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邢睿情绪上来了,便笑了起来,转移话题说:
“邢睿别说了,这一年我们经历的太多,有些东西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人要用心去珍惜,才会明白那些感情,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对了邢睿,我问你一个问题?
邢睿低头擦了擦眼角,笑着说:“也许你说的对,有时候一个人一旦错过,或许就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韩冰,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我沉思片刻说:“邢睿假如,你有一个朋友。
有一天深夜,一个人开车,经过从一段比较偏僻地方,当时猛然间从路边树林窜出一个女人,拦你朋友的车,向他呼救,让你朋友救救她,带她离开。
但是当时的,你的朋友有急事,又担心那女是一个圈套,就没有停车。我话还没有说完,邢睿不屑的撇了撇嘴说:
“你那朋友真是个人渣,胆小怕事,还是个男人吗?我没有这样的朋友。
我猛的一怔,强作镇定的解释说:
“我的意思是假如,当时你的朋友,当时急着回家,在说,路边树林黑灯瞎火的,他又认识那女的。
如果是那女的是故意引他下车,在旁边埋伏一群彪悍呢?
邢睿冷笑着反问说:
“就算当时害怕不没有停车,那他不会报警吗?打110报警又不要钱,不就动动手指头按几个号码。
韩冰,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朋友,我敢断言,你那朋友一定是胆小怕事,那人的行为就是典型的自私自利,把什么事都想的那么坏。
如果那女确实需要救助,如果因为你那朋友没有及时的帮助,一旦夜里出了什么事,发生了意外。
你朋友良心能安心吗?这样人真不配是个男人,一点良知和担当都没有,如果我有这样的朋友,我一定和他划清界限,和他说一句话我都感觉耻辱。
邢睿的话象一把锋利的尖刀,猛戳进我的内心深处。
我楞楞的望着邢睿,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我没有敢说,那女孩已经死的事。
邢睿的话的主题意思,已经非常的明确了,无论我怎么解释,对邢睿来说都是枉然。
邢睿盯着我问:“你这么了?你说的那人不会是你吧?
我猛的一怔,急忙解释说:“怎么会是我呀!我能是那样的人吗?
我说这话的声音,几乎是捏着声音说完的,说的我自己都感觉没有底气。
我为了掩盖我的慌乱,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猛灌了一口说:
“现在的人,都是那么冷漠自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事是我今天在电视上看的,呵呵,我就想着和你探讨探讨。
邢睿夹了一口菜说:
“这不是冷漠自私的事,这是一个人的人品道德有问题。好了,韩冰,别提这事了,这事听着就闹心,我这人脾气不好,我看不起这种人,算了韩冰,我们换个话题吧?
我伸长脖子吞了一口唾沫,那一刻我真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正在这时,邢睿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邢睿接通电话,客气的说:
“曹叔?嘿嘿,郭队,给我放了几天假,让我好好恢复。
邢睿说完,笑眯眯的瞅着我,用金属勺子优雅的搅着水杯里的果汁继续说:
“病当时好了,我吃饭呢?
我说话当然方便喽,什么事这么神秘?曹局你今天怎么了?有事你直说,你还不了解我吗?你说吧!
,,,,,,短暂的沉默后,邢睿手中的金属勺子,哗啦一声掉在水杯里,她豁然的站了起来,口气急切的说:
“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他现在在哪?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挂上电话,邢睿表情呆滞的望着我,她整个身体象散架似的,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种写满了恐惧。
望着邢睿那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问:“邢睿你怎么了?
邢睿满脸恐惧的望着我,楞了半天回过神,轻咬着嘴角,语气颤抖的说:“李俊跳楼了。现在在阳北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
我一听邢睿这么说,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说:
“李俊跳楼了?
邢睿站起身抓起,旁边的小包转身往包厢出口跑,随后我紧跟着出去。我追上邢睿后,我一把拽邢睿的手臂说:
“我送你过去。
邢睿点了点头。
我看的出,此时的邢睿已经六神无主了。
我哪敢怠慢,便开车带着邢睿赶往阳北第一人民医院。
到医院后,邢睿急切的下车后,她慌张的以至于,下车的时候,连车门都忘了关上,便直奔医院的主楼。
我紧跟其后。
我和邢睿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
邢睿脸色煞白低着头,她的手的不停的颤抖。
我们一出电梯,曹局长和几个中年人灰头黑脸的,站在电梯门口吸烟。
其中有个秃顶的男人,那天我见过,他好像是阳北市纪委的,当时就是他把李俊带走的。
那人低着头,面色沉重的望着,窗口发呆。
曹局一见我和邢睿出电梯,拉住邢睿说:
“小睿你别急,听我说?
邢睿,神色慌张的抬头望着曹局长说:“李俊这么样了?
曹局长长叹了一口说:“人在重症监护室,昨天抢救了一夜,还没有过危险期。你一会过去,一定要克制自己的情绪,李俊的母亲比较激动,她无论说什么,你都不接腔。
邢睿无助的望着曹局,楞了半天,也没有回话,便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