过不了多久就会把她放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兵不厌诈,双方对垒博弈,虽然拼的是个人技术,但是无脑的进攻,必然吃亏。
她的表情似乎有些后悔,自己大意失荆州,被我擒获。
当我们两个对垒时,或许白雪就认为自己有能力摆平我,但是人间甚是险恶,我显然比白雪多吃了二两盐。
我用了最阴损的方法最直接的方式,去勾引她上钩,在面对复仇面前,我不会在让自己败了,因为我实在输不起了。
武海的事,对我打击很大。我似乎明白了,人只要不要脸,就天下无敌,就不会被内心深处的条条框框所约束,只有这样我才会无所顾忌。武海死的那一刻,我放弃所有的兄弟,包括郭浩,我不想在因为这件事,让我的兄弟跟着我去死。
沉重的愧疚感,让我久久不能释怀,我不会在让直接犯任何错误。
白雪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抓着地上的积雪,她象一只从鱼缸里跳出来金鱼似的,无畏的挣扎后,便慢慢的放弃了。
那是一个人在挣扎无过,绝望后转变的过程,窒息让白雪从愤怒变得清晰,我见白雪似乎已经接近,身体所承受的极限后,我缓缓松开她。
白雪趴在地上剧烈的干咳,她刚要起身,我一拳砸在她的后脖子处,白雪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我随后把她抗上车,望着那辆黑色公路赛,我拨打了曹局长的电话。
我开车一路狂奔,在阳赐县内超市里,买了很多,我认为用的上的东西便飞速前往六泉市。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以120码的速度飞驰,到达六泉市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
我在六泉市区逛了一个多小水,才找到六泉市望江南路的戒毒所,随后来到望江南路上的一家快捷宾馆。
我用事先准备好的白酒,抹了白雪和我一身作为伪装。
装着醉醺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