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嗯”
“嚓嚓嚓”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哈,可渴死我了。”
坐在椅子上,师中泰扶着发涨的脑袋,还是觉得有点晕。
“公子你起来了?”
麻麻地,可不要是我脑子想的事情发生了。
带着悲壮的决心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师中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想喝水的手却哆哆嗦嗦的不听使唤。
“公子你别着急,奴家为”
“没,没事,虹妈我没事。”
师中泰想哭的心思都有了,这妈卖批的,做男人的第一次怎么就浪费在这臭老娘们身上了,真他娘的捅了母猪。
强制镇定心神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师中泰开始神游物外了。
“奴家还以为公子们的酒量很不错呢,却不想几杯酒下肚就都不行了,还好妈妈这里房间多,要不然几位公子都得睡大街呢。”
“不过公子你也真是怪癖!”
臭婆娘,你别说了行吧,那‘战斗史’不提行不行。
不顾师中泰快要死的心,虹妈的嘴巴就像开了火的激光枪,子弹无限量发。
“别的公子都还好,两人一间也都能睡。倒是公子你,上了床睡得好好地,放下一个人,直接就给踹下去,奴家还以为看错了,就把王公子又放了一次,竟又被踹了下去。这倒是苦了王公子,只能在外道上凑活一晚上了。”
“我是一个人睡得?”
看着股目圆睁的师中泰,虹妈尿都要吓出来了。
“是呀。公子你总是踹人,哪个敢与你一同睡?”
“哈哈哈,咳咳”
乐极生悲,师中泰忙收住了兴奋地嘴,依旧忍不住道,“好,很好!”
看着走出房门的师中泰,老鸨拍了拍鼓囊囊的胸脯,“这公子不会是有病吧!”
“看我作甚?”
“你那是什么酒量,一壶就醉!”
师中泰尴尬的摸了摸鼻头,“意外,纯属意外。”
“你还是算了吧你。”
见周康仁这家伙还蹬鼻子上脸了,师中泰不轻不重的抛了一句,“是哪个,搂着一大男人睡了整整一个晚上?”
被他这么一说,周康仁还在昏酒的脸腾地一下直接红了。
见周康仁这幅‘小女人’模样,师中泰暗暗偷笑,却不想让他丢了面子,“那眉柳姑娘不是要选一个入幕之宾吗,最后是哪个幸运郎啊?”
“状元郎在那,还能是哪个。”
听他这么一说,师中泰想想也是。状元郎都在那里,除了他,若是旁个人做了入幕之宾,传扬出去还不知道会是哪个丢了面子。
“哎,可惜了。好好地姑娘,又被猪拱了。”
“中泰你”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没有说错,你说的很对。哈哈”
“哈哈”
两人疯癫的笑声引来无数的围观,二人却丝毫不放在心上,依旧自信的迈着大步向前。
“不过,中泰这一次你倒是猜错了。”
“嗯?猜错了?难道这个入幕之宾没得逞吗?”
“得逞了,不过这头猪啊,拱的是另一棵白菜。呵呵。”
纳尼?那眉柳还真是手段不赖呀。
“不是吧?天公不作美,状元郎命运多舛啊!”
见师中泰的笑收不住了,周康仁只得拉着他赶紧走,“好啦,喝了一肚子的酒,肚子里空的很,快些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坤宁宫。
“娘娘,事情出了些小差错。”
看了一眼福德,皇后将两边人挥退,这才开口问道,“何事?”
“有一商户去向探花郎提了亲,探花郎好像还应下了。”
看着皇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福德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啪!”
几乎是随着福德话毕,皇后的手也落在了圆桌上。
“没志气的东西!”
“娘娘息怒,探花郎既然能够答应那商户的提亲,可见娘娘的眼光。”说着福德轻轻竖起了手中的大拇指。
“呵”皇后冷冷一笑,“以后这种小事不必再来回禀本宫,自己处理了便是。”
福德眉毛微微一动,“喏”
“母后”
“母后,儿臣来看你了,母后。”
听到儿子的声音,皇后换了一副慈祥的笑脸,“你先下去吧,将事情赶紧处理了。”
“喏”
“母后”
福德退出去的同时,一魁梧青年从外面跑了进来。
“哟,福德啊,这是又准备去哪啊?”
福德讨好的笑了笑,“回三阿哥的话,娘娘吩咐奴才出去采购些东西。”
“你也是的,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总是做这些跑腿的事情啊,待我”
“宏儿,不要闹了。”
皇后适时的插了一句,三阿哥这才松了手,“看在母后的面上,这次你就忍一忍,下次,下次我再帮你讨个公道啊。”
“奴才谢过三阿哥的好意,为娘娘办事,奴才心甘情愿。”
福德拱手告退。
“儿臣给母后请安。”
“好了,快些起来吧。”
“来,来母后身边坐。”
三阿哥起身,乐呵呵的坐了过去,还没等皇后开口说什么,他就先问出了口。
“儿臣听说母后要为明黛选驸马,这可是真的?”
抚平三阿哥被风吹乱的头发,皇后温声回道,“恩,宏儿可有什么意见?”
“这怎么会呢,明黛大婚这么好的事情,儿臣又怎么会有意见呢。”
“不过嘛,儿臣就是