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堂主是说,他的功力虽是六段武徒,但力量增加,实际上实力已相当于高级武徒?”
“可能还不止——他已经连续百余场武斗胜出。”柳掌柜见苏异没多大的反应,再不怕吓到他。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被称变态。”苏异轻轻一笑,似有所思。
柳掌柜等人神情严肃,没等来苏异的反抗或是愤怒,更加诧异了。按照正常人的反应,听到了这消息,都会死活不肯去比武才对,至少也应该露出害怕的样子吧。可眼前这名少年,反而更加镇定了,难道他以为自己有能力可以抗衡高级武徒甚至是武士?
正当柳掌柜等人不解之时,苏异却说:“柳堂主,如果我把他打死,对你们有没有影响?”刚才那一会,他已然心中默算出,如果昌坚的力量加倍,运功发力应该相当于一段武士,功力阶层相差两层级,他可不敢保留余力。
“把他打死?”柳掌柜表情古怪,差点没笑出来。见苏异不像说着玩,这才正se道:“当然没影响,公子拒放心一搏。”心下却嘀咕,这样的武斗本来就是要死人的。敢情这玉公子是希望参加生死斗啊,这样倒好,遇上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们更是求之不得。
柳掌柜身后的帮众已有人忍不住发出笑声,要不是他们的堂主转头甩出一个凌厉的眼se,那些人还会笑得更加大声。
“那就好。”苏异仍然自信满满的样子,令众人为之汗颜。
一行人刚好来到比武场外。这是一个巨大的状如碗形的比武场地,四面是逐渐高起的斜斜看台,z最低处五六十米长、三四十米宽的椭圆形平台是“碗底”。比武场的z,椭圆对称的两端,相隔三十米,有两根竖起三四米高的漆黑粗铁柱,像是这武场的两根獠牙,接触过无数死伤,散发着森森寒气。
整个比武忱计能容上一万人观看,四面看台已坐满了人群,有些是专职的看客,有些是冲着参加武斗者的名声而来的。
四面都有一处架起的赌台,台上有人高声呼喊:
“下注了!下注子!i堂帮昌坚输,一赔五十!”
苏异听到这声音,忽然想起一事,特意问柳掌柜:“如果i堂帮的堂主买自己的儿子输,只要他授意儿子故意输掉,那他岂不是赚大了?”
“这个不可能。”柳掌柜说道,“赌场自有规矩,参与武斗的双方不能买己方输。别说是他,整个i堂帮的人也不能买他们的人输,如果真输了,被查出来,赌场的人可不好惹。”
“哦,是这样——柳堂主,既然是这么重要的比赛,我还想有个要求,希望你能成全。”
柳掌柜等人的脸se一下子都紧张起来,他们原本心底里就不相信苏异会自愿去和一个实力强过他数倍的人武斗,见他终于提出要求,月堂帮众人只觉得太正常了,又担心苏异会像很多来到现场的参赛者一样选择退缩,都揪心地竖起耳朵想听他要说什么。
“不知何事啊?”柳掌柜脸皮抖动,十分不自然。
“我想这么高的赔率,不买可惜。请柳堂主帮忙押上两枚银币,就买跟我对战的那一场昌坚输。等赢了钱币,你我二人,一人赚五十枚银币,你我之间也无亏欠,怎么样?”
“哦,原来是这事——”柳掌柜虚惊一场,大感意外苏异到了这时还有这样的底气,他立即当面吩咐人去以佩玉的名义押两枚银币买昌坚输,遂了苏异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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