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富贵说完后,顿时火冒三丈,怪不得玉田见我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事.
我想玉田一定认为是我指使的富贵这样干,要不是富贵也不敢问他要车。
我一路上把富贵骂的狗血喷头,富贵那厮显然摸清楚我的脾气,不管我咋骂,他就是不吭气。
我骂了半个小时,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嘴贱。
我从第一次见富贵,就知道这厮厚脸无耻,但是没有想到,他会脸皮会如此之厚,简直无下限。
我这人对兄弟存不住气,而且从不过夜,是对就是对,是错就是错。
我骂完富贵,便给玉田打了一个电话。
虽然我和玉田从小干仗干到大,如果不是他帮我,我也进不了殡仪馆,富贵,富强,狗头,郭浩更进不去。
在电话里,我一个劲的给玉田赔不是,说的玉田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玉田在电话里,非要让我晚上去找他,请他吃饭,算给他赔礼。
我因为晚上和刚毅和平的是,便婉言的拒绝了。
挂电话的时候,我明显听得出玉田有些不高兴。
但是没有办法,玉田和我们不同,他是我们几个除了房辰家境最好的。到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事,牵扯的人越少越好。
同样我也不想在麻烦他了,武海的出事,让我彻底的明白了许多事,我韩冰不是神,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我左右不了事太多,我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我还能保护谁。
靠在汽车的副驾驶位上,我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汽车mp3里的一首黄家驹的老歌,突然响了起来。
那扣人心弦的音乐,瞬间把我拉回的曾经。
我们在几个醉酒后,坐在路边高唱,海阔天空,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想到这,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房辰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房辰问:“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我笑着说:“晚上想和你喝两杯,有时间吗?
房辰说:“当然有了,是你请我?还是我请你?
房辰此话一出,我们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随后挂断电话,我突然觉得有些累,便把头靠在车窗上,望着色彩绚丽的霓虹灯,那淡红的光线印在我的脸上,我视乎带着一种无尽的迷茫而发呆。
我太累了,累的脸连说话都觉得费劲。
汽车不知不觉到了,南坪镇。
南坪镇属于阳北新城的开发试点,它没有北城区的热闹,却比城区更具现代感。
南坪镇象一个时尚摩登女郎似的,透露着一种高尚和一种妩媚。
随后汽车停在刚毅预定的酒店门口,我们一下车。一个冻得清水鼻涕直流的年轻人走过来,点头哈腰的说:
“冰哥,刚哥在包间等你,请随我来。
随后我们一行人我们跟着那年轻人,进了酒店。
在电梯里我问:“和平来了吗?
那年轻人吸了吸鼻子说:“已经到了好久,都在等你。
刚毅定的包间,是一个装修别致挺大的房间。
我一见门,和平走过来,象久别的老朋友似的,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带微笑的和相拥。
但是我心里恨不得弄死这孙子,但是我必须要装,而且要装的非常喜欢这种场合。
拥抱后,刚毅一副调侃我的口气说:
“你们又完没完,两个带把的大老爷们,还搞的跟亲密爱人似的,今天别忘了是我做东。呵呵!
和平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又递给刚毅一根。
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拉开主宾得位置,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
刚毅瞅了一眼,眼神怪怪的,和平也没有说完,便走过去招呼我,过来坐。
等我们依次坐下后。随后服务员人员开始陆续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