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科幻未来>阴阳戏命师>第42章 唐婉幽的故事

如果有人问我人生第一次调戏妹子的感觉,那我肯定会回答不好意思,没错,就是不好意思。

看见林冰允的脸红的像苹果一样,我愣是没有那种得意窃喜的感觉,只觉得把人家的脸弄得通红自己怪不好意思的。

“这,这个不行,我,我,从小到大都没跟男生在一个房间过夜,怎么能挤在一张床上呢?”

这尼玛,不按套路出牌啊,按道理说对着女孩子开这种荤玩笑她们都会果断骂个流氓sè_láng什么的,难不成是看我脸红以为自己是认真的?

还好,屋里那两只在这个时候准时走了出来。

“嘿,小凡哥,走吧,一起去逛逛。”

“嗯,好好好。”我没有回头看他俩,只是背对着卧房回答,眼睛始终看着林冰允:“要不要一起。”

“嗯。”

她点点头,脸上的红潮褪得明显比我快多了,仅仅五六秒就变回原来的白皙细嫩,相反,哥们我就苦逼的没话说,因为现在脸上还是跟涂了风油精一样。

当然,我还是淡定的起身,跟着胖子和旺旺一起走出陶屋大门,林冰允则是低着头跟在我身后,没说一句话。

胖子从小在千文沟长大,带起路来可不是旺旺这种路痴能媲美的,从他家到泉源看似很远,可我们还是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到达。

路上我特别留意过跟胖子打招呼的七大姑八大姨,因此倒是发现了和何叔情况差不多的例子,虽然不多,但足以验证刚刚胖子并没有胡说。

当我站在泉源有些破旧的台阶上时,整个人感觉一下就舒服许多,久久淤积在胸口那种压抑烦闷即刻消失不见,就如同憋在喉间的一口浓痰,被用力咳出那种爽快的感觉。

“这就是那口干涸的泉水,上周五我还来疏通过水管,水还多得能淹没这块下这块台阶,没想到前几天居然就断了,真特么邪门。”

胖子指向我们脚下第二块台阶,随后双手叉腰,摇摇头摆出副无奈的样子。

我推开挡在前面的旺旺,仔细打量起眼前这口不大不小的水坑。

水坑面积大概只有二十多平米,深约两米,紧挨着一堵十来米高的悬崖。从我们脚下开始有条石阶往水坑中央延伸,最后断在离坑底大概一半距离的地方。

因为干涸早已龟裂的泥土布满整个坑底,像张巨型蜘蛛网平铺在水坑,裂纹的开裂程度和规律不禁让人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悬崖底部连接水坑的地方有个两米多高的山洞,里面黑黝黝一片看不到底,胖子说,泉水正是从这个山洞里出来的。

顺着台阶往下走了几步,我试图看清洞的底部,可漆黑的山洞任凭我再怎么变换角度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无奈摇摇头,我正准备往上走,这时,胸前的玉佩突然剧烈颤动起来。

是唐婉幽!她发现什么了吗?

由于身旁有人,我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开口说话,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转过头往岸上走。

见我往上走,胖子赶紧伸出手拉了一把:“怎么样,发现什么问题没?”

卧槽,我能发现什么问题,还真以为我是风水先生,或者地质专家?

“能有什么问题,再逛逛。”

这句答话并没让胖子有什么大的面部变化,他稍微扯了几句这口泉水的历史,以及小时候还差点淹死在这坑里这一类的琐事,然后带着我们四处闲逛。

路上,我早已没有先前那股子积极性,满脑子都是玉佩为什么会在胸口颤动这个问题,一路都心不在焉,连风景都懒得看。最后逛到西边山坡,也就是风水先生叮嘱埋尸的坟地,依旧没发现什么大问题才往回走,等回到胖子家,已经下午五点多。

农村的夜,总是那样悄无声息的降临,我只觉得今天下午什么都没做,天就不明不白的黑了。

我们四人刚好走到陶屋门口,旺旺这家伙就嚷嚷着要为大家下厨,还扯蛋说什么满汉全席没有一种是他不会的。看他激情澎湃的样子,我们也不好打击他,于是乎,胖子就和他一起屁颠屁颠的在厨房瞎折腾一通。

闲来无事,我干脆搬来板凳坐在陶屋外的地坝上,看着火红的太阳渐渐沉入西山那片坟坡。

还真别说,往常从来没有这么惬意的看过日落,没有时间是另一回事,关键是没有那个雅致。在我的印象中,几乎没有关乎日落的任何画面,小学倒是有时间,但你见过哪个小学生没事干坐在凳子上看十几分钟的日落?

中学就别提了,在家乡读过书的同学可能最清楚,留守儿童的学涯可能是人类最为艰苦的一种锤炼。他们要经历亲人不在身旁那种思念的煎熬,背负着父母望子成龙的期望,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带着亲属最真挚的厚爱起早贪黑,最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为梦想而奋斗,却又默默承受数不尽的痛苦,无奈,迷茫最后,要么光宗耀祖,要么滚蛋回家。

这就是现实,传说中的中国教育体制,可以说在全世界最为成功,同时也最为失败。

好吧,扯远了,离我光宗耀祖还有两年呢,再扯下去估计自个儿都快成哲学家了。

我调整好姿势,以一种最为舒适的卧姿斜靠在房屋前的老核桃树上,感受今天最后一丝温暖从肌肤上流逝。

就这样,直到那轮红日沉入西山,东边天空的昏暗渐渐蚕食仅为数不多的金黄,最后完全覆盖上整个天空后才回过神。

“韶光易逝啊!”口中随意嘀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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