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拿了一块苹果,咬了一口说:
“房辰,你现在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北城区和平,是雨龙和愣四一手扶植起来的。
你不感觉和平的弟弟,和那几个手下,妥协的有些让人不敢相信吗?
你现在,是刚当上房氏集团的老大,人tmd飘了是吧?
当局者迷,旁观者轻。
有些东西,我看的比你透。
你现在是用实力硬压着,和平弟弟低头。
这和平刚出事,他弟弟没有主心骨,一定不敢龇牙。
这老话的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他们表面服气,但是心里服吗?
我想他们,一定不服气。
我之所以,把刚毅推出来,无非是利用刚毅在南坪镇的势力,平稳的过渡。
我这叫转移仇恨?
毕竟北城区是一块肥肉,想吃这块肥肉的大哥大有人在?
我们何必要冒着个风险呢?
你房辰虽然是众所周知的房氏集团的东家,但是毕竟刚接手房氏集团,其根基未稳,人心浮动。
你是我过命的兄弟,我tmd能眼看着你的房氏集团,象万龙集团那么倒塌吗?
我一说完,房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
“冰冰,你tmd咋不早说。
你惊的老子一身冷汗。
我给狗头使了个眼神,让他继续斟酒,撇着嘴,一副挖苦的口气说:
“哎,浩子原本是我的人,你tmd一句话,浩子就反水了?
你如今是房氏集团老大,我呢?不过是一个街头的混混。
哎,这往高处走,果然不假。
郭浩见我挖苦他,捡起酒瓶盖子对着我扔了过来说: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我们商量了一下午,你不是要把北城区交给刚毅吗?现在又怪我,你真不是好东西,竟说两来子话。
我无奈的摇头说:
“有些话。我不想说出来,一旦说出来,就显得我韩冰阴损奸诈,做人不敞亮。
但是你们,非逼着我把话说出来。
哎!晚上我还要。费心去一趟南坪镇,和刚毅详谈。
这事也怪我,房辰我应该和你早些商量,我是老大当惯了,现在时局突然变成你是老大,我难免有些不习惯。
房辰夹了一口菜说:
“呵呵,你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
我虽然是房辰集团的老大,但也是你兄弟。
你说什么,我不也是听着呢?
你也知道怪你自己,你小子做事向来目中无人。
你认为你今天在酒桌。当着那么多的人,给我留面子了吗?
我摆了摆说:“不提那了,再提又绕回去了。
房辰笑着说:“我真拿你没办法,对了,你准备和刚毅这么谈?
我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说:
“以北城区的盈利总和,五五分成。
让狗头监管北城区所有场子的账目,把娃子,黑狗,四蛋和源河沙场的兄弟。全部分进去。
我,,,我话没有说完。刚毅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我笑着说:“你看,这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说完,在嘴上竖了一根手指头,示意大家不要出声。
我把电话按免提接通,意思让所有人。都听到我和刚毅的对话。
电话接通后,刚毅口气紧迫的问:
“冰冰,你在哪?说话方便吗?
我一副平静的口气说:“说话方便,咋了,刚毅。
这么晚了有事?
刚毅:“冰冰,你还有心情,和我打马虎眼。
冰冰,你知道不知道,刚才在酒桌上,你差一点要了我命?
刚毅此话一出,房辰捂着嘴偷笑。
我装着一副吃惊的口气说:
“刚毅你这话,不是扯淡吗?这挨你什么事?是我要把北城区的场子,让给你?
刚毅:
“对,不挨我什么事,你和房辰是过命的兄弟!我呢?
房辰现在是房氏集团的老大,他给你的场子,你给我,那不是明摆着,是我们倆串通好的?
天地良心,我刚毅是什么人,你能不知道?
你这不是,当着和平和其他人的面,摆了我一刀吗?你让和平的兄弟怎么想?
我笑着说:
“刚毅你多虑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一会我过去找你,和你详谈北城区的场子的事?
刚毅:“冰冰,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真搞不懂你?
和平现在已经出事了,下一个该轮到我了吧?
韩冰,你给我句准话,就算死也让我刚毅做个明白鬼。你到底想这么整我?你以为我今天没有看出来,今天房辰摆的这顿饭局,就是鸿门宴,
我一进度假村大厅,度假村的大门就关上了。
那大厅里坐着,几十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他们都是干什么的?
韩冰,我就算再蠢,这些常识我能看不清楚?
如果你对我,还是憋着武海那一档子,一直怀恨在心,那你就给我刚毅来个痛苦的,我死都不会吱一声。
听了刚毅的话,我笑有些不能自制,随后把电话递给房辰。
房辰接过电话心照不宣的说:
“刚毅,我是房辰。
刚毅在电话里愣了几秒,说:“房,,房大少。
房辰双手架在桌子上,口气轻松的说:
“刚毅,你也算是房氏集团的元老了,我房辰凭资历和你不能比,但是我子承父业,现在接管整个房氏的集团。
其根基未稳,为了稳定军心,就把县城的兄弟,拉过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