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先声明,我有一项特殊的本事哦。”楚守将剑横在黑魔法师脖子上,伸出自己嘴边洁白的藕臂,她的手上出现几条细细的触手。
“这是!?”不仅黑魔法师大吃一惊,连拉米尔都大为惊讶,因为这些触手上感觉不到魔法波动,应该不是魔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楚守将那些触手收回,笑着说道:“这种东西可以通过死人的脑子吸惹忆,这就是所谓的天生的异能哦——死人最不会说谎了。”
“哼!”黑魔法师明显不相信。
“你猜猜看,今天希库拉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呢?是选择题哦:一,他正在和女仆爱爱;二,他此刻正被他的叔叔爱爱;三,他已经死了。来,请认真选一个。”楚守在一黑魔法师的耳朵边呵了一口气。
黑魔法师脸色剧变,觉得少女这个问题太直接了,他本来还存有希望,等待希库拉来援救自己,却发现他迟迟未到,按照以往,他应该在这个时候到来的啊。如果是少女的提示所说,他真的可能已经被杀掉了。
对了,魔杀拉米尔为什么会和这名神秘的女子是一伙?莫非自己方的计划让他全盘知道了,所以才会这样吗?黑魔法师越想越觉得可怕。
“你和希库拉做了交易,你们帮他刺杀国王,他就支持你们完成复国。”少女又在黑魔法师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说道,“对吗?”
“你,你怎么知道的!?”黑魔法师大为震动,这么说来,自己的计划果真让他们都知道了。
“什么复国?”在一旁听到奥.特曼说这些话,拉米尔也表示很困惑。
拉米尔这席话并非有意,但听到黑魔法师的耳朵里却不一样了——这说明,拉米尔并不知道事实的真相,而只有自己身后这名少女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对了,你还向他索要了一名叫做那西路女仆,这点算是小费吗?”少女没有回答拉米尔的问题,依然用那种很悠哉的口气对黑魔法师说话。
“你,你怎么都知道了!?”这种隐秘的私事,少女居然也知道,黑魔法师不由得吃惊万分。
“我已经给过你提示了,真是不专心听讲呢。”少女又用那种令人诱惑的微嗔口吻说道,“一,我能从死人的大脑提惹忆,二,希库拉一直没来——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你,你杀了希库拉!?”黑魔法师颤抖着问少女。
“请不要问那么多余的问题好吗?”
拉米尔在一旁不做声,因为他知道,按照奥.特曼秀的玩法,希库拉很可能已经死了。但其间她并没有去接触过希库拉的尸体,更别说什么提惹忆了。所以他判断出这是这名古怪秀的一种讯问手段——从黑法师那惶恐的表情便可以看出这个方法的效果了。
楚守故意将偷听到的事情说得零零碎碎,就是让黑魔法师自己脑补。人类的脑补是一种很强大的存在,强大到什么程度呢?记得国外有一则消息,从前有一名监狱长,让被判处死刑的犯人做两个选择:一是接受死刑,走上断头台;二是穿过一个黑漆漆的洞穴。结果没有哪个犯人愿意进入那个黑洞,在他们眼里,黑洞既然能与死刑在选择中处于同等地位,那就说明黑洞里边肯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等着他们——与其接受未知的恐惧,还不如痛痛快快死掉。但真相是,通过黑洞以后,他们将会获得自由,黑洞里什么都没有,另一头通向野外。可以看出只要给予足够的暗示,人类将会脑补出多么厉害的东西。
“好吧,该听的你也听完了,那么……再见。”楚守将剑微微用力割下去,黑魔法师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迹。
“等,等一下!我……我……”黑魔法师急忙大叫起来,他没想过敌人可以不通过自己的嘴巴来获得情报,看到对方要下杀手,只得随便乱喊。
其实最初开始楚守问黑魔法师那个莫名其妙的姓名的时候,已经在做心理战了。楚守看出来那名黑魔法师已经有死的觉悟,即使用硬碰硬的询问方式只能增加他的抵抗力,于是问了那么一个无厘头的问题——就像是竖着的木棍,你想推倒它,如果从上往下压的话,就算用尽力气,它也不会倒下,但是从旁边轻轻一推,它自然就倒。楚守那个奇怪的问题只是让黑魔法师张嘴而已,既然已经说话了,心理防线便出现一丝漏洞,如何将这一漏洞扩大,那就是后边的办法了。
“闭嘴,你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吗?”楚守停下动作,冷冷地对黑魔法师说,“你死后我得到的情报会更多。”
自己最后的底牌却被人看做是最没用的东西,黑魔法师只得在这名少女面前投降:“我会老老实实招供的,但请不要杀我!”
黑魔法师明显感觉到这时候少女持剑的手抖得厉害,看来快要坚持不住了,所以她才那么想快点解决自己。黑魔法师寻思机会逃走,当然,前提是不能马上给人杀掉。
拒自己形式并不乐观,但人对生命的希望有时候也很奇怪,尤其是在最紧张的时刻发现最后一丝希望的时候。
“你们先前不是打算在那特里王国建国吧?”楚守问道。
“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那个微妙“吧”字因为吃惊,被黑魔法师选择性忽略了。
“那么,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们,让我看看你的利用价值,废物!”不知道为什么,黑魔法师被这名美丽的女子这么骂着,居然会有一丝快感。当然,最令他高兴的是少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