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良药苦口利于病,我所看到的东西很远,但是我这些话却不能说出来。
因为富贵和他弟弟一样,是个拧紧头。
富贵和果果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已经有了极深的感情,这一点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原本预计,他们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在一起难撑几个月。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因为富贵竟然有和果果结婚的打算。
这是我不能允许的,也我主动介入的初衷。
有些话,我和富贵说的嘴皮子都磨成茧子,这厮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去逼富贵,虽然我这样做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我却是为了他好。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富强和我妹妹丁玲的关系。
丁玲在知道果果的背景后,是非常看不起果果的。
果果在我家坐过的沙发垫子,包括拖鞋,丁玲会毫不犹豫的把东西扔掉,而且还会用八四消毒液去擦洗果果所接触过的东西。
一旦富贵真的果果结婚,我想富贵和富强这两兄弟就要厮破脸皮了。
我故意把失魂落魄的富贵凉在一旁,只字不提不替久顺公司的事。
其用意也是给富贵思加压力,断他财路,这男人一旦没有钱,我看他怎么和果果继续下去。
随后我转移话题,询问房辰集团到底面临什么样的困境。
狗头那意思是,吴浩对房氏集团下手,绝非的打压竞争对手那么简单,而是要至于房辰死地,压根就不给房氏集团喘气的机会。
而且人家浩天集团还是师出有名,还带动所有和房氏集团走生意的客户一直对抗房氏集团,毕竟咱理亏?
狗哥说的这些,我更加的不明白了。
我一脸迷惑的望着狗头问:“这尼玛都被人家赶尽杀绝了,还师出有名?连房氏集团生意上的伙伴,也对房氏集团下手拆他的台。这有些不符合常理吧?tmd这浩天集团,不过一个房地产企业,他哪来的这么的仇恨,倾全力要搞死房氏集团?
这房辰难道是偷吴浩媳妇了。还是睡她闺女了,还是把屎拉他锅里了。我就不相信,,,。,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我此话出一出,郭浩对我竖了一个大拇指说:
“我操,冰冰,你真神了,这事都被你猜到了,你果然不是凡人,厉害,你跟着万老爷子在监狱了学了两年,掐指一算。就算到房辰把郭浩的闺女给睡了?
我瞪了郭浩一眼说:
“你tmd还有心思开玩笑,还分不分场合,这火烧眉毛了,你还有脸笑,房氏集团倒台后,你和源河那群老兄弟,难道还准备披着军大衣回去卸沙子?
郭浩一副是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点燃一根烟,吧嗒一口笑着说:
“冰冰,我哪敢开玩笑呀?我说的是真的房。房辰真的把吴浩的闺女给睡了,而且现在阳北市人都知道。
你天天就知道宅在家里玩电脑游戏,你不信出去问问。
狗头又补充说:“冰冰,这就是我们最夹手的地方。名不正言不顺。
我们向来和浩天集团,没有任何的利益纷争。
浩天集团的吴浩,知道我们兄弟几个出身背景,这向来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吴浩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把咱我们往死了整,他明白,兔子急了还咬人的道理。
雨龙这么牛逼,我们都敢和他死磕,他吴浩眼有不瞎。
吴浩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整死房氏集团。
最根本的目的,无非是让房辰取她女儿,因为她女儿已经怀上了房辰的孩子。
狗头说到这,一脸无奈的轻咬着嘴唇:“最可怕的是,吴浩的这个女儿天生子宫内膜壁特薄,一旦打掉这个孩子,这个女人将一辈子不能生育。
所以吴浩才会不惜一切代价,要让房辰知道他吴浩要么不出手,一手就刀刀致命。
我惊愕望着狗头那双斜眼,从他严肃的表情上看,我相信狗头说这话,绝对不是放屁。
狗头说完长叹一口气说:“咱们兄弟出生入死,这些年从来没有向谁低过头,但是这次却不一样,我们是完完全全的被动。
如果我们一旦对吴浩下手,哼,那以后我们也崩在阳北市抛头露面的,脊梁骨不被人家戳断才怪。
所有吴浩整人的方式也有所不同,他就是敏锐的看到这流言飞语杀人不见血,知道我们都是要面子的人。
所以才有恃无恐。
哎,怪就怪房辰这小子,没有拉紧裤腰带管好下半身,怪不了别人。
我们几个兄弟合计了一夜,其实来找你目的有两个。
第一,我们都看的出,吴浩的真实目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他是在逼房辰低头,和他女儿结婚。
但是这事难就难在,房辰这小子的脾气太硬了,活脱一犟驴,脑子坏了。
认死不低头,并且和一个大学刚毕业,在阳北报社实习的小记者搞一块七了。
听房辰那口气,就算他一无所有,也不会权贵低头。这tmd整个一傻吊。现在房辰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他压根就不考虑兄弟们的死活。
这应了阳北那句老谚语,为比生,为比死,为比奋斗一辈子,早晚非死在那妖精手里。
我哼了一声,用一副阴死阳活的语气说:
“哼,,看看,房辰多有骨气?tmd就是一傻逼。平时牛逼吹的杠杠响,搞的他很情圣似的,这次戳马蜂窝了,收不掉场了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